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 什麽意思
等男的話,淩瀟知道是什麽意思。也就是說,他們以為的世界,都是在一個人的骨頭之下,變成了現在這樣子。所以他們眼中看到的世界,不外乎是一個不大的地方,而他們因為幻覺,所以所有的感知,都被這骨頭控製了。
說起來匪夷所思,但是不得不說,這等男的父親是被人利用的徹底,即便是死了,也沒有安生。
阿一知道了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目光幽幽的看向等男:“你這管家爺爺,到底是連你也算計進去了,現在他自己的兒子都可以算計進去,想想你還是其中最沒有用的那一個,你應該感覺到慶幸。”
沒有人相信管家是什麽都不知道,況且,管家對淩父是忠心耿耿,他的孩子落得這樣的下場,不由的讓人想的不多。
等男知道,阿一叔叔說的話不好聽,但是卻是實話。他不知道爺爺到底是知道,還是一點都不知情,他跟著這些陌生的人,隻感覺到一種說不上來的茫然,聽到關於自家爺爺的消息,從相信到否認,好像從來的都沒有爺爺站出來,為了他學會保護,他也越來越茫然。
喚知道淩父的家,並不是大的無邊,也不可能讓他們走一段時間,就感覺累的要死,顯然這也是等男的父親,那骨頭散發出來的氣息。
“不過,還不僅僅是這些。”喚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嶽馨,現在她知道現在說的這些話讓嶽馨阿姨聽到了,心裏肯定會難過。
淩瀟微微蹙眉,看到喚這個動作,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嶽馨,發現太過疲憊的她,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是感覺嶽馨從到來後,他感覺看到的幻象更多了,這件事他自己知道,沒有想著說出來,這是他的女人。
可是喚這個孩子想要說出來,他知道這件事現在一直保密,也不現實,在這裏的人,不隻是他們兩個。
喚開口說道,“等男讓我們喝下的那些東西,就是提取了和等男父親的那種相似的東西,讓嶽馨阿姨也會不知不覺的有這種本能,但是這會給大家造成困擾。”喚特別的看了一眼淩瀟,發現他沉默,但是也沒有什麽怨氣,她鬆了一口氣:“不過,我知道王和阿姨她有辦法,也不是全都沒有解決的辦法。”
喚這話說的,讓大家的心都是提起來,又重重的落下去。
“什麽辦法?”阿一趕緊問道,要是他不問,要是讓淩少問,他們幾個都饒不了。
所有的人又看向了王和,王和一臉的蒙。
他們並不知道,觀察他們的人,正在細細的記下了這些被發現的東西,眼底帶著笑意。他是故意留下這麽一個特殊的地方,本來想他們發現這個地方需要很長的時間,也許等他死了都還找不到。
張律師本來是給瘋送東西,但是他還沒有走進,就看到大家看向瘋的目光,帶著一種狐疑,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瘋在張律師快要碰到他的肩膀的時候,忽然的轉過身,那有些異於常人的脖子,看著好像更長了。把張律師嚇了一跳的,還是他拿著的本子,使勁的合上,這聲音不小,嚇了他一跳。“你幹什麽?”
瘋的目光落在了張律師穿著的褲子下方,看著他褲帶邊上插著一個奶瓶,裏麵還有嬰兒喝的奶。
“喲,你有孩子了?”
張律師臉色都變的鐵青了,“你明明知道,這是送給你女人的東西,你女人孩子生下來了,難道你都不說去看一眼?”
張律師本來不用這麽貼心的為了瘋做這麽多,但是因為瘋的孩子是個很病弱的孩子,要是沒有小心護理,就會死去,他現在為了讓瘋有了把柄,也是費盡心機了。
瘋愣了下,很難得。他都忘記了他還有個孩子,隻是這看著忙前忙後的人,也是別有用心,他淡淡的說道,“哦,那真是辛苦你了。”
張律師的內心是苦的,不過他看到瘋關著本子,這兩天見麵,他沒見到過他關著,心裏不由的升了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麽消息,是不敢讓我看到?”
“你要是懷疑我,可以去淩父那裏告狀,然後再來收拾我。”瘋涼薄的說道。
張律師聽了,心裏很是煩透了瘋這樣說話,但是又不得不這樣做,他這來了兩天,可是一點都沒有得到淩父的消息,他不該這麽沉默啊。
他心裏煩躁,沒有淩父的指點,他根本什麽都辦不成,這裏關著的人,大多數都智商不低,為了讓淩瀟將來知道,這是多麽有本事的一項,他控製這些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瘋當然知道這一點,這屬於很異常的情況發生了。淩父到底是出了什麽事,現在是繃著不說。
張律師沒有在瘋這討到好,他神色不好的把帶來的東西放下,“你不是找了人,東西我就不跟你送回去了。”
瘋沒說什麽,張律師走了。
喚的弟弟從遠處走了過來,瞅著瘋,不敢說什麽。他到了他跟前,即便是到今天才沒幾天的功夫,他沒有教訓過他,他從心眼裏,就害怕這個男人。
“把這些東西送到我的住處,趕緊過來,我有事讓你辦。”
喚的弟弟點點頭,趕緊抱著東西走了。
瘋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他隱隱的感覺到,他出頭之日就要來了,現在讓這些眾人看不到的人過的好一點,他就可以在將來的一個時間,成為淩父的代替者,他也要好好的玩一玩這些人,想想就熱血沸騰。
張律師從口袋別著的奶瓶取了下來,打算自己拿著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前方站了一個人,他先是盯著那金屬感很重的鞋子,遲疑了下,這看著鐵鏈子這麽長,就不會摔跤?
緩緩的抬頭看向了這個人,看到她的肚臍露著,嗯,真個人看起來有些辣眼睛,“你攔住我幹什麽?”
他確認,他不認識這個女人。
女人那眼睛塗著厚重的黑色眼影,似是沒想到張律師不認識她,拽了拽,好像是拽衣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