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為了她
“剛才我在樓上看到了你和夕兒在說話,怎麽了,夕兒也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嶽馨有些驚訝的看向了淩瀟說道:“你怎麽知道?”
“夕兒的心思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也不奇怪,她是個好孩子。”淩瀟看著嶽馨,有時候女孩子的心思很細膩,悲傷感秋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他就是知道,所以沒有下樓。
“她應該是見過了慕修染,覺得很難辦吧。”嶽馨有些歎息,能讓自己的女兒這麽為難,是因為女兒她察覺到了什麽吧。
“馨兒,如果我們都是自然的生病去世了,我不會勉強你死而複活。”淩瀟定定的看著嶽馨,眼中的深情,讓嶽馨臉紅了,都結婚這麽多年了,還是沒辦法麵對這麽看著她的淩瀟。
淩瀟沒有說的是如果嶽馨是非自然死亡,哪怕是他也不喜這種血清讓人複活,全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但是他真的希望嶽馨活著。
兩個人相擁而睡,月亮在深夜越來越亮。
這邊的慕修染,盯著房間裏唯一的鏡子,那破碎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慕修染伸手把燈打開了。
看到穿著一身血紅的外國女人,看著那大大的眼睛,帶著曾經的靈氣,她懶懶的坐在床上看著慕修染。
好久,她才像是回過神一樣,看著慕修染。
“你為什麽看到我,心裏什麽想法都沒有?”
慕修染呆了呆,看著渾身濕漉漉的女人,從浴室拿了幹的毛巾給了她:“怎麽做,你才滿意?”
他和很多見過的人一樣,但是又不一樣,有的人是想試試她的本事到底是電影裏那麽稀罕的本事,還是確有其事,對她也不盡然是害怕。這個男人很沒有骨氣,但是卻很平靜,就算是在為了她做事情,都顯得很平靜。
“看著你,我心情會好很多。過來坐!”
女人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下的椅子,倒像是這是她的家。
慕修染瞅著,忽然就笑了,無聲的,卻像是一個盛開的孤獨月光。
美男,就算是什麽時候,都有著絕對的優先權利。
慕修染坐下的時候,沒有一絲驚慌,不知怎麽的,他腦海裏浮現了一幅畫麵,那是他最痛苦難熬的小佛堂的景象,他看著身處的環境,明明知道他不是這個地方的人,他已經離開了佛堂這個地方。
但是那種蒼老就像是影子一樣,一直不曾離開,他很害怕這一段時光,但是同時,在這裏也是心情最為平靜的時候,就算是不能忍耐,也必須忍耐,因為除了他選擇死,這是一種生存的本能。
畫麵維持了說不清的時間,忽然被拽回。慕修染睜開眼睛,發現她正在盯著他瞧,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我喜歡你這樣的人。”
慕修染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疑惑:“難道我長的很帥?”
其實不是他想開這個玩笑,隻是因為通過這個玩笑,他還能感覺到自己是真實的活著,好像是多賺了一天似的。
很真實的感覺,卻是在自嘲他自己還活著,那種悲傷,女人感覺到,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心疼,她見過生存過的地獄是什麽樣子,無休止的地獄,雖然她的朋友開啟了這一道門,但是最後發現並不是真實的情況。
她的靈魂,曾經的靈魂和新的靈魂重合,和從前變化了太多。
“那個慕子找到了你,是不是?”女人聞了聞慕修染身上的味道,盡管味道很淺,而且又是慕修染洗了澡,早就不該有什麽味道,況且他沒有喝酒,隻是拿在手上,那種味道都能被聞到,可見能力是多麽的厲害。
女人知道慕修染的心裏想法,而且讀出來的時候,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他:“你這明晃晃的就是被人控製了,就沒想想辦法,這還是你嗎?”
慕修染聽到這女人這麽說的時候,感覺有種不好的感覺,他趕忙開口說道:“你說的慕子是誰?”
“你見過的人,還不知道名字。”
慕修染腦門一滴冷汗,他還是真不知道,因為根本不關心。
“慕子的名字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就是你的屬下了,淩父讓她好好的看著你,還說我會喜歡你,對不對?”
慕修染摸不著頭腦的看著,正在站著的女人。
“難道你不喜歡我?”慕修染是真的不明白女人在說什麽,但是他又有些好奇。
女人站直了身子,搖了搖頭:“慕子那個女人能把我從那扇門裏麵帶出來,本身就意味著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不,一個成年的女人,麵對那個時候的我,怎麽能不帶出來,本來我也想出去。”
慕修染不懂這很矛盾的話,女人幹脆的拍了拍慕修染的腦袋,就像是拍小狗的樣子。
“那是一個狡猾的女人。正是因為狡猾,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男人,你這樣聽話,容易被馴服但是又很有特點的男人,也是不多了。”女人看著慕修染的時候,慕修染這才發覺,看向她的眼神,並不是什麽真的把他當成男人。
女人看著慕修染,隻是為了存活而有的想法,還是大部分都是為了他,很真實的想法,心裏和嘴上差不多一致。
“好了,那個女人肯定沒有說,我們幾個人其實是逃到了這裏,有人在追殺我們,那個集團的人,似乎很喜歡把秘方什麽的攥在手裏,現在我除了知道那個女人在你周圍轉悠,剩下的那兩個,根本不知道他們怎麽想。”
慕修染呆呆的說道:“那兩個男人特別的恨你吧?”
“你說呢?”女人微微挑眉的看著他說道,慕修染心裏有些醉醉的。
他示意女人看他的家中:“你看我住著的房子,現在不是什麽別墅,雖然算不上小,但是你也看出來了,不算是有錢人,那張大子的家裏,也比我住的地方舒服多了。”
“是啊,我從張大子那裏過來,你的日子確實過的有些悲慘。”女人讚同慕修染說的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