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醉卧
庭棟只穿了一條牛仔褲,裡面是一條灰白色的內褲,撫摸著大男孩彈力十足的皮膚似乎能感覺到那肌肉的力度。
潘若熙臉上泛起了紅暈,她有些羞澀,已經兩年沒有接觸過男人了,想起管大春的殘暴,她像是做了一個噩夢,雖然她曾經屈服了,可是,事後想起來,她還會不住的發抖。
從那以後,她對男人生出了一種抵觸和恐懼,不敢和他們親近,因此早就過了婚嫁的年齡,她卻沒有和男人交往的勇氣。
可是,現在面對著睡熟了的這個少年,她卻產生了莫名的親近感,她說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是母性的憐愛,還是女人對男人的異性吸引,抑或是有一種莫名奇妙的安全感。
她把自己發燙的臉貼在庭棟結實的腿上,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他。
她把空調定在了二十七度,室內溫度很高,不擔心他會受涼。然後一點點的把庭棟的t恤向上捲起,卷到頭部,用一隻手把他的頭輕輕的抬起,另一隻手把他的t恤脫了下來。
完成了這項工作,她像是做了很大一件事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經過這一番折騰,她自己也熱了,半袖西服套裝早就被她脫下來掛在了衣櫃里,現在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絲小衫,下身是灰白色的西服套裙,她感覺裙子穿在身上有些緊箍著身子,不舒服。
她紅著臉,從後面拉開了裙子的拉鏈,將裙子脫下來也掛在了衣櫃里,夏天天氣熱,她的裙子裡面沒穿襯裙,也只有一條小內/褲。
看了看熟睡的庭棟,她偷偷的抿嘴笑了,想了想,她又把上身的小衫也除去了,現在她渾身上下只留下一套黑色蕾絲的內衣內/褲了。
她滿意的在穿衣鏡前轉了一圈,對自己白皙勻稱的身材還是比較滿意的。
她故意在庭棟的面前來來回回的走了兩趟,然後就嘻嘻的傻笑。她知道,人家睡得正熟,根本看不見她這花痴的樣子,可是,她覺得很滿足,也很好玩。
她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像少女時期看見帥氣的男孩從她面前走過,第一次心動的時候一樣,很甜蜜。
自己的內衣秀表演完了,她用溫水洗了一條熱毛巾,幫庭棟擦了臉,然後擦洗身體。
擦到內褲那部分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索性把他的內/褲脫了下來,也許是在睡夢中受了她的刺激,那根肉柱乍然挺立起來把她嚇了一跳,這麼雄壯啊?
她的臉上一陣發熱,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摸索了兩下,那傢伙變得更加粗壯堅硬,頭上還隱隱閃著亮光。她細心地用毛巾為他擦拭著,可是,我在手中那溫熱充實的手感令她臉紅心跳。
她忽然感覺自己的下身湧出了一股熱流,低頭一看,內/褲已經明顯的顯示出了一塊濕跡她羞澀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飛快的跑向了浴室,打開水龍頭,任憑水流衝擊著自己的身子,甚至連內衣、內/褲都忘記褪下了。
冰涼的水,衝過她的身體,讓她的心稍稍平靜了些,這才發覺內衣還穿在身上,她幾下除去內衣,索性沖了個痛快。
擦乾了身子,圍上浴巾,若熙打開專門裝內衣的矮櫃,找出一套粉紅色的蕾絲內衣,是邵夢梓上次來這裡吃飯專門送給自己的,是雲東內衣公司的產品,和漂亮。
若熙知道,邵總是老闆的女人,所以,每次來她都親自陪著。
夢梓為人很謙和,和自己很談得來,她們早就成了朋友。
潘若熙知道,老闆有好幾個女人,今天晚上的白雅妮和惠曉婷都是,她們都是了不起的女人,不但本人漂亮能幹,也都有很顯赫的家世。
還有那位原來當過副市長的韓奶奶,她的孫女漓漓也是老闆的女人,算起來,恐怕只有大家一直都公認的那位叫王思雨的女孩出身比較平常,對了還有雲東投資的二號老闆吳芸芸,這兩個人的出身平凡一些,可是,那都是和老闆一起走過來的人啊!
自己算什麼呢?殘花敗柳了,還是一個出身貧寒的女人。
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想到了這些?難道自己也想成為他的女人么?可是,難道自己不想成為他的女人么?
