第五十三章 心中難耐
生死酒鋪外院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其中不乏多些女子，火熱的目光集聚在被困束的男子下身。
最前排的幾個女子一個個捂著嘴交談起來，嘴中嬉戲不斷，眼神有意無意飄落至男子的小二之處，有幾女子更是臉色緋紅起來。
卻也是直巴巴的將眼睛飄了過去，捂嘴談亂不見任何的慌亂之意。
這樣在王碩果的那個年代這種事情還是極其羞恥的，女子怎可隨意大庭廣眾的去看男人的那個地方，這不是汙了自個的雙眼嘛。
雙眼無法由自己心意閉合，被人強撐，無奈的將眼神看向前排的那群女子，眼淚無聲的落下。
這是他這輩子忍受的最大的恥辱了，身下那隻狗子卻是不緊不慢的舔著，那種瘙癢的感覺，很難讓自己不起生理反應。
強力的忍著，盡量的想著其他的事情，轉移自己的視線，可是腿部的如女子親吻的感覺是那樣的濃烈。
“啊，他有反應了唉，快看鼓起來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叫喊了一聲，緊著便是爆炸式的議論，一時間，叫罵聲，拍手叫好之聲充斥著這邊小氛圍的地方。
嘈雜的聲音引來，越多的人前來觀看。
甚是連酒鋪之中熟睡的趙輝、趙雷以及張若雲一家人吵醒，順著嘈雜之聲向著這裏走來。
此時，那脫褲的小廝卻是站起身來，像是表演家對著周圍的觀眾叫喊起來，“還要不要看。”
聲音很大，周圍的吵鬧聲戛然而止了那麽一瞬間，緊接著便是齊聲呐喊的“要，脫、脫、脫……”
一聲聲的呐喊充斥進王碩果的腦海之中，這怕是以後都會有心裏陰影了。
“啊不要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什麽都說，要我做什麽我都做。”王碩果低垂著眼睛，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毀掉他的可能不是無盡的苦肉之痛，可是這種無盡的羞辱之感，狠狠的在他的心田之上插進無數的劍刃，永遠的留下傷疤。
這一切看上去是那麽的滑稽可笑，卻是在王碩果的心中種下陰霾。
自然王碩果說出這樣的話，小飛球也不會在難為他，雙手舉起，口中向著場中眾人陪著不是。
“各位，各位，此次表演就此結束，下次請早，下次請早，不好意思了各位，都散去吧。”小飛球擺著手，雙手合並於胸前，做著道歉的姿勢。
“切，沒得看頭，各位姐妹，我們走吧，另外輸錢財的到本店免費領取一瓶藍箬，別輸了各位的雅興不是。來來來，各位看官屋裏請來。”小可揮動的雙手像導遊小二般叫喊著眾位圍觀的食客向著酒鋪中走去。
聽得小可這樣的叫喊，那王碩果哪還不曉得這是眾人故意合起夥來整他，就剛剛那拉客進店的姑娘叫喊的最凶，最盛。
“別舔了，你這隻傻狗。”小飛球一腳踢開還在慢慢舔的狗子，一臉無奈的將他趕開，看得
狗子對他凶狠的露出自己兩排鋒利的狗牙。
又上去補了兩腳，嘴中嘟囔道：“你在哼哧一個，老子剁了你吃肉喝湯信不信。”之後便是給王碩果去除了束縛之力。
王碩果一臉傷感的低垂下腦袋，從一旁撿回自己散落的褲子，滿臉哀傷欺淩的坐回到椅子之上，穿著褲子。
卻是一直未注意人群消散過後的，出現的趙輝三人呆滯的看著自己。
靈舊喝著杯中的酒水，吃了些許的吃食，清談可口的早餐減緩了他有些疲憊的神情，看著整理完畢服裝的王碩果。
“現在可以說了嗎。”聲音平淡，未有任何的波瀾。
可在對麵王碩果的心中炸起了一陣的漣漪，久久無法平靜，聲音如驚雷般在他的腦海中飄蕩——可以說嗎，可以說嗎。
到底是自己的命重要，還是尊嚴重要，到底眼前的人是否有能力保下自己，是否自己說了，不，自己的仇還沒有報，還沒有報，不能，不能說，我不能死。
一聲聲的疑問，在他的心中泛起，最後堅定使他不斷的搖著自己的腦袋。
小飛球站在一旁，身後的六七名小廝頓時在他搖頭的瞬間再次將他圍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氛圍，令王碩果再次緊張起來，聲聲顫抖的說道：“各位爺，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是真不能說啊，我說了就會死，除非。”
“除非什麽。”靈舊口氣淡然的說著，在他想來現如今地府之中能令一個鬼王懼怕的人物或是勢力怕是在那軼市之中也是排的上號的。
這說明目標很大，也不難，就是這自己是否親自去查，是否還能安然的進得這軼市之中。
