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喲喲喲
平時都是兩個人個睡個的屋,王和今天抱著一個小毯子,去了王玉的屋裏,她覺得兩個人需要好好的談談心,誰知道團子也抱著卡通小板的站在門口,王和有些無語,王玉抱著團子上了床。
半夜,王玉已經睡著了,王和準備回房間,替團子蓋好了小肚子,然後躡手躡腳的出去了,到房間裏的時候,拿出來手機,給阿一打了電話。
阿一到了這個時候才接到了王和打過來的電話,這邊他聽到王玉回去後,做的一係列事情,沉默了下,忽然開口問道:“王和,你怎麽對王玉這麽了解。”
王和沉默了一會兒,好半晌才開口說道:“我跟她一樣,不過我不相信開點藥就好了,自己想著去做開心的事情,不把自己逼死,吃那些藥除了讓人發胖以外,別的什麽都沒有。”
正是因為她曾經也糾結過要不要開點藥吃,可是把難過的事情,無法接受的事情,吃點藥就好了,這怎麽都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阿一有些歎息的望著窗外:“是啊,可惜王玉這個時候不如你明白,否則,她就知道吃那些藥還是有後悔的那一天。”
王和這邊和阿一簡單的說了幾句,掛掉了電話。
思普這邊深夜跑到了婉夕的房間,把婉夕嚇了一跳,她打開了燈,看到思普老師那有些疲憊的臉上。
她頓時驚呆了,有些呆呆的說道:“思普老師,你這是去幹嘛了,怎麽變成這樣?”
“我好像搞錯了一件事,說了那個女人不好的話,我知道了那個女人經曆了什麽,睡到現在都是那個情景,讓我感覺毛毛的,受不了。”
婉夕愣住,臉上的表情隨即變了變。思普老師能理解王玉阿姨這是最好了,她有些懷疑的瞅了一眼思普老師:“老師是覺得,王玉阿姨變成那樣,很正常?”
“是啊,換成是我,估計也差不多了。”思普隻是覺得自己的嘴巴說話有些不大好聽罷了,但是沒想著當一個壞人,所以她很容易被帶入。
思普感覺被婉夕給帶偏了,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這一點,而是那王玉明明是得了重病去醫院,然後三年後被你們發現,帶回來,可是我現在看著她,身體挺健康,到底是算什麽,死而複生,還是這世上有的人已經跟玄幻一樣,可以這麽變了一個人?你不覺得看著王玉,感覺她比本來年紀年輕許多麽?”
婉夕隱隱的感覺到思普老師還是討厭王玉阿姨,在她這裏給她上眼藥,她心裏有些不喜。
“那思普老師覺得是什麽?”
“一個王玉回來,肯定是別有用心回來的,沒有人會浪費了很大的精力,就是為了救一個沒什麽價值的王玉吧?如果那些人是故意放了王玉,然後吹噓美人體複活了,你說那些個人會不會收到一大筆的錢?”
婉夕不由的想到了張大子的善為集團,有那資金支持,就算是多少錢也不夠善為集團那麽撒錢的方式。
“我還聽說那團子小孩子,一個小孩子,怎麽就到了最需要孩子的王玉身邊,而且做的事情沒有一點疏漏的地方,堪稱完美。如果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張大子在做,你父親的父親到底想要幹什麽,他的錢財資曆,很有可能已經超越了淩氏,而且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婉夕覺得思普老師說的很有道理,她這個不喜她們的爺爺到底是想幹什麽,有這麽大的仇恨要毀了淩氏?
思普見婉夕入了心,此刻臉上也不是什麽疲憊的神情了,而是一種得瑟的樣子:“別把我想的太片麵,我有時候的眼光,也是你這做學生的,比不上。”
婉夕這才明白,思普老師還是在記恨著白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思普老師的手段,果然是用實力來證明,應該怎麽做,才是讓人信服的辦法。
“謝謝思普老師。”
婉夕還是感謝了思普,好像這麽做,才是思普最滿意的方式。思普果然很滿意,也不在婉夕的房間裏晃悠了,而是出去了。
婉夕坐著,沒有立刻躺下就睡。
淩瀟開了臥室的門,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下了樓的思普,就算是不知道她對婉夕說了什麽,可是大半夜的出現在婉夕的房間,他已經數次讓人偷偷的將房門反鎖上,這思普每一次都像是入無人之地一樣,進入婉夕的房間,未免太順溜。
這思普大有問題,卻偏偏讓所有的人都信任她的能力,王玉這個女人哭可憐,是在一些人的眼中看著不順,但是也無可厚非,思普明晃晃的希望王玉少出現,可是王玉現在卻是唯一的一個接觸到那個世界的人,而且知道那裏的很多人,不經意的排斥,也會影響到他們。
嶽馨的覺很淺,睜開了眼睛,看著沒有開燈的臥室,淩瀟開著臥室的門,好像是在發呆的看著外麵什麽。
“怎麽了?”
嶽馨的聲音,讓思考中的淩瀟回過神來。淩瀟上了床,抱著嶽馨說道:“還好有夫人是熟悉的人了,一直沒有變過,孩子們都長大了,不像是前些年,那些聰明,思考問題也不是那麽的全麵,思普竟然大半夜的還要和婉夕探討問題,感覺被隔離在外了。”
嶽馨覺得淩瀟心事很多,躺在他的肩頭,溫柔的說道:“婉夕知道分辨對錯,你不是一直說相信她麽?”
是啊,婉夕知道對錯,淩瀟隻是擔心,他遲早有一天變成不知事的人,難道明知道思普不是那麽簡單的人,還要留在婉夕的身邊,婉夕這個孩子,萬一中招了,怎麽辦?
淩瀟的擔憂,嶽馨隻是裝作不知道。因為她不知道,淩瀟也會注重自己的身體,知道孩子們需要他的看護,她想這樣比天天耳提麵命的要好很多。
淩瀟歎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嶽馨。他的女人啊,能不知道心裏在謀算什麽,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那血管像是玻璃管,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