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報答還是安慰
折騰了大半夜,庭棟實在也是困了,頭一挨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驚醒過來,因為他感覺到懷裡突然多了個人,一個光滑柔嫩的女人身子正在他的懷裡顫抖著,渾身一絲不掛,柔軟的雙峰緊貼著他的胸膛。
他的第一反應是雨兒又回來了。
可是,不對,雨兒有這麼大膽么?剛剛還說以後不讓自己以後再想別的,轉身就脫得光光的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不可能,他的感覺也不對,雨兒的雙峰沒有這麼豐滿,小丫頭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雖然身材不矮了,胸部也初具規模,可是,她畢竟只有十五歲,不可能有這麼飽滿,鼓脹,幾乎和芸芸不相上下,甚至比曉婷還要豐滿些。
那麼,不是小雨會是誰呢?是她?
庭棟不敢想了,這個可憐的小女人,她要做什麼?報答自己么?自己怎麼會接受這種報答方式?那和那個禽獸還有什麼區別,這簡直就是趁人之危。
庭棟的頭腦中只是瞬間就反映了這麼多,讓他尷尬的是,他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一具青春滑膩的酮體在自己半裸的懷裡微微顫抖,一隻小手還有意無意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撫弄著逐漸下滑,他的身體怎麼能不起反應?
庭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他已經基本可以斷定懷裡這個女人的身份,可是他還是不敢造次,輕輕地問了一句:「你是誰,怎麼會鑽到我被窩裡了?」
女人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庭棟的嘴,對著他的耳邊顫抖著說:「求你了,弟,別說話,是我,我怕,抱緊我好么?」
果然是付玲睇,這個女人要幹嘛?驟然受到最刺激,難道她瘋了么?一個夜晚她已經經歷了兩個男人,難道還不夠?還要讓自己成為第三個?
庭棟翻身就要坐起來,可是,付玲睇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兩隻手同時攀上了他的脖頸,死死地摟住了他,臉緊緊貼在他的臉上,庭棟感覺到了眼淚像小溪一樣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涼涼的,甚至有一絲已經流到了他的嘴裡,鹹鹹的,有一絲苦澀。
庭棟嘆了口氣:「嫂子,你別這樣好么,有什麼話,你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聊聊。」
付玲睇哽咽著說:「弟,我求你了,抱緊我,我怕。」
庭棟搖了搖頭柔聲說:「嫂子,不怕,我們穿上衣服,我陪你說說話,要不我送你回家去。」
「別,求你別叫我嫂子,叫我玲睇,或者姐姐,我不願意聽你叫我嫂子,大海那個混蛋,就知道喝酒,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在他的旁邊,老婆讓別人睡了他還呼呼睡大覺,他還是人么?我恨他。」付玲睇咬著嘴唇說。
庭棟一陣無語,玲睇嫂子說的沒錯,一個男人,不管什麼原因,讓他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在自己的旁邊讓別人睡了,這還能是男人嘛?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他不能順著她說,如果是那樣,不是等於自己認可了她的說法了么,既然認可了她的說法,是不是也就認可了她的做法?
這是那不能認的,自己懷裡的女人是大海哥的媳婦,她剛剛和大海哥結了婚,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兩口子還顛鸞倒鳳效于飛之樂,然後又被另外一個男人欺辱了一番,如果自己再……那算什麼?
自己豈不真的成了流氓?
可是,他能強行把她推開么?
這個渾身顫抖的女人,緊緊地抱著他,就像一個受驚了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親人。他心裡一陣不忍。
他輕輕的拍了拍她光滑的後背,柔聲說:「嫂子……」
「叫我玲睇。」付玲睇倔強的說。
「好吧,玲睇姐,你聽我說,先把手放下來好么?」他試著一點點的開導她。
「我不,有什麼話,你就這樣說,弟,你是嫌我臟么?我被那個壞蛋糟蹋了,可是那並不是我願意的啊,姐願意給你,你要了我吧,我知道,你也想的,你看你這裡都硬了,硌的人生疼呢。」說著,她用很光滑的大腿蹭了蹭庭棟的下部。
庭棟吸了口涼氣,他只穿了一件三角內褲,她那光滑的大腿蹭在他的大腿根上,又觸碰了他的命根子,弄得他差點呼出聲來。
庭棟很為難,這個女人油鹽不進,自己還要忍受難言的苦楚,可是,讓他怎麼說呢?
