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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躲閃

  泡好了茶,小女孩給庭棟倒了一杯茶,悄悄退了出去。 

  庭棟有些犯困,脫下外面的夾克衫,放在了旁邊,頭向床頭,躺了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中,他感覺頭被抬了起來,似乎放到了一個女人的懷裡,很柔軟,根據經驗,他判斷應該是在她的腿上放了軟墊之類的東西。 

  庭棟醒了,可是他沒有睜眼,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雙柔軟的手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擠壓著,女人知道他已經醒過來了,柔聲問道:「先生,如果手重你就皺一下眉,手輕的話,您可以搖搖頭,我就明白了做一下調整,如果你感覺合適,就不用表示了。」 

  聽聲音是個比較成熟的女人了,應該在三十歲左右的年紀。 

  庭棟沒有表示,女人繼續按著,因為用力她有時需要彎腰,她似乎只穿了一件短衫,裡面好像是真空,因為庭棟感覺得到有一團彈力十足的柔軟會不是的碰觸到他的臉上,讓他感覺很舒服。 

  頭部按的差不多了,庭棟感覺確實手法不錯,從年齡判斷,這種按摩就不是單純的以色事人,庭棟感覺很滿意。 

  年輕靚麗的女孩子很好找,現在想吃青春飯的女孩越來越多,根本就不用引誘和強迫,庭棟並不反對這種操皮肉生意的原始職業。 

  他不是道學先生,他也十分清楚,這種東西是沒把法禁絕的,他就像裝在瓶子里的煙塵,一旦放出來就此收不回去了。 

  這麼多年所謂的掃黃,掃來掃去那個地方能掃凈?不過是助長了司法腐敗,從某種意義上,他同意有些人的觀點,不如像有些西方國家一樣,承認它的存在,劃出紅燈區,加強管理。 

  這樣既能體現法律的嚴肅性,又可以保證衛生安全、避免稅源流失,減少司法腐敗,同時也可以讓有些人礙於身份不敢輕易走進紅燈區。 

  他討厭現行這種對待所謂賣淫嫖娼的態度,有些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的感覺。 

  迷迷糊糊中,女人按完了他的頭,柔聲說:「先生,看樣子您喝了不少酒,不如泡個澡,然後進桑拿室蒸一下,然後再按摩,會更舒服一些。」 

  其實,庭棟不大想動了,他想這樣睡一覺也挺舒服,可是,他既然是來「體驗」的,怎麼能就這樣睡過去呢,他睜開眼,說:「好吧,聽你的安排。」 

  隨著他眼睛睜開,一張不滿三十歲的一張精緻的女人的臉映入他的眼帘,他有些發愣,因為這張臉有些似曾相識,可是搜索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他曾經在哪裡見過。」 

  他沒有掩飾自己的疑惑,問道:「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看著你感覺非常面熟,卻想不起來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難道我真的喝多了。」 

  女人嫣然一笑:「周董,您的記憶沒有騙您,我們確實沒見過面,我是在電視上認識您的,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至於您對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么,應該是源於我的一位姐姐。」 

  說到這裡,女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苦澀,他伸出柔軟的小手,抬起庭棟的頭先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枕著她的柔軟,然後又用肩部扛起庭棟的身體。 

  其間,庭棟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抬起身,女人搖搖頭說:「你不要用力,到這裡一切都聽我的擺布,那樣你才能體味到最大的快感。」 

  庭棟也只好聽她的,按照她的擺布,把自己弄起來,靠在她的懷裡,庭棟覺得很好笑,女人們都是靠在他的懷裡的,現在怎麼反過來了,自己倒要靠在女人的懷裡,他感覺有些彆扭。 

  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說:「周董,一看您就是一位有責任感的男人,你的胸懷是永遠為你心愛的女人敞開的保護傘。 

  「可是,男人有時候也會感覺很累,也需要放鬆,把他們的整個身心投入到女人的懷抱,有時會讓他們喚起童年時對母親胸懷的回憶,會感覺到一種超然物外的放鬆。」 

  庭棟詫異的看著女人,嘉許的點點頭,說:「特級按摩師果然不同凡響,你不但手法確實高超,理論上也說得頭頭是道,似乎還懂一點心理學,仔細想想還真有那個意思,有時候,比如剛才,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你把我的頭放在懷裡,我就覺得很安恬。 

  「嗯,不錯,你是一位有悟性的女人,做什麼都需要這種熱愛和悟性,我真的很欣賞你。」 

  女人微微一笑,低下了頭,庭棟已經坐了起來,他分明從女人的笑容里看到了慘然,似乎還有一聲無聲的嘆息。 

  他忽然想起剛才女人說了一半的話,「源於我的姐姐」,她的姐姐是誰呢? 

