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觀摩眾生悟生死
卡羅琳這個名字含義為驍勇、強壯，而少女卡羅琳也表現出足夠堅強的內心，當她睜開眼睛打開窗戶，看到自己窗戶外，突然多出一架金光燦燦的大型圓台時，深吸了一口氣，就強行鎮定下來了。
雖然丹麥的安徒生和德國的格林兄弟還沒有寫出著名的兩本童話故事，但是伊索寓言在一百多年前，就被整理成英文、法文、德文等各個版本，開始流傳整個歐洲大陸了。
在仙女教母等童話故事中長大的卡羅琳，就算是天父降臨，也能勇敢的上前致意慰問。
張小凡先一步上了瑤池，杜十娘邀請卡羅琳，最後是甄芙蓉在旁邊提醒一些注意事項，最後白小霜接過了駕駛任務。
白小霜如果放到後世，開啟跑車，絕對是馬路殺手，就算是在現在，隻有六個人的瑤池上，也一直感覺搖搖晃晃，似乎隨時要掉落下去。
早就見識了白小霜瘋狂的一麵，張小凡和其他三女早就知道白小霜駕駛技術，所以還能平靜的喝著茶水，聊著天。
但是第一次飛上天的卡羅琳有一種頭暈目眩，要嘔吐的想法。
“她要暈車了！”張小凡提醒杜十娘道。
“我來吧，”白小雪一臉歉意，走到卡羅琳跟前，伸手在她腹部胸前和後背先後揉了幾下，少女立刻就恢複了神清氣爽。
“真是不好意思，失禮了，”卡羅琳看到其他幾人一臉平靜，還挺為自己的表現而感到自責，她到現在都以為這圓台屬於東方科技產物。
“沒關係，第一次坐都需要適應一下，”白小雪性格溫柔，掏出一粒玉白色丹藥，讓卡羅琳和水服下。
一股熱流湧動，卡羅琳沒想到隻是一枚小小的藥丸，就讓自己感到全身發暖，並且身體的種種不適全都消散。
“到了！”
白小霜駕馭著瑤池，隻花費了一刻鍾，就從德國和波蘭的邊界來到了三千裏外的阿爾卑斯山希臘神廟還是很容易的。
“這裏就是希臘嗎？”
卡羅琳從瑤池上下來，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白玉為階，十數米高的雕像，二三十米高的殿堂，每一根石柱都要兩個人甚至三個人才能抱得過來。
“這不是希臘，這是阿爾卑斯山上宙斯諸神居住的地方。”
張小凡指了指一個紅光亮堂的方向，說道：“那裏就是傳說中地獄囚牢，希臘神話中第二代神魔中的十二個泰坦主神就被關押在裏麵。昨天我們去看過了，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是一個還在繼續噴發岩漿的火山口而已。”
“這神廟真高！”
卡羅琳隨著張小凡指點，走到了神廟裏麵，看到了奇大無比的諸神石像，自己的身高頂多和諸神的腳趾頭那麽大。
“希臘的諸神起源來源於一個叫做克羅諾斯的時間之神，他掌握了時間，把一個混沌分成了大地、天空和海，同時與他一起伴生出現的是他的妻子阿南刻，被稱為神後。兩人創造諸神的時候，克羅諾斯按照阿南刻的模樣，創造了原始眾女神，阿南刻認為後代都和自己一樣，太過單調，就在幾個孩子身上又加了克羅諾斯的特征。”
“這些擁有時間之神和神後兩人特征的神袛就是諸神起源，擁有著男女雙性特征。其中第一個出生的雙性神袛叫做法涅斯。法涅斯帶領著自己的兄弟姐妹推翻了自己父親克羅諾斯的統治，建立了原始神族。”“原始神族就是一群雙性神袛，原則上，這些神袛還不算是神靈，隻能算是宇宙原點大爆發的產物。”
“法涅斯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們生下了第一代神族，也就是有男女之別的希臘古神，有第一代神王烏拉諾斯、蓋亞以及十二泰坦主神等等神袛。烏拉諾斯長大後，又帶著自己的兄弟姐妹把原始神族趕走，建立了真正的希臘第一代神族。”
“烏拉諾斯和自己的妹妹蓋亞結婚，由於蓋亞非常美麗，在遠古時期又沒什麽節育手段，就拉著自己妹妹無休無止的耕耘後代。”
“蓋亞厭煩了自己哥哥烏拉諾斯在自己身上無休止的耕耘，唆使自己的孩子推翻了烏拉諾斯的統治，甚至還讓自己的孩子，把哥哥烏拉諾斯的小弟弟割了下來。蓋亞和烏拉諾斯的兒子克洛諾斯帶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建立了第二代神族。”
“克洛諾斯娶了自己的姐姐時光女神瑞亞為妻，他為了擺脫希臘神王被後代推翻的厄運，每當妻子瑞亞為自己生下孩子後，就會吞咽下去。”
“瑞亞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再生下第六個孩子時，按照母親蓋亞的指點，用一塊石頭變作自己的孩子，讓克洛諾斯吞下去。”
“而瑞亞生下來的第六個孩子就是宙斯，他長大後推翻了自己的父親克洛諾斯，救出了被克洛諾斯吞下去的五個哥哥和姐姐，其中有他未來的妻子赫拉。宙斯由此，帶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們建立了第三代神族。”