他嘆了口氣說:「姐,我也是個男人啊,你這個樣子,我能沒反應么?那我不是有病么?可是,大海哥是我從小的鄰居,你是他的女人,常言說:朋友妻,不可欺,我做出這樣的事,以後還怎麼和大海哥見面啊?」
「好辦,我明天就去和他離婚,這樣的男人我一天也不想和他過了,現在我想起他就噁心,和那個糟蹋我的男人比起來,我更恨他。這樣我就不是他的女人了,今後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女人,弟,我付玲睇對天發誓,今後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不然讓我不得好……」
沒等她把那個「死」字說出來,庭棟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姐,你也為我想想,你也知道,小雨和我從小就要好,我也答應過她,長大了要娶她的,可是,她現在就躺在那個屋子,我卻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你讓我以後如何面對小雨啊?」
庭棟無奈,把小雨搬了出來。
付玲睇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我真羨慕小雨,有這麼好的男人對她,我就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可憐女人,同樣身為女人,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呢?」
一邊哭一邊說,她的聲音慢慢就提高了。
庭棟剛才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地把手放開了些,他不能一直捂著人家的嘴呀,可是見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他趕緊又把她的嘴捂上了,別說那屋有個小雨,就是侯淑芬也只有一牆之隔,萬一被她聽見了什麼,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玲睇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庭棟慢慢的把手放開了。
兩個人在這做這些的時候,付玲睇下面也沒閑著,她象蛇一樣盤在庭棟的身上,大腿不停地蹭著他的命根子,庭棟邊躲,她邊上,弄得庭棟的命根子越來越硬,渾身燥熱難當。
庭棟躲無可躲,有些羞惱,伸手去推玲睇的大腿,可是這下更糟,觸及到那滑膩且彈性十足皮膚,兩個人同時渾身一顫,庭棟就是一呆。
玲睇可是反應奇快,身子向下一縮,小手從庭棟的內褲上端直插進去,一把攥住了他的粗壯,用力一捏。
庭棟忍無可忍,身體一翻把付玲睇壓在了身下。
此刻,庭棟的頭腦中還保持一絲清明,反過來以後,他伸手去抓玲睇的小手,玲睇假裝放棄了抵抗,任由他抓住自己的兩隻手。
聽懂鬆了口氣,雙手分別將她的兩隻手控制在她的身體兩側,躬身準備坐起來,不想,玲睇的一隻腳趁他身子弓起的當口,向上一抬,腳趾靈巧地勾住了他的短褲,借他身體抬起之力,將他的短褲勾到了他的腿彎處。
庭棟發覺上當,回手去拉短褲,玲睇的一隻手被釋放,身子向下一滑,小嘴一張,準確地將他的命根子含在了嘴裡,舌頭迅速的在上面舔舐起來。
庭棟渾身的力氣不由得一泄,長嘆一聲:「唉!嫂子,你這是何苦?」
付玲睇也不說話繼續埋頭辛勤工作。
庭棟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事已至此,再掙扎還有什麼意義?你能說自己沒碰過人家么?還是說自己心裡其實沒想,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此刻,付玲睇的雙腿緊緊盤著了庭棟的一隻大腿,雙臂摟著他的腰部嘴裡含著他的命根子,整個人吊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那隻被盤著的腿明顯感到了她那密集的草叢中在流出汩汩清泉滑膩、溫潤。
他再也無法忍受本能的誘惑,渾身不住的顫抖。
付玲睇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吞吐的速度加快,並不時地用牙齒嚙咬著那光滑的邊緣,庭棟絲絲的吸著涼氣一陣舒爽傳遍了全身,腰腹逐漸下沉。
付玲睇乘機鬆開了小口,將自己的身體上提,迎合上去……
一度春風之後,庭棟翻身仰卧在床上有懊悔、也有滿足,可是,無論如何已經發生的事實都無法改變了。
付玲睇滿足的伏在了庭棟的身上,長發披散下來,蓋住了她的臉,她的小香舌在庭棟的胸口舔了幾圈,然後靜靜的把小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處。
庭棟無話可說,再說什麼都是矯情了。
過了不知多久,付玲睇喃喃地說:「弟,你不用自責,都是我逼你這麼做的,你是好人。姐不只是想報答你,還需要你的安慰。姐說實話,如果今天得不到你的愛撫,我都沒有勇氣再活下去了,我的生活沒有了希望。
「守著那樣的一個男人,還有那樣的一個家,我的生活還有什麼希望?是你救了我,不然天亮就是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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