  他忽然心裡一動:「對不起,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姓聞?」 

  女人雙肩似乎一抖,嘆了口氣,說:「你見過的應該是我的二姐聞秋月,他曾經是你好朋友黃偉明的妻子,卻因為目觀短淺,看上了那個有婦之夫,也確實享受了幾天富有女人的生活,可是最終卻落得那樣的下場。 

  「周董,說實話,我們聞家的女兒個個聰明漂亮,但是卻被一件事害了,那就是目光短淺,怎麼樣,您覺得自己評價的準確么?」 

  庭棟嘆了口氣說:「一失足成千古恨,聞秋月當時做的太過分了,如果她不愛黃偉明,她可以選擇離婚,這是她的權利,可是她侮辱了黃偉明,那是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恥辱。」 

  姓聞的女人嘆了口氣接著說:「我叫寒香,是三妹,二姐錯跟了安鐵鋒,以至於現在連生活都困難,現在流落在南方,和我們都斷了聯繫,一個單身女人,三十多歲了,能做些什麼,可想而知了。 

  「還有大姐春月,莫名的受了別人的蠱惑,去指證什麼宋局長,結果怎麼樣,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人家宋局長成了宋書記,大姐呢,也只能勉強維持生計。 

  「這兩位姐姐,如果有一個不是那麼目光短淺,到現在我們家也不會淪落至此,黃局長或者是宋書記,哪個人幫我們一把,聞家也不至於過得如此凄慘。」 

  聽著聞寒香就近乎凄婉的敘述,庭棟也很有感慨,一家姐妹真是相差無幾,如果她們有一個人不是做得那麼過分,留下一絲香火情,別說是黃偉明或者宋成龍,就是周庭棟也會幫他們一把的。 

  聞寒香似乎感覺自己有些羅嗦了,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說:「對不起,周董,看見了你,我有些觸景生情的感慨,我知道,黃偉明和宋書記都是你的好朋友,出手對付安鐵峰、幫助宋書記,都有你的身影。 

  「不過說心裡話,寒香不恨你,聞家的女兒崇拜強者,可惜我們都認錯了人,你能在那麼惡劣的情況下,拿下馬士舉,斗敗安鐵峰,確實是你的本事。 

  「至於後來你能讓宋書記的夫人出面,又做了一些列的安排,轉危為安,寒香真的是由衷的佩服你。」 

  嘴裡說著話,她的手也沒閑著,先是幫庭棟除去了上身的襯衫,又解開他的腰帶,很自然的除去他的外褲、內/褲,讓他的身體完全裸露出來。 

  然後,她自己又熟練的脫去了按摩服,拉著庭棟進了半封閉的浴室,請他坐在一直碩大的木桶裡面的木凳上。她打開淋浴噴頭,調好了水溫,在自己身上試了試,感覺溫度適宜,又拉過庭棟的一條胳膊,再次在他胳膊上試了水溫,才把花灑對準他的前胸後背給他沖洗。 

  花灑的水流慢慢的刺激著庭棟身體的敏感部位,寒香的小手溫柔的在庭棟的身上滑動,不是的有意無意的觸碰著他最敏感的部位。沖洗了一陣以後,寒香又為他的全身打滿了浴液,再次沖乾淨,才牽著他,走到一所隱蔽的門前,拉開門,走進了一間桑拿浴室。 

  庭棟坐在浴室里享受著蒸汽浴,寒香則跪在他的後面為他揉捏肩部,飽滿的雙峰在他的後背上曾來蹭去。 

  儘管庭棟已經久經戰陣了,可是他的下體還是堅硬無比的挺立起來,沒有任何遮擋,庭棟覺得很不好意思,可是聞寒香去恍如未見。 

  接下來,寒香又拉著庭棟回到浴室,抹上浴液,沖洗之後,給他擦乾淨身體,又拉著他回到大床,把他的前胸抹上精油,然後用自己的雙/乳在他的胸前慢慢地推著。 

  推完前胸然後是後背,接著,又用她那靈巧鮮紅的小舌頭,舔遍了他的全身,包括肛/門、睾/丸…… 

  寒香一直做得很專業,甚至感覺不到有多少色/情,因為她的表情很專註,一直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工作。 

  可是,也許到了最後一道工序,她跪在庭棟雙腿/之間,把庭棟的堅硬含在了嘴裡用力的吞吐著的時候,庭棟的雙手握住了她的雙頰,迫使她的眼睛看著庭棟的眼睛。 

  因為庭棟發現,自從兩人坦然相對以後,寒香的眸子始終在躲避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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