沒有把握拿下的事情，靈舊向來都不做，一切的規劃都要按著事情發展的步子徐徐漸進。
王碩果此時指著眾人身後的趙輝三人說道：“除非他們煙消雲散，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靈舊聽的他這話皺了皺眉頭，開口便讓人煙消雲散，這比那魂飛魄散要嚴重的多，這是要讓這三人連蠻荒都無法去得。
卻見得靈舊搖著頭，輕笑的對著他說道：“不好意思，做不到，你們之間到底什麽仇什麽怨，我並不想了解什麽。”
之後眼神一冷，麵容亦是冷冽了起來，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耐性，指著前麵的趙輝三人說道：“你們過來，坐到這裏來。”
三人照著靈舊的意思坐落下來，聲音繼續傳來，卻是說與那王碩果聽，冷冽寒徹骨髓，任誰都知道這人的已經到了忍耐的姐姐，一不小心就會爆炸開來。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當著我的麵殺了他們三個，如果你做的到，我拚勁全力保你周全。”
這一句話語像是觸動了萬聲驚雷，引起繁多落葉，聲音洪亮貫徹中耳，一時間酒鋪之中的人紛紛望足這裏。
酒鋪之中又是衝出十幾個同樣看不出任何勢力的小廝，連帶著靈柒也一並
過來。
剛剛為他說話的青衣老者，白發飄動卻是全身抖動起來，縮起了自己的脖子。
強大的威壓慢慢的向著他聚攏而來。
現在的他卻是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全身顫抖，汗水早已浸濕衣衫，哪還有任何的能力去殺死眼前的仇人。
眼神中一時露出無盡的恐懼之意，隻要自己稍微動動怕是便會人頭落地，真正的惡煙消雲散吧。
就在此時，一旁的趙輝妻子，趙若雲卻是說與話來：“還請各位大人，手下留情，皆是我們的過錯，原以為事情早已過去，卻是不曾想到。”
一旁的趙輝卻是攔住了自己的妻子，叫罵道：“姓王的，我們到底怎麽你了，跟你講的很明白你的家人並不是我們害死的。”
氣憤難當的趙輝拍打著桌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當年若不是我拚命的救出你家的孩子，你們家就絕根了，現在你確實將他也害死了，你知道嘛，我們一直以為你在外麵死了，去了那麽多年，最後聽說你又上了戰場，誰曉得你還會回來啊。”
王碩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憨傻的趙雷，那竟是自己孩子。
靈舊聽得這裏，揮手命所有人收起對他的威壓，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碩果卻是很難過的看向張若雲，在她的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隻聽趙輝繼續說道：“當年你和若雲的那點苟且之事，在你走後就在村裏傳開了，當時父親是村長，你也知道當時封建思想還很濃重。”
趙輝歎了口氣，頓了頓接著說道：“唉，那時父親大人執意要將若雲她浸了豬籠，你知道的我當時也很喜歡她。”說著握緊了妻子張若雲的手掌，似是在撒狗娘般看著眼前的王碩果。
王碩果看的這樣卻是有些不信服，凶狠的叫喊起來：“你兩放屁，那時候我才十八歲，算起來這貨起碼有四十了，更何況那趙欣雨是他的姐姐，這又怎麽說。”
趙雷卻是表情淡然，繼續說道：“碩果你先別急，這事有些複雜，這孩子卻是你的，那年父親執意要將若雲她浸豬籠，我拚命的阻攔，說她肚中的孩子是我的，那年我在祠堂整整跪了一個月，父親他才勉強的答應下來。”
“之後，我就跟若雲結婚了，因為趙雷這孩子是婚前的行為，在咱們村子一直是不吉利的，所以生下來就沒好好養活，父親他一直不讓他進宗祠，也就一直沒給這孩子辦理戶口，起初我們覺得也沒什麽，就這樣拖著了，直到縣裏傳來你身死戰場的消息。”
“那時的香火是多重要的，一時間你的母親，李阿姨，哭瞎了眼睛，每天坐在村口等你回來，家中雖放著你一等功的勳章，那時的村子還為你舉辦了偌大的葬禮，你的父親每日抽的旱煙看著那個勳章。”
突然間，王碩果猛地拍到了桌子上麵，聲音如鍾般震懾，“你講這些做什麽，怎樣都是你們趙家害了我們全家，還有你趙若雲，你們別在這裏假惺惺了。”
眼神惡毒，似是咬人的毒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