她忽然發現,其實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有這個願望了,只是自己不敢面對而已。
看了看仍然呼吸平穩的安睡的庭棟,若熙眼珠轉了轉,又把內衣放回了原處,起身從柜子里摘下一件睡衣搭在了床頭柜上,回身按下了室內所有燈的開關。
房間內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潘若熙身子輕輕一抖,白色的浴巾便落在了地上,一具玲瓏剔透的酮體展現出來,可惜是在黑暗中,又可惜即使不是黑暗中,唯一可以欣賞到的那個人卻沉沉的去夢周公了。
若熙嘻嘻一笑,翻身上床,用薄毯把兩具赤/裸的身體全都蓋上了。
這是庭棟長這麼大第一次醉酒,儘管沒什麼大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喝醉了,強烈的睡意不斷的襲擊著他,他強迫自己堅持、堅持、再堅持。
他要送走每一個人,這是他做人的原則,儘管他今天有義謀求一醉,可是客人都是他請來的,他要善始善終的把他們陪到底。
春城有住處的,各自回了住處,匡美蘭、卓蓉和藍帆三人去了天河大廈,是沙鷗送去的,他預感自己可能堅持不到沙鷗回來了,索性直接讓她不用管自己。
儘管沙鷗有些擔心,可是仍然不敢違拗他,驅車而去。
他的最後一絲意識就是沙鷗的桑塔納冒出一股黑煙離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醒了過來,四周一片漆黑,他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忽然他感到身上有一個滑膩的身體差繞著,彈力十足,氣味清新。
沒有香水味,只有一絲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
這種感覺他已經很熟悉了,經常在午夜醒來會有一個美女抱在懷中,不過,今天大腦有些遲鈍,竟然沒法想起來這是誰呢?似乎有些陌生。
今天是在雲鶴山莊用的餐,請了許多客人,自己的女人有誰參加了?雅妮、曉婷。
不對,她們兩個都走了啊,是自己先送走的,那會是誰呢?自己應該是住在了雲鶴山莊。
他試著動了動,對方沒什麼反應,應該也是睡熟了。
他感覺有些不對,自己的腿上有些冰涼的東西,似乎把自己那茂密的叢林都粘在了一起,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自己泄身了,沒有射到應該射的地方。
同時他又發現,那雙夾著他的大腿的女人的兩腿/之間也有粘狀物。
這說明什麼?說明兩個光光的男女睡在了一張床上,他們也都忘情了,卻沒有真正行房,這是什麼情況?
他的大手沿著女人後頸部向下滑動,經過光滑的後背,撫摸到了彈力十足的翹臀,另一隻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大白兔揉了一下,他感覺的出來,這是個成熟的女人,應該和夢梓、雅妮差不多,比漓漓應該大一些,沒有邊沁那麼大。
這一動作,刺激了自己,讓他感到下體迅速的膨脹起來。
他的手指沿著女人的臀縫向前推進,很輕易的就挑開了兩扇剛才還緊閉的大門,他感到了一絲濕滑正在蔓延開來。
同時,他也敏銳的感到了對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可是她似乎在儘力的忍著,不發出聲音,似乎是不想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蘇醒。
庭棟感覺很有趣,到底是誰呢?應該不是菁菁吧,菁菁那丫頭看起來看起來應該還是沒經人事,不會這麼大膽,也不能使她們隨便給自己的床上送來什麼女人,那又是誰自薦枕席呢?
難道是……
庭棟暗暗笑了,他已經猜的差不多了,可是並不說破,身子緩緩的翻了上來,手上的力度繼續加大,手指在兩瓣蚌肉上輕輕的撫摸著,時而捏弄一下,時而又有意無意的觸碰一下花蕊。
另一隻手輪番的揉捏著兩隻大白兔,不時的捻弄一下上面的櫻桃。
他知道,如果他判斷不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是有過經歷的,可是最近兩年應該很本分,所以自己對她也很信任,一個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又沒有複雜的背景,還是靠得住的。
而且,通過觀察,他發現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對各種問題的處理,以及審時度勢的能力都有很高的水準,所以自己也著力培養她,希望她能逐漸成長為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
不過,他還真的沒想過要把她收入自己的後宮,因為自己的女人已經不少了。
可是既然她主動投懷送抱,他也不介意把她給收了,從今天的情況看,這是個有味道,有意思的女人,她既然敢偷偷的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說明她很希望得到自己。
從她兩/腿之間那已經乾涸了的東西判斷,她也釋放了,說明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感興趣,自己沒進入她的身體,甚至都沒愛撫她,她就能達到這種境地,說明她很想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