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蒲邂逅
紅杏走了，張小凡把一些打掃的垃圾扔出去，閑得無事，就在附近逛了一圈，就聽到尖頭來找自己了。
“凡仔，昨天爽不爽？”尖頭還是嘻皮笑臉，看樣子昨天的打擊根本就不算什麽，兩手放在褲兜裏，聳肩夾著脖子，一眼看上去就顯得不務正業。
“尖頭哥，”張小凡畢竟剛出來，對香江什麽都不懂，打了一個招呼，勉強算是應聲了。
“最近有什麽安排沒有，”尖頭隨便問了一聲，突然低聲說道：“大哥蔡給你介紹一個活，去蛇頭柄那裏看場子，那裏現在歸大力照看著，你是我的人，一會千萬別答應啊……”
張小凡冷眼看了尖頭一眼，恩了一聲，卻沒有答應，身邊這個尖頭一眼就是湊上去的，身邊就自己一個馬仔，還是臨時安排的，估計大哥蔡的手下聽別人介紹了自己情況，所以打算重用，所以安排一個場子先看看貨色，如果自己表現讓大哥蔡滿意，估計自己很快就能升上去。
“混社團很沒出息，但是自己現在要謀生路，有條路子走就算不錯了，還管什麽好路、歹路……”
大哥蔡約好的見麵很快，下午茶的時間，就在附近的一家茶樓，模樣生疏得很，應該不是電影劇情人物。
原本尖頭還打算把張小凡留在自己手下，結果張小凡就打了兩套拳，所有想法都煙消雲散了。沒辦法像張小凡這樣的打手，自己根本沒本事留得住。
“很好，”大哥蔡鼓了鼓掌，旁邊大哥蔡的四大金剛到場了三個，分別是大力、吳老二、強三，四金剛是個女的，一向喜歡晚上出門，再加上白天沒什麽事，就隻有三大金剛出來了。
大力照看的是賭場，吳老二是夜總會，強三是一個粉鋪，四金剛外號花蛇，照看的是一排夜蒲。除了四大金剛外，還有尖頭這樣的直屬小頭目，手底下有多少馬仔，就看小頭目自己的本事了。
張小凡之前歸大哥蔡管理，進去前是大哥蔡的泊車小弟，沒想到現在進去三年，再出來就被看重，著重培養了。
“大哥，”張小凡點頭站到了大力身後，喝過了下午，就直接跟著回到賭場。
說是賭場，其實就是一個賭窩，上下三層，一樓是茶樓，正經的棋、牌室，老頭老太太們都在一樓玩。二樓就是賭場了，不過一般也不算太大，都是賭牌九、大小或者二十一點之類的。
到了三樓才是貴賓室。玩法主要是麻將，大力一般都在三樓休息，一般看場子輪換休息都在三樓。
張小凡第一次來，所以暫時交給一個老人幫帶一下。
“張龍，這是你一個本家，你先帶幾天，”大力對張小凡不算太看重，不過也沒有太輕視，包了一個一千塊錢的紅包後，又讓張龍帶著找個小妹晚上樂嗬樂嗬。
大力手下一共三十多人，加上外圍大約五十多人，張小凡值了半天班，算是和幾個看場子的都認識了一下，一些老賭鬼也算是麵熟了。
晚上一點左右交了班，張小凡跟著張龍一起離開了賭場。
“大哥交代，晚上想去什麽地方？”張龍戲笑一聲：“老弟，這裏有一千塊，好地方肯定去不了，玫瑰玩一場的話要四五百。不過花老大那裏女人多，而且比較幹淨。咱們玩個一皇二後都沒問題，怎麽樣？”
“好啊，”張小凡打定了主意，這些天就是先混個臉熟，畢竟人生地不熟，僅靠一些記憶，想要在香江混出一個頭臉來，太困難了，如今有人帶一下，當然是最好的了。
走了一陣，張小凡才明白這個張龍為什麽要來夜蒲了，很多女孩喝醉了酒，搖搖晃晃，東倒西歪，衣衫半解。又有很多男人趴在一些女人身上聳動，玩活以後，還有其他男人跟著上。就兩人逛街的功夫，不到半個小時，至少看到四五起磕了藥的女人，被男人拖到角落去了。
張龍看得眼神火熱，隻是有張小凡在身邊，不好自己獨自出發，幹看著眼了幾口口水：“如今都淩晨了，好女人有幾個還不回家休息的，這些女人都是深閨怨婦，說不定她們根本就沒醉，享受著呢……”
“多謝龍哥指點，”張小凡以前在魔都上班時，也聽過類似事情，沒想到香江這麽早就有了，不過自己經曆的事情多了，見怪不怪了。
“到了，”張龍帶著張小凡走街串巷，終於到了一個目的地，一個名字寫了外文的酒吧。很明顯都是熟人，輕易的被放了進去。
走過了走廊，整個世界都變得昏暗起來，偶爾閃過五彩繽紛的彩燈，都能看到角落處有男男女女不斷的激情聳動。
“老弟，我給你介紹，”張龍一把拉過一個正摟著一個女人接吻的金發壯漢：“叫狗哥！”
“狗哥好，”張小凡見那壯漢手掌不離懷裏女人胸部，笑嘻嘻的和張龍打招呼，自己也就大大方方的問了聲好。
“老弟，怎麽稱呼？”那狗哥終於放開了女人，伸手右手握了過來。
