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二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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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裝修工人手握匕首之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用自己的身體去堵槍口，在自己被子彈擊中的同時們，手裏的匕首也刺進了槍手的要害當中。隻是幾秒鍾的時間，最後一個槍手和‘裝修工人’一起倒在了地上。除了之前走出來的大漢之外，車廂門口的人都已經同歸於盡了.……
槍手衝進從車廂的一瞬間，大漢已經用身體擋在了司馬孝良麵前。這時候他的動作也開始遲緩起來，慢悠悠轉過身來的時候，孫德勝等人看到這人的胸前已經中了兩槍。鮮血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來。
大漢靠在身邊的座位上，喘了口粗氣之後，哆哆嗦嗦的自言自語說道：“挺好、挺好.……這樣也挺好，我們做我們的事情……你做你的……你成功了，我們也就值了……挺好的.……
說著，大漢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緩緩轉頭看向司馬孝良。嘴裏抖動了起來，像是還有話要說，無奈此時生命已經到了最後時刻，已經無力說出來最後一句話了。隻是大漢不甘心，不肯咽下最後一口氣，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車廂後麵的司馬孝良。
這時候，司馬孝良衝著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做好的……
這五個字出口的一瞬間，大漢嘴裏最後一口氣終於出來，隨後他倒在了地上齊聚身亡.……
這時候，車廂門再次打開，剛才進來過的乘務員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三個人看也不看對麵的孫德勝、司馬孝良這邊。低著頭將門口的死屍，連同快走到了孫德勝這邊的大漢一一拖了出去。
將屍體拖出去之後，幾個人又取出來了清潔用具，將門口的血跡和打鬥痕跡清理幹淨。從始至終，三個人都是一言不發，直到徹底清理幹淨之後，這才轉身離開了這個車廂。
從事之宗孫德勝也不說話，也沒有阻止這幾個人收拾的意思。趁著這個時間，他掏出來手機，給兩邊的死屍都拍了照片。隨後找人去查這些死人的來曆.……
二楊是見慣了生死的，他們倆也沒有特別的表情。隻有車前子有些沉不住氣了，剛剛黑衣人衝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要衝進去了。卻被蕭易峰攔住，現在看著司馬孝良還是無動於衷。小道士站起來對著這個外號小聖人的人說道：“不是我說，什麽狗屁大同世界，憑什麽要別人出命來完成你的理想！你的理想憑什麽.……
車前子沒有說完，司馬孝良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鮑三山、騰華、伍學友，周德元……
車前子正在氣頭上，沒有反應過來司馬孝良說的什麽意思。還是孫德勝解釋道：“是剛才死的幾個人名字，鮑三山、滕華是江峽本地人，伍學友是附近的合山人，周德元是廣元人……現在的資料沒有說他們曾經有過交集，不是我說，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誰也想不到他們一起會死在這裏……
說到這裏的時候，孫德勝掏出來香煙分了司馬孝良一根，隨後繼續說道：“這才剛剛開始，後麵還有幾十個站點，每次都來這麽一下的話。要死多少人？不是我說，說點什麽吧，看在老同學的麵子上，我還能做點什麽，你也能少死一點人……
司馬孝良看了孫德勝一眼，深吸了口氣之後，說道：“我還是不明白你再說什麽.……
這時候，百無求站了起來，對著孫德勝說道：“小胖子，人家都不在乎手下的死活，咱們在這裏瞎操心個屁啊.……差不多得了，就說你們廢物讓人跑了。他跑了也好，死了也好。我們不犯法吧.……
孫德勝笑嘻嘻的說道：“我的陛下，沒有那麽簡單……我這老同學算到這一招了，他去當地公安那裏自首那怎麽辦？到時候地方上派人押送他回首都，一個操作不對，還指不定要死多少人。起碼現在看，不是衝我們來的，死的都是他們外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孫德勝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人之後，再次說道：“我們隻要記住一點，不參與到他們雙方當中.……我老同學的人占上風，他就活著到首都去。要是對麵的人殺過來，我們看著就好。司馬孝良死後，我們想辦法給他報個仇也就可以了，是吧，老同學.……
司馬孝良微微一笑，還是不言語。百無求聽了拍了拍巴掌，說道：“還是小胖子你壞，要不這樣，咱們把這小子攆出去。讓他在門外麵待著，省的兩邊廢物動手，老子看著鬧心……
“那也不行啊……孫德勝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司馬孝良，繼續說了三個字：“不人道……
司馬孝良好像沒有聽到孫德勝的話一樣，合上了眼睛假寐了起來。
孫德勝笑嘻嘻的也不說話，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後，孫胖子免提接通了電話：“郝頭，你們到了？沒事……黃海失蹤了？不是我說，你們那麽多人看著一個人，還能失蹤？
電話的那一頭，郝文明苦澀的說道：“這話我聽著也不信，不過沒辦法……不是我說，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下了飛機之後，直接有部裏的人來接人。說我們在飛機上的時候，已經和你商量好了，人已經移交給他們了……
那幾個小子拿出來整套的交接手續，還有傳真過來你的簽名文件。你小子的筆記我認得啊，當時我還多留了個心眼。給你去了個電話，也是和你差不多聲音的人接的，也是一句不是我說、不是我說的……那小子說什麽這是你和部裏說好的，這麽危險的人，不能留在咱們民調局……
當時我看著手續都對，和‘你’小子也證實過了。就沒有多想，直接把人交出去了。可是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就給部裏的孫立本打了個電話，問問他們要不要咱們民調局的協助。結果人家說沒這麽一回事……當時我就毛了，追人的時候已經晚了。後來調取機場監控，就這麽幾分鍾的時間，竟然把我們下飛機的影響都抹掉了.……
我試著給你打電話，結果電話不同。讓歐陽偏左幫著查了一下。有人複製了你的電話卡，剛才屏蔽了你的電話，是另外那個複製號碼接受的……
說到這裏，郝文明深吸了口氣，再次說道：“大聖，咱們先小人後君子啊，我得先證實這個人是你……你和小辣子跟著我那會，第一次去我家裏帶的什麽水果？
孫德勝說道：“先別說水果了，郝頭，我什麽時候去過你家？不是我說，當時我一直以為你家裏藏著一個小嫂子，怕我們哥倆看見。年輕人嘛，幹柴烈火的別燒著了.……
“滾蛋！姓孫的你好好說話！郝文明那頭又氣又急，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後他放低了語氣，繼續說道：“這邊亂成一團了，大聖你說這麽辦吧。趕緊把人抓回來啊.……
孫德勝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旁邊眼睛已經合上了的司馬孝良。隨後對著電話說道：“走了就走了，天要下雨，他娘要嫁人，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