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切推斷都錯了
第二十一章黑客帝國
“咦，位置竟然抬升了？”
北極沒有陸地，一眼望去全是冰川。雅典娜不是第一次來，但是由於冰川在北冰洋上漂浮不定，所以那飛船的位置也變幻不定。
上一次雅典娜來看時，還是一千多年前，此刻再來，原來的冰川已經移動了上百裏路。好在兩人一個是大羅金仙，一個是準聖，別說一兩百裏路，就是一兩千裏，也能很輕易地找到，有目的的尋找，對於兩人並不是問題。
原本被希臘神王放在數百米以下的冰川裏，現在竟然有所抬升，飛船距離地表隻剩下不到八十米的距離了。
人類探測器想要知道冰川八十米下麵是否有其他物體，恐怕要發現需要很大的偶然幾率，但是張小凡卻在雅典娜的指點下，輕輕一抬手，就感知到了那巨大的外星飛船的位置。
“這個星球科技很發達，可惜裏麵的生命經過一萬多年歲月侵蝕，已經全部都死了，”張小凡歎息一聲，在他的感知中，飛船內之前有過百生命，但是如今都化作了枯骨，看來真的經曆了悠久的太空航行。
“凡，打破防護罩嗎？”雅典娜眼睛明亮，湛藍如星，如果能用這個外星飛船做自己的進階之路，恐怕自己能在張小凡心中位置提升不少。
至少雅典娜是想後來者居上，她的母親嫁給宙斯還在神後赫拉前麵，卻被宙斯給拋棄。宙斯的結婚數量是在迎娶神後赫拉之後，數量才慢慢停歇下來。
雅典娜想要做張小凡的神後赫拉，所以一旦投入感情，就打算用全部感情投入進去。隻要能把張小凡的心掛在自己這裏，依靠著自己的智慧，一定能成為張小凡的唯一王後。至於那四位仙後統統都要向後站，自己才是唯一。
希臘女神不僅性格好爭風吃醋，善嫉妒，更是喜歡玩弄陰謀詭計。
赫拉做神後期間，無數次把神王宙斯喜歡的女人變成了牛、馬、天鵝等飛禽走獸。宙斯則是一次次在尋找新的伴侶，有名有姓的，給宙斯生下子嗣的女人就有一百多位。至於沒生孩子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
之前張小凡擁有超絕實力，至少在白小雪等四個女人麵前時，非常規矩，從來沒去找過其他女人。卡羅琳是主動送上門的，不算張小凡偷吃。
雅典娜絕對是張小凡第一個偷吃的女人。
一轉眼十三年過去，張小凡在不損毀飛船的前提下，一點一點的消磨，終於把飛船的防護罩能量消耗幹淨。
在第一時間，兩人打開了艙門，直接飛了進去。
這飛船外圍大約三百米，寬約八十米，高有四十米，空間廣大，不過大部分都用來放置一些胚胎容器。容器內甚至還有少量的胚胎因為缺少能量已經肉體萎縮。
除了大量的空間被改造容納胚胎容器，還有一部分生活區和工作試驗區，以及數量不少的倉庫。
“是氪星飛船！”
張小凡檢查了一遍，看到了不少標識，隻是微一思考，就明白過來，這艘飛船竟然是超人故鄉氪星滅亡後，被超人母親駕駛來到地球的那艘飛船。
想起自己前麵找到的天堂島，現在神奇女俠應該已經長成大姑娘了，現在超人也快要出現，想來這個世界就是DC宇宙了。
“真是太可惜了，超人的母親死了！”
張小凡來到生活區，打開了一個艙室，裏麵是一個成年女性枯骨，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超人的母親。
掐指推算，這超人母親是在來到太陽係前就去世的，應該是這艘偵察艦的休眠係統出現什麽問題，導致沉眠中的所有載客一起悄無聲息的死去。除了那女性枯骨之外，另外還有一百多少年少女的枯骨，看上去有些陰森恐怖。
“凡，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雅典娜有些驚訝，沒想到打開艙門後，張小凡會了解這裏麵的物件。
“是啊，”張小凡回頭撫摸了一下少女精致的臉蛋，這個女人還真是對自己專心，一晃十三年來，一直不離不棄，沒有離開過半步。
“在一個遙遠的星球，以超越光的速度飛行，都要飛行數萬年之久，”張小凡歎息一聲，找到了中樞平台，很輕易的就用自己的念力形成了一把中樞鑰匙，插入進去，獲得了這艘飛船的控製權限。
在張小凡的巨力移動下，飛船從冰川下飛離出來，迅速吸收太陽光，補充著能量，過了片刻，一個智能係統就開始代替張小凡來回答雅典娜的問題。