“後來宙斯生下了雅典娜、阿瑞斯等上百神靈，按照神族預言，雅典娜將取代他，建立第四代神族。宙斯為了躲避命運，想要迎娶雅典娜為妻，雅典娜則是不喜歡殘暴好色的宙斯，由此雙方爆發了戰爭。這希臘神話到此就結束消失了……”
張小凡把自己知道的故事講出來，昨天給白小霜和白小雪兩人隻不過是零散的講了一下一些天神的故事，現在卻是按照時間線來給大家講述希臘神話的主線事件。
幾個女人聽了隻感覺這腦袋有些亂，其中不少名字感覺類似，還有一些神靈的關係太亂了，隻能說這一家子從最原始的兩個原始神，向下一共繁衍了五代，如今第五代和第四代大戰，然後消失了。
“太亂了，還好隻是神話故事。”
卡羅琳用手摩擦了一下肩膀，對張小凡講的希臘神話感到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些神靈做事情也太隨心所欲了。
沒有理會卡羅琳言語中對希臘神話的憎惡和討厭，張小凡站到了神台上，沉思片刻，一揮手那宙斯神王石像立刻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個巨大的石雕王座。
“這……張……你老公他會變魔術？”卡羅琳這個略微有些呆萌的少女，終於發現了異常，看著張小凡大搖大擺的站到了王座麵前。
張小凡在腦海裏思慮了一遍，剛才講述希臘神話故事時，突然心有所感，發現希臘神話中的預言一般都成真了，也就是說，如果預言沒錯的話，那麽雅典娜將取代神王宙斯成為新一代的神王。
究竟是雙方還在戰鬥，還是已經戰鬥結束了，張小凡也不能確認。
所以他打算讓自己用神通來模擬一下當年的大戰情況，以此來推斷希臘諸神的去向，說不定自己可以尋找到遺落的希臘神袛。
搖身一晃，張小凡就變作一個十多丈高的巨人，居高臨下，看向了小若螻蟻的五女，開口笑道：“我在這裏尋找一下希臘諸神遺跡，你們先去其他地方玩一下吧，等我找到答案再去找你們。”
“那你小心，”杜十娘帶著四個女人離開，留下張小凡獨坐神廟宙斯的王座之上，看上去正在閉目沉思，其實已經神遊太虛去了。
混沌初開，萬物有靈，陰陽造化，乾坤始奠。
張小凡的元神跟著幾個女人回到卡羅琳的城堡，見她們安頓下來，這才重新觀摩眾生。
在幾次電影世界卷軸中，也曾經有幾次穿越來到中古世紀，張小凡也見識過中古世紀女人的風情，但是張小凡從未做過普通人，從未以普通人視覺來查看這個世界。
現在張小凡觀摩眾生，直接把心神寄托在普通人身上，用普通人的心思去感悟這個世界。
不論是中國還是外國，不論是現代還是古代，普通人永遠都占據了大多數，這些普通人默默地貢獻著，承擔著這個世界百分十九十以上的勞務運作。
偏偏就是這樣的普通人壽命才三十來歲，在張小凡的觀察中，普通家庭兒童死亡率是最高的，其次在青年時減少，但是一旦結婚後，死亡率再次提升。
一生幾乎沒有耀眼的時刻，但是這些普通人卻大都能在貧困中，尋找到一些屬於自己獨有的樂趣。而這些笑料大多都顯得低俗和頹廢，完全是一種貧困人獨有的精神勝利法。
越過了城市，來到莊園，農民的生活讓人沉默，麵對外人時，大多數人都是憨厚的笑著，隻有回到家了，讓自己的孩子給自己打來一些劣質啤酒，喝醉了之後，吵罵孩子老婆。
當張小凡離開了人群，到了海洋時，這才發現生命就是這麽奇妙，所有生物都在遵循著一種特有的規律運行著。
海洋的暖流和冷流交替運轉，調整世界的氣候變化，魚群的遷徙和候鳥的遷徙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好像遷徙已經深入它們的骨髓血脈了。
如果再繼續下去，張小凡可能會把自己融入到地球核心裏，但是就在他隨著一群魚遷徙時，一聲炮響，把他驚醒了過來。
人類獨有的超絕智慧，給這個世界帶來了詭異的變化，把一切固有定律都打破了。人類就像是萬惡的寄生蟲，貪婪的從地球各處收集自己有用的物質。
當人類與自然界其他生物發生衝突後，會用自己獨有的智慧，進行暴力破壞。久而久之之後，這種暴力破壞不僅發生在人類和自然界中，同時還會發生在人類自己之間。
一家商船如今正被一夥海盜用大炮轟擊，一不小心，那商船上的酒水和火藥桶被點燃，一聲轟鳴之後，不僅商船被炸得粉碎，就連剛剛靠近的海盜船也一起陪葬海洋之中。
“生命太脆弱了……”
這個世界有生者，自然也死者。
生者在人間，死者如果含住一口怨氣不肯消散，就會化為亡靈，被送往世界的盡頭，在那裏讓時間來消磨幹淨亡靈的所有氣息。
“原來如此……”
坐在神王寶座上的張小凡臉上露出一個意味難明的微笑，睜開了眼睛，穿越空間，直接來到了地球的彼岸。
南美洲，巴西的一座種植園裏，一個瘦削的白人正在肆意的吸吮著一個身材嬌美身上流淌下來的紅酒，仿佛察覺了什麽，眉頭一皺，本來站起來，卻被身下的女人一摟脖子，又俯下了身體，繼續舔舐乳溝上的紅色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