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柔順
她從來沒想到在她看起來很困難的事情,在這男人眼中,成為了嘲笑她的資本。
她的雙手都被緊緊的束縛,而且外加了精密的手銬。嶽馨垂頭,這件事她不敢深想。
男人根本沒有放過她說道:“知道為什麽這有錢人換老婆的速度,比沒錢的人換的要多?如果有錢的人,一個個都像你一樣的心機,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你要是變成了鐵血心腸,估計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嶽馨呆了呆的看向男人:“不是這樣的。”
“淩少是個優秀的男人,身邊喜歡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你不是優秀的那一個,即便是淩少最終拋棄了你,男人們的世界,會因為你是他的男人,對你照顧幾分,你曾經有多少希望,就給那些在身邊維護你的人多少毀滅,你對你的那些好友,多少給了莫大的幫助?”男人涼涼說道。
嶽馨眼中劃過一抹受傷,她不得不承認,在願意生下淩瀟的孩子時,她已經輸了,孩子沒有出生的時候,情況那麽差,她還是生了下來,到現在她不得不承認當初的行為,其實不隻是幼稚那麽簡單。
就算是為了孩子找了一個新的父親,但是那一係列不是親生父親的將來,她並沒有考慮到。她的孩子,注定經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不,嶽馨猛然清醒的回過神,這些問題是她自己的問題,不應該受到這個陌生人,而且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人口中說出來。
她警惕的看著男人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麽?”她看著在身邊一直昏睡的三個孩子:“你想對我兩個孩子幹什麽?”
男人此刻從舒適的沙發床上站了起來,但是並未走進嶽馨,他嗬嗬的笑出了聲:“你問這樣的話真是蠢話,我不是說了,不會要你的性命,你的孩子也不會要,都是一體的,你男人做這點事你還不放心?”
嶽馨神色並未有任何輕鬆,她覺得有地方不對,但是想不到是什麽地方。
男人的手機亮了一下,他慢悠悠的離開了。
嶽馨根本沒有看到這人是從什麽地方離開,竟然和當初那黑暗的地方,有異曲同工之妙。
男人走出來後,整個人是個白的有些過分的那種,薄薄的,像是臉皮輕輕一吹,就跑了的那種。
“梅哥,你雜說的,看那淩瀟的女人有種吃不消的感覺。”一個人走上來,給他遞上了一把黑傘,他的臉色立即好看了不少。
梅哥看了一眼裝熟絡的小管事說道:“要是真的吃不消,這事就不好看了。給她心裏暗示的基本,是希望她在奮起反抗的中下遊徘徊,遲早有一天崩潰。而不是和那死去的那個男人一樣,讓她感覺到了切身的危機。”
小管事他是從梅哥這裏探聽消息,但是梅哥這種心理辦法,讓他感覺到了危險,裏麵關著的女人,真可憐。
不過想到他還要替人帶過來一句話,他趕緊說道:“肯那邊的人過來說,給我們三個月的時間,必須要把人帶走。”
梅哥聽了,笑的有些詭異:“這也算是正常,淩瀟這個人,對這個女人夠上心。”
“要不是上心了,我們也不用在暗處維護她這麽多年,就憑她自己的本事,真以為那兩個孩子,在那樣的時代會活下去?”梅哥笑的意味深長。
小管事知道這件事,算是機密,不過現在說出來,意味著也算不得什麽了。他們這些人培養著嶽馨的成長,但是又讓她陷入這些情愛裏,和淩瀟纏纏綿綿。
隻怪嶽馨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單純了,一個對不起就能將兩個孩子的傷痛抹去麽?他們必須和淩少攙和,嶽馨這個女人再如何有本事,注定了不如淩瀟的存在。
現在正是機會,便是嶽馨失去了淩瀟,那真的失去了很多資本,包括年輕。
小管事一點點的見證著梅哥的心機,從一個小局到大局,現在沒有人敢相信,溫水煮出來的青蛙,梅哥才是高手。
嶽馨什麽都聽不見,她用腳踢了踢沒有反應的婉揚,很安靜的樣子,現在變成了時不時的盯著那男人說話,竟然變成了打發時間的一種辦法。
她有些不相信這陌生的男人說的話,她不知道自家的孩子們是怎麽了。許久都不見什麽反應,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來的男人,目光幽幽的看向了她。
嶽馨害怕一會兒這個男人再出去,她連忙開口問道:“他們為什麽一直昏睡?”
“你怎麽隻問你的孩子,難道淩少派來保護你的人,就不需要關心?”男人反問。
嶽馨緊緊地盯著男人,不對,她關心孩子本事無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偏生在這種節骨眼上問,顯然這是一個陷阱。
她什麽都沒說,一頭秀發垂直落下,給人一種柔順的感覺。
“說不說都無所謂,因為你從開始已經做出了選擇。”男人這麽說。
嶽馨看到男人拍了拍手,出現了好幾個人,他們看著嶽馨,麵上很平靜。像是這種畫麵,他們不知道是見了多少次,就算是淩少人不錯,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梅哥本來就沒有打算這件事把嶽馨逼瘋,隻是讓她心裏膈應,不管是她還是淩少的人心裏都會有這種感覺。
“好了,我就是想讓你們看看,事情做的差不多就行了,你們聽的那些熱血沸騰的話,都趕緊收收心吧。都是用錢包出來,指望多少真心?”
梅哥的話帶著極強的感染力,還沒有說很多,很多人目光就已經投向了梅哥,顯然在聽。
嶽馨的心裏有些急,這件事不知怎麽就演變成這樣了。她明知道這男人不安好心,就算看著開朗的人,不見得真的好說話。她失策了,甚至是因為這一次,讓淩少的人感覺到了失望。
男人讓這些人離開,又剩下清醒的他們兩個。
嶽馨這次看向梅哥,眼中的忍耐,像是吹氣球一樣。她學聰明的不再像男人詢問什麽,心裏的焦躁越發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