“氪星人是一個四級文明種族，擁有著超越十萬年的文明曆史，發源於氪星祖星……”
“……經曆了漫長曆史的變遷，在兩萬年前，氪星已經覆滅，殘餘氪星人流浪在宇宙各處……”
飛船的知識量非常大，如果讓智能係統一點一點用口描述，就算是說上一萬年也說不完，好在這氪星人已經發展到了三級文明，擁有著知識傳輸係統，隻要精神力足夠強大，一分鍾就能傳送相當於一萬萬字的知識量。而一本書大概在十萬字到五十萬字之間，也就是二百本到一千本書左右的知識量。
飛船所載有的知識包含了類似於銀河星係的二十八個星係的所有重要文獻和科學知識，就算是用知識傳輸功能，雅典娜也足足花費了近七十年時光，這才接受傳輸完畢。
“什麽感覺？”
等雅典娜醒來時，張小凡已經完成傳輸超過二十五年了。
二十五年前，美國率先使用了一顆核彈，落在了倭國兩個城市上空，驚醒了正在吸收知識的張小凡。
為了防止冷戰的產生，張小凡不得不親自出手，把一眾聯盟國家首腦集合在一起，把自己已經獲得的部分宇宙知識，傳送了一部分。
由於張小凡的強勢幹涉，加上外星宇宙的七級文明劃分，讓在場所有國家首腦都沒了爭鬥心思。
二戰結束之後，所有國家都在默默的發展科技和經濟，超過百人以上的戰鬥都已經被嚴令禁止了。
這二十五年裏，張小凡除了不斷向各國提供發展科技技術，就一直待在這艘氪星的偵察艦中，不斷的吸收各種宇宙科學知識和重要文獻。
隻有吸收了這些知識，才能合理運用，才能不讓他們成為自己大腦的累贅。 把張小凡的大腦比作一台電腦，吸收這二十八個星係隻是文獻前，它的運行速度是每秒一百萬個念頭。
由於二十五年前吸收了星空大海一樣的超巨知識，大腦的內存被卡機，運轉速度減慢，導致每秒頂多運轉十萬個念頭。
而現在經過了二十五年的吸收煉化，並且用自己煉化後逐漸統合運用，現在張小凡的大腦升級換代，一秒鍾就可以運轉兩三千個念頭之多。並且隨著時間慢慢流逝，在張小凡強大的大腦容量優勢支持下，他的大腦會不停的更新換代，隻要再過上十年二十年，將會達到驚人的一閃億念的程度。
“你先回去慢慢吸收煉化吧。”
眼神遲滯的雅典娜看了一眼男人，英氣勃發，劍眉星目，眼神深邃，點點星光，彷如漩渦一般，輕易地就讓雅典娜深陷進去。
而此刻的張小凡看著雅典娜，卻不似人。
不僅他看雅典娜不似人，在他的視野內，所有的人類生物都變成了星光點點，整片大地，整個星空，甚至整個宇宙，在張小凡眼中都變成了大小不一的光點。
仰頭遠望，跳出太陽係，張小凡的視野之中，數量有億億萬個恒星光點，布滿眼球，以一種獨有的韻律悄然運轉。就算這億萬萬個恒星有毀滅的，不過也有誕生的。
一切的一切就如同陰晴圓缺，輪回不休。
“這才是真正的大輪回！”
想要跳出用億萬萬顆恒星布成的輪回大陣，張小凡知道就算是自己修成了聖人，恐怕也於事無補，唯一的願望隻能寄希望於以點破麵。
張小凡本尊正在煉化太陽係，太陽係之後就是銀河係，隻有成為這一片星空的天道，在融合這片宇宙的時候，有一個刹那的機會。
那個刹那機會，就是自己以點破麵的時刻。
不過這一切都要先向後推移。
張小凡輕輕撫摸了一下眼前少女雅典娜的額頭，在自己眼中，昔日明媚靚麗的少女，此刻不過是一個和自己關係親近的宇宙生命元素罷了，就算在他極致的精神張力下，雅典娜衣著薄縷，擋不住任何春光泄露，但是此刻的張小凡無欲無求。
不僅僅是張小凡眼中雅典娜如此，就算是此刻的地藏王菩薩，當他看向白小雪時，同樣如此，隻不過雅典娜化身的光點略小一些，而白小雪此刻神軀巨大一些，明亮一些，和自己更親近一些罷了。
當時空輪轉，張小凡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生命和非生命的區別，隻有宇宙元素在自己視野內，慢慢輪轉排序。
所有星光元素的輪回流轉，都遵循著最古老的定律——守恒定律。
就算是某些小光點被大光點擊破，但是破碎的小光點本身擁有的光力元素並沒有直接消散，而是分別被融合和分解在虛空之中。
張小凡手掌翻飛，片刻之間，就能通過吸收周邊環境消散的光點，重新凝造一個新的光點，而這個新光點的屬性特征也能被張小凡熟練掌控。
看著眼前一個新誕生的生命，張小凡眼中多出一副愁容：“造化大道，一切推斷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