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血跡
“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出去,你真的知道出口在哪裏嗎?”
秋思忽然停住不走了,她想不明白一點,為什麽他們不抓著幾個客人,讓他們告訴出路,而是這麽自己悶頭的找?
聞言,阿四轉過身來,盯著秋思看了一眼:“天天泡在男人窩裏的女人,還算是有幾分聰明。不過,你確定現在不遲?”
秋思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意思,就被人抓了起來,包括秋秋阿姨。
“你,你要幹什麽?你不是阿四!”
“我當然不是阿四,但是說是她也沒錯。畢竟我一直就是以她的身份活著。不過你再問我幹什麽,這不就是好笑了嘛!”
黑暗中出來兩個人,身上全都是血跡,目光看著很是凶狠,但是看到阿四的時候,多少有些柔和了些。
“你可以進去找你的男人,要是半個鍾頭找不到,必須出來。”
阿四點了點頭,她想把咖啡帶走,如果咖啡什麽都不知道,她隻要帶著他出去,生活還可以繼續下去。
阿四想的極好,然而看到正常的燈光,以及裏麵的畫麵,他想出去,卻知道這個機會來之不易,她不可能再找人做這種交易。
任何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交易。而交易也不會是鐵打的,而他就是因為找到了這些人會將一些器官換成不好的,以次充好,這樣的事有些人收了好處,自然會睜一隻眼閉隻眼。
有人拿了隔離的衣服,讓阿四穿上。阿四換上衣服以後,沒有多少人看他,他趕緊一個個的看了過去。
發現很多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像是剛來不久的人,就被抓到了這裏,他們的目光一個個的呆傻,阿四心下冷了冷。
終於在經過數人之後,看到了咖啡。
咖啡的眼神倒是算的上正常,他目光轉到阿四的身上,眼中露出了一抹厭惡的情緒,阿四伸過去的手,停在半空。
“你知道了,是不是?”
阿四臉上的表情很平淡,用淡淡的口吻這麽說。
咖啡男看著她,眼中劃過一抹失望。他在陌生的這個地方,隻要是別人說的話,他都帶了三分的懷疑。所以他見到阿四的時候,很想問問她是不是那麽多人說的,是個男人。
可是現在的眼神,證明了一切。他心裏很膈應的慌,畢竟他是個正常的性取向。
“所以,我也沒必要救你出去了。”
阿四從咖啡男的眼睛裏,看到了身後有人拿木棍,猛然之間轉身,抓住了木棍,淡定的看著那把欺騙他可以把人帶走的男人說道:“人我不帶走了,你也會比較容易交差,不會這樣你還想留下我吧?”
看著明顯的有威脅的話語,男人當然不高興,手裏緊緊地握著木棒,他剛才是有這個念頭,畢竟做了這種事,隻要這個男人說出去,他必死無疑。但是這個男人不帶走人的話,那就算是說出去了,也沒有人相信。
他不想太過分,眨了眨眼睛,眼中變成了笑眯眯的樣子:“當然,你可以離開。”
咖啡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發展,阿四居然是來救他,他錯過了這個機會。他眼中隻是有一絲的後悔,但是卻並不有做任何過激的行為。
阿四沒有再看咖啡男一眼,倒是拿著木棒的男人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咖啡男,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
阿四離開後,男人把木棒扔在了咖啡男的床下,沒有立刻離開,瞅了他一眼說道:“你倒是還好,有人救你沒有救成依然情緒穩定。”
咖啡男愣了下,沒想到還有人在這個時候對他說一句話。他從躺在床上,受到的對待就是冷漠,他看著這些人,然後見這些人把有用的器官拿走,或者別的什麽。
“謝謝。”
咖啡男經曆了這些,必死的時候,倒是覺得有人跟他說說話挺好的。
男人不說什麽,走開了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針管,裏麵裝著不知名的液體,在咖啡男的注視下,打進了他的身體。
咖啡男很快感覺到身體的力量回來了,不再是軟綿綿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驚愕的看著這個男人:“你想幹什麽?”
“嗬嗬,我覺得你不錯。可以加入我們。死,我沒想著你這樣的人死。”男人笑嗬嗬的伸出自己的手來,那小小的手,顯的異常突兀。
咖啡男眼中有了一抹疑惑,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能幹什麽,在這裏跟著你們一樣的做這些事情?”
玩具童笑了,眼中帶著得意的笑:“你還不如直接說,殺人。”
咖啡男眼中有了一抹尷尬,他好不容易活了下來,說話不想這麽直接好吧。
“剛才那個人,不過是曾經一個聰明點的家夥。他的性格還是沒變,不適合做隊友,心思壞透了。”
玩具童說起這個的時候,好像自己是個好人的樣子。
咖啡男更是知道,在這裏的人不會是什麽好人。他深知這些話看似是沒有攻擊性的試探,但是他說錯了,恐怕又是死路一條。
“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了,名字也得換換,你是做咖啡的,以後就叫你卡卡吧,順耳。”
“好。”
這邊的咖啡男活了下來,可是阿四一點都不知情。
秋秋阿姨和秋思被抓了進來,結果剛檢查就發現是有病的,醫生當即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秋思說道:“沒用。”
秋思心裏頓時一喜,眼中止不住的死而複生的樣子:“那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
那人穿著白大褂點點頭:“當然可以,你在我們這裏沒用,在別的地方作用可是不小。”
秋思太害怕了,沒有聽出這個人的言外之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她慌忙的下了床,下意識的去扶秋秋阿姨的時候。醫生冷漠的看著她說道:“你可以,她不可以。”
秋思頓時慌了,對於她現在的處境,隻有自家的母親是最親的人,她們在一起出去的可能性才會大。
“你出去,還是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