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女人
所有的人目光穿過淩瀟,看向了他身後的人。淩瀟回頭,看到了阿一那做鬼臉的表情,顯然是衝著看著他笑嗬嗬的團子。
他的臉色不由的黑了黑,進了會客室,看到那隻貓咪,旁若無人的舔著貓爪,看到淩瀟的時候,那下意識的上了團子的腦袋上,一副縮成了球球的感覺。
“嗬嗬,這貓貓看來是怕淩少!”阿一不嫌事大的說道,淩瀟陰森森的目光看向了他,阿一驚覺的看了一眼王玉。淩少是什麽人他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現在他正在追求王玉,被橫中說了什麽壞話,他也不會知道。
“王玉,我想請你吃飯。”當著很多人的麵,阿一說出了口。
這個時候王玉的手機響了,她麵色有些意外,看了一眼婉夕:“婉夕,你還想帶著你的老師去看照片嗎?那位阿姨想讓我帶著你們去。”
“好呀,我給思普老師打電話。”
阿一說的話,就好像是隨風逝去了一樣。他麵色難看的看著王玉,好像是忽略了他這個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抱著團子,都沒有看他一眼。
嶽馨隻好帶著婉揚回去,淩瀟看了一眼跟著王玉走的婉夕。
“婉夕和從前動不動就想著王玉,已經好多了。”
嶽馨目光柔和了許多:“正是因為如此,我和王玉之間,因為婉夕的存在,才一點點的消除了心裏的隔閡。”
當年的事不堪回首,淩瀟有些心疼的看著嶽馨。看到嶽馨手上拿著的小紙包,還時不時的動了動。
“小東西?”
然而嶽馨心事重重,低頭看了一眼點點頭:“是啊,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淩瀟看著小紙包,給阿四打過去了電話。這小紙包裏的東西,忍不住的發抖。她就知道落到了淩瀟的手中,下場一定是這樣。淩瀟的心思難測,誰也保不準在阿四的手下她還能不能活下去。
“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到你那變態的醫生那裏去,我願意什麽都說,求淩少給我一條生路!我知道一件事,你們一直很想知道的秘密,能不能做交換,淩少?”
淩瀟冷冷的一笑,現在知道害怕了。
“怎麽,想著張大子那裏不想收留你了,就想著在我這裏尋求一點活路?”
嶽馨也覺得這小婉夕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原本她在她麵前的時候足夠囂張,到了淩瀟這裏反而知道怕了。
“人來人往的地方並不合適,你們也不想讓很多璃中人大麵積的人知道吧?”
淩瀟知道小婉夕這句話說的沒錯,大麵積的出現,意味著更多的人陷入璃中人,這對於那些孩子來講,十分的殘酷。
“好。”
淩瀟上了車,車上有一個不大的盒子,嶽馨將她放了上去。
“你們知道林子的母親,那殺她孩子的人是誰嗎?”
嶽馨目光複雜的看向了她:“怎麽,這件事你知道誰幹的?”
“知道,是張大子。”
“你說什麽?”嶽馨大吃了一驚,淩瀟在旁邊說道:“林子母親是張大子的人,然而林子母親不知道那個被關在監獄裏的那個男人,並不是殺害林子的凶手。”
“可是張大子為什麽要這麽做,是巧合,還是?”
小婉夕沒有回答她的話,她整個人暈過去了,這倒是真的暈過去了。
淩瀟的神色頓時很凝重,張大子能想出這麽一個點子,殺害一個無辜的小孩子,並且自己親自動手,這本身就是疑點,他想找他的人辦,這很容易。憑著他混的那條道,但是這麽一個明顯的破綻,顯然張大子身後有人,而張大子必須獲得信任,必須這麽做。
嶽馨中午回去休息,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的時候,淩瀟已經不在別墅中了。
她一個人在房間裏,發了好一陣的呆,她一想到小婉夕說的話,開門去了書房,從保險櫃裏翻出了結婚證,看著上麵的照片,她不相信這是假的。
淩瀟主動提起的結婚,為何到頭來可能是騙局?
戶口本落到了嶽馨的眼中,嶽馨看到戶口本,拿起來翻開看了看,發現戶口本上有的是淩瀟和一個她見過一次麵的女人,孩子專屬的也是梅子的孩子。
嶽馨麵色蒼白,她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摸著戶口的紙張,全不是全新的,而是有些時間感覺,她心裏的期待一點點的涼下去了。
淩瀟開車到半路,心裏一跳,趕回了別墅,管家正在讓人收拾,看到淩少急匆匆的趕回來的時候,腳上的鞋也沒有換,就直奔二樓。
讓淩瀟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推開書房的門,看到嶽馨正好關上了保險箱的門,然後看向了他。
嶽馨的目光很平靜,有一種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樣子。但是和平時的她很不一樣,淩瀟心裏知道,嶽馨知道了。
“你打算什麽時候說,我的三個孩子,都變成了另一個女人的孩子,我一直以為的丈夫,是別人的男人,我嶽馨什麽時候開始做小三了?”
淩瀟關上書房的門,目光裏有些緊張:“馨兒,你誤會了。”
嶽馨看著淩瀟,直視他的目光。
“我確實和你結了婚,領了結婚證。孩子也都是你生下來的孩子,假的嶽馨,冒充你,在別墅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我不可能為了你的以後,給你擺臉色看。你知道的事情,她也知道。我沒有想到這些東西,會被假的嶽馨拿走,換了一本。”
“你是想說這戶口本和結婚證,你到最後調查後,發現也都是真的,對不?”嶽馨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淩瀟若是真的不想跟她結婚,沒必要玩這麽大一個局,所以她在淩瀟上樓前的時候,這個問題已經想明白了。
“馨兒你很難過吧?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這戶口本你看了會很堵心,我也想這件事具體清楚了,再向你解釋清楚,你看到了也好,不會再有人在你這裏亂說話了。”淩瀟起初的慌亂,看到嶽馨其實信任他,倒是讓他自己心裏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