“狗哥叫我凡仔就行，”張小凡沒什麽外號，就是頂了一場罪，算不得什麽功勞，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如果大力蔡也把他忘了，不拍尖頭去接他出獄，恐怕他現在已經開始在社區的幫助下，開始尋找新工作了。
“凡仔，今天好好玩，在這裏別客氣，”那狗哥虎背熊腰，臀力驚人，伸手搭過來，微一使勁就給張小凡一股巨大壓力。
張小凡在監獄中鍛煉了各種打鬥技巧，甚至自己琢磨著修煉內家真氣，但是力氣長進真的不算多，和狗哥握手後，隻能忍著不讓自己慘叫出來而已。
那狗哥使勁越來越大，張小凡抵擋的越來越艱難，隻感到全身氣血都繃緊了，這才勉強抵擋得住不讓自己慘叫。
“好！好！好！”狗哥叫了三聲好，中氣十足。
張小凡突然感覺對麵手掌一鬆，自己腳步一軟，竟然脫力了。
“好兄弟，”狗哥拍了一下張小凡肩膀，轉頭對著張龍哈哈一笑：“阿龍，這是一個好兄弟，真不知道大佬怎麽讓去你們那個鬼窩了，浪費了…哈哈哈…”
這話說的，張龍苦笑一聲，四大金剛分別負責的地方各有不同，這夜蒲雖然出了名的是個銷金窟，但是還真沒有自己賭場賺錢多。不過這話就不能在這裏說了。
那狗哥實驗了一把張小凡的成色，感覺倒是滿意，算是交了朋友，當下棄了自己懷裏的女人，拉著張小凡就向一旁的廂房走去。
不多時，一個粉臉小生走了進來：“狗哥。”張小凡隻見這服務生站得筆直，進來後鞠躬靜立等候吩咐，看起來比賭場裏的那些古惑仔要馴良的多。
狗哥爽朗一聲大笑，指著張小凡笑道：“去把阿琴還有她的那幫小姐妹叫過來，我給她們介紹一個好朋友。”
張龍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一聽尖叫一聲：“臥槽，狗哥可以啊，這次怎麽這麽舍得出手，阿琴不是你的禁臠嗎？”
“哈哈哈，”狗哥笑聲不斷：“你個王八蛋，知道是我的女人還打她注意，”說吧轉頭對著張小凡說道：“凡仔，阿琴是我的女朋友，在航空公司上班，今天湊巧，就帶了她的小姐妹來了，一會介紹你認識，能拿下誰，就看你本事了……”說吧還擠眉弄眼。
這話惹的張小凡和張龍對視一眼，相視苦笑，原來都是沒影的事，還要自己出馬，這不就是讓自己搞一夜情嗎？
正想著，外麵突然出現敲門聲。
狗哥應了一聲後，剛才出去的粉臉小生帶了五六個身穿靚麗衣裙熱褲的辣妹、禦姐走了進來。數了一下，竟然有七個之多。
其中一個黑長直娃娃臉少女直接倒在狗哥身上，另外六個女人分別坐了，有兩個主動坐在了張小凡左右，有兩個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誰都不理，另外兩個沒地方坐，站了一會，隻好不情不願的，一個坐在了狗哥另一邊，還有一個最後做到了張龍身邊。
“你們好，我叫凡仔，在利群街工作，”張小凡率先向身邊兩個美女，自我介紹道：“不知道怎麽稱呼？”
“我叫黛比。”白色襯衫，披肩碎發的禦姐回道：“她叫仙蒂。”
另一邊的紅色吊帶裙美女喝的明顯多了，依靠在張小凡左邊，伸手摟著他的腰，正在喃喃自語。
張小凡看了一眼紅裙美女，這樣的女人帶回去也沒什麽意思，轉頭對白衫女郎笑道：“黛比，你身上的香水這麽好聞，是什麽牌子的？”
“你問這個幹什麽？”黛比也喝了不少酒，剛才在外麵正和一群男人拚酒呢，被人突然叫走，正感覺無趣，沒想到竟然發現一個短發帥哥，心裏瘙癢難當，就直接拉著已經醉酒的好朋友坐了過來。
“當然是去買上幾瓶了，”張小凡伸手攬著女郎纖細腰姿笑道：“這麽好聞的香水，隻要買幾瓶，那些女人還不求著當我女朋友？”
“哈哈……”白衫女郎明顯被張小凡奇葩的恭維弄開懷了，笑得襯衣扣子都開了兩個，已經可以看見裏麵的文胸了。
張小凡直直的盯看著女郎的眼睛，專注有力，仿佛要刺穿她的靈魂一樣。白衫女郎隻感到全身熱浪一波一波襲來，再不解開身上的衣服，就要燒起來了。
張小凡低頭在女郎耳邊細細問道：“我知道有個地方特別漂亮，要不要去看看？”問吧，低頭吸、吮一下女郎的耳垂，白衫女郎已經渾身無力，隻能恩了一聲，就被男人扶了起來。
所有人沒想到，張小凡竟然和白衫女郎第一個達成奸情，隻是旁邊還掛著一個喝醉的仙蒂甩脫不掉。
“一起吧，反正她醉了，”白衫女郎體內似火，剛才喝下去的酒精快把自己燃燒了，站到另外一邊，和張小凡一起扶起自己好友，離開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