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脾氣
王玉搖了搖頭,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都不知道照片是誰給的,然而淩父卻知道了,那隻說明了一件事,淩父知道有人告訴她事實,或許,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但是現在沒辦法控製他。
想到有這個可能性,王玉的心裏生出一抹希望來。
王和淡漠的看了一眼王玉:“你冷靜一下,如果你有的想法,淩父不可能沒有想到,他既然知道照片,不可能不知道團子是你的心頭肉。”
王和不是故意想潑王玉一頭冷水,但是這件事本身就是這樣。而且,這送照片的人,本身就是別有用心。
王和歎了一口氣,她就知道這團子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就算是再無辜的一個孩子,但是帶來的麻煩,這孩子還不是一個能養熟的孩子,好像懂事,從來的第一天那是真的乖,但是隨著見到了嶽馨等人,連她自己都不能確定,這孩子到底是看重了嶽馨家裏的錢,還是真的和他們有什麽淵源。
不過,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必要了。不管是誰在她眼前耍心眼,她都會盡力保護王玉,別的人看在她沒有孩子,利用已經過了頭了。
“你要相信淩瀟,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淩少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很清楚,你畢竟是他的屬下那麽多年了。”王和的話,讓王玉一點點的冷靜下來,現在想想,還真的是這麽一回事,要是她現在還不能確定團子有沒有危險的時候,就這麽做,是不好。
王玉想想,要是差點進入了淩父和那不知名的人,成了炮灰,她就完蛋了。
團子並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母親,卻因為王和阿姨的勸說,又等了很多年才見到了她。
他覺得不能動,一動,肚子都感覺不到存在了。
團子意識漸漸的清醒了,他慢慢的知道他可以動了,他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沒有想象中那麽難受,但是想吃東西的心情,還是讓他感覺到了不同的感覺。
“團子,你醒了?”
嶽馨看到團子爬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她的時候,慢慢的,眼神變的有些陌生,沉默的看著她。
“怎麽了?”
嶽馨也不知道為什麽團子這樣看著她的眼神,她有一種刀割一樣的感覺。
“從來我覺得媽咪不好,你是一個好阿姨,你一點都不是。那個大姐姐說的對,難道我是別人家的孩子,你就隻關心你自己的孩子,有沒有想過我們被你連累的人?”
團子從來不會這麽無理取鬧,現在感覺特別的難過。
團子根本沒有管嶽馨,更是沒有去看從前玩的很好的婉揚,而是走到了那沙發床上,摸了摸沙發床,發現已經幹了,他躺在上麵,立即感覺到了不少的舒服。
沙發床邊上還放了一點吃的,看著像是放了很久,團子捏著一點點吃了,發現像是果凍一樣的東西,吃了以後感覺力氣全部都回來了,一點都不是問題。
他蹦蹦跳跳的,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壓力。
團子的忽然醒來,以及可以活動,還能吃到東西,這運氣好像是一下子全部都聚集了起來。
嶽馨看到團子這樣,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她才知道,原來她的心裏也是分自己的孩子和別人的孩子,即便是團子在她心裏的意義不同,即便是她比婉揚小上幾歲。
婉揚簡直是可以吐血了,這嘴皮上安慰的幾句話,這團子也能放在心上,況且她說的那個好的姐姐,不是能動了,也隻是對自家老媽說了風涼話,有什麽差別?
那孩子看著醒來的團子,比她想象中的好,但是有一個問題是這團子的運氣,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她不是真的婉夕,你姐姐婉夕快來了,團子,你不想你婉夕姐姐嗎?”嶽馨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讓團子明白,她真的不是拋棄了她。
團子往嘴裏塞吃的,手僵硬了半晌,慢慢的轉頭看向嶽馨阿姨:“你是不是看到我在吃東西,所以哄騙我,好讓我喂你吃?”
嶽馨實在是沒有這樣的想法,況且了,跟一個孩子搶吃的,團子竟然把她想成了這樣。
婉揚聽到自家老媽說的,心裏可不是有輕鬆,反而沉重起來,他感覺自家老媽是有點糊塗了,竟然忘記了老妹要是來這裏了,豈不是跟著他們一起吃苦?
這邊婉夕捂著心口,她感覺自家的哥哥肯定是在念著她。莫名的心靈感應,在這個時候顯得很重要。
兩個鐵籠子的周圍,都能看到鐵籠的小冰塊在凝結,看著都是冷的。
“他們身上沒有穿什麽衣服,倒是很耐寒。”假的婉夕抖了抖身子,看到婉夕那盯著籠子的冰塊一角,擔心她看著冰塊久了,連心裏暗示都變成了很冷,那很快心裏防禦都開始大打折扣了。
婉夕哆哆嗦嗦的看著周圍,他們一個個的都聚集在了一起,本能的相互取暖,對於她來講這是難得看見相互幫助的情景。
要是她也能相互抱著,倒是也能堅持一會兒。她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根本跟不上那散去的溫度,快凍死她了。
“再堅持一下,連衣服都少穿的人,一定不行了。”
假的婉夕真希望此刻可以站起來,至少上半身是不會冷。
婉夕穿著假的婉夕身上的衣服,現在她覺得他說的對,要是當時她真的把外套弄濕了,這真的會更冷,她把有點暖氣的外套取了下來:“要不,你穿?”
“別亂動了,好不容易剩下的一點熱氣。”假的婉夕讓婉夕穿上,然後看著已經有人漸漸的忍不住,開始往上麵上去。
假的婉夕有些激動,碰了碰婉夕:“你看,他們準備上去了,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這在深夜裏看著有為的驚愕,因為他們無聲的上去,需要的時間,連十秒都沒有。領頭人沒有過來管他們兩個。
假的婉夕感覺自己很苦逼,婉夕把鑰匙給了他,雖然他不想動,婉夕看著外麵,點點頭,他摸著總算是把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