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好心的混蛋
走了半天,蕭寒也沒有找到什麼賺錢的機會,倒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天橋上,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那裡,在夜色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你為什麼要拋棄我。」董丹滿臉淚水滴落,宛若一顆顆晶瑩的鑽石。眼淚砸在地面上,如同一顆顆破碎的心。
三年的愛情,不如一份美好的前途,想到男友的背叛,她心如刀絞。
這裡沒有任何人,不遠處躺著一個渾身都已經發臭的流浪漢,半天沒有動靜,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不是說我不敢死嗎?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反正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她一隻手扶在欄杆上面,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小姐。」一個男人的聲音毫無徵兆的響起,將董丹嚇了一跳。畢竟現在已經是深夜,在一個幾乎沒有人的地方,身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不被嚇到才奇怪呢。
她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青年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因為淚水,董丹的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只不過對方一雙眸子卻亮的出奇,竟然讓她有著一瞬間的沉迷。
隨後她便反應過來,警惕的盯著流浪漢,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青年咧嘴一笑,竟然給人一種邪魅的感覺:「既然你都打算要死了,那就陪我睡一覺吧。」
「不要,你給我滾。」董丹驚呼道,她露出噁心的神色。
青年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向下面走去。
董丹忍不住問道:「你要做什麼?」
「我在下面等你,反正這麼高,也摔不壞太多部位。」青年頭也不回,直接回答道。
董丹瞬間明白青年的意思,她尖叫了一聲,恐懼的看了對方一眼,這個時候也不想死了,轉身就跑,從另外一段逃離這裡。
那個青年看了一眼董丹離開的背影,他邪笑道:「雖然沒有賺到錢,但是救了一個漂亮的小女人,今天也算是值得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寒。
他在橋下,就發現了這個女人有點不對勁,所以便有了這一出。
「醫者父母心,邪醫也是醫生,誰說我們不救人。」蕭寒嘀咕道,他剛想離開,但是眸光一撇,卻看到剛才女人站著的地方,竟然有一個錢包在那裡。
蕭寒的眼睛亮了,他直接走了過去,將錢包撿了起來,打開一看,裡面十張百元大鈔,這是一千塊錢。
「一千塊錢一條命,真是值得啊,我就笑納了。」蕭寒直接將錢包裝在兜裡面,然後離開了這裡。
他卻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那個流浪漢卻站了起來,然後掏出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闆,小姐沒事了,剛才被一個年輕人救下來了。」那個流浪漢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流浪漢的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冷冰冰的女人的聲音:「一個好心的混蛋,找個機會謝謝他。」
「是。」那個流浪漢趕緊說道,他掛上了電話,露出一個刀刻般的容貌,一雙眼睛堅毅到了極點,很顯然這個流浪漢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董丹好不容易趕回家裡,她被這麼一嚇,也沒有死的勇氣了。想到剛才那個青年的話,她忍不住渾身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走到浴室裡面,狠狠的沖了一個熱水澡,她這才放鬆下來,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今天一天,也算是累壞了。
不過睡夢中,一個擁有亮晶晶眼睛的男人,一臉邪笑的靠近她,這將董丹驚醒了好幾次。
一直到天快要亮了,董丹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至於蕭寒,此時已經起床了,他洗漱了一番,天真正的亮了起來。蕭寒拿過那個女人的錢包,直接揣在兜裡面,然後走了出去。
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餐,蕭寒趕往學校。
「找大老婆好呢,還是找小老婆好呢?」蕭寒站在學校裡面,有些蛋疼的在想著。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上午有課,應該是上課最好。
一面走著,蕭寒一面思考,但是沒有走出多遠,他便發現自己走不動了。因為幾個人擋在他的前面,其中一人,赫然就是被他揍過的李樹。
「飛哥,就是他打得我,你要替我報仇啊。」李樹陰狠的望著蕭寒。
「你貴姓?」蕭寒有些迷惘的看了李樹一眼,皺著眉頭問道。他覺得,這個人似曾相似。
李樹氣結,連續打了自己兩次,對方竟然還不認識自己。
「小子,不要在這裡裝蒜了,你打了李樹兩次,我們也不會將你怎麼樣,最多打斷你兩條腿,你要是乖乖的,也不會受苦,但是要是反抗的話,我這些兄弟下手可沒有一個輕重。」飛哥淡淡的說道,他不屑的看了蕭寒一眼,渾然沒有將蕭寒放在眼中。
「暴力是不對的。」蕭寒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錯,我也不喜歡暴力,不過這裡是我的地盤,所以我必須為自己的小弟負責,你打了他,我就要打回來。」飛哥淡淡的說道。
蕭寒搖頭,他突然向飛哥說道:「你是****嗎?」
飛哥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他冷冷的說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
「我前天說了,天陽大學是我的地盤,誰也不準在這裡鬧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你確定要違背我的意思?」蕭寒無視那些人,反而將目光盯住飛哥。
飛哥他們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樣,他們像是看著一個瘋子一樣盯著蕭寒。
「這小子嚇傻了。」
「不錯,白日做夢呢,竟然說出這樣的胡話。」
「看來這小子真的是被嚇瘋了,都語無倫次了。」
圍住蕭寒的那些人忍不住嘲笑,他們覺得蕭寒簡直就是一個白痴。
「笑夠了嗎?」蕭寒臉色沉了下來,他目光掃過這些人。
不過飛哥他們根本就不理會蕭寒,依然在大笑,在他們看來,蕭寒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的。
嘴角一挑,就在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要幹什麼?」
蕭寒心中一動,這個聲音有點熟悉,他昨天晚上才聽過,不過那個時候,聲音的主人情緒並不是很穩定。
竟然這麼巧,就連蕭寒心中的有些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