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外出
拒絕了兩個侍婢的溫柔鄉，這具身體太弱了。
張凡可不打算沒有調理好身體之前，胡亂發泄。
補湯端過來，溫度正好，一口喝下去，易筋洗髓經就開始運轉，不過片刻就把補湯裏的藥性吸收了。
“老爺回來了，少爺，您要不要去請個安？”剛才伺候洗澡的一個丫鬟，名字叫做胭脂的女子，長相倒是甜美，隻是身材略顯嬌，不過卻也並非骨感，而是一種精致玲瓏的美人。她是侯府老夫人調教出來的。
另一個伺候的丫鬟叫做圓角，腰盈盈一握，但是胸部豐偉，臀部渾圓、翹麗，是一個好朋友送的，長相也是上等，最主要的是床上功夫特別了得，記憶裏，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對這個圓角格外疼愛。
張凡也非常滿意，隻是有一，不太喜歡她那雙丹鳳媚眼，秋波橫飛，一看就知道，心機重，不是安分的女人。
“我知道了，”張凡喝下補湯，微微運轉真氣，就把藥效吸收了一半，收拾妥當，這才渡步出了自己的院子。
出了院子後，徑直繼續向後院深處前行，過不多時，又過了兩個院子，這已經是後院的深宅了。
“少爺回來了，”一個俏麗的婢女上前攙扶。
張凡沒想到自己一個年輕力壯的夥子，還能享受老佛爺的待遇，正打算拒絕，突然感覺入手滑膩。原來那俏俾竟然在接著攙扶姿勢，把張凡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胸圍子裏。
這時候正是春夏之交，這些天雖然天氣變幻無常，但這個時候絕對不冷了。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暖手的意思。
等細細回憶起腦海中，艾這丫頭安排的記憶，才發現，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竟然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紈絝子弟。身邊這俏俾雖然是侯府老夫人的丫鬟，實際上早就被自己這具身體給欺負過很多遍了，隻不過因為這個丫鬟一直在老夫人身邊伺候，所幸的是一直沒有完成最後一步而已。
心裏對艾又是增加了一絲惱意，不過卻已經進了內宅深處，老夫人正在幾個侯爺夫人妾的陪伴下，打著葉子牌。
一個華貴妝容的婦人見到張凡，伸手就來捏他耳朵，麵相驚人。
“媽？”
“猴崽子，還知道來給老夫人請安啊……”
張凡想要驚叫，卻又在內心深處，不敢躲避，這婦人竟然和自己母親長相一模一樣，隻不過氣質不凡，神色之間多是疼愛有加。
“奶奶，”張凡本來還打算撒撒嬌，就混過去，待看到居中的老夫人竟然和自己現實世界的奶奶一個模樣，對艾的設定，已經有想要摧枯拉朽、暴揍一頓的感覺。
恐怕晉州候也和自己親爹一個樣子了，這下子自己剛剛計劃好的規劃又要變更了。
如果是便宜爹娘，張凡自然是直接離家出走就是，但是這爹娘與自己親爹親娘也太像了，感情上就拋棄不得。
“乖孫來了，快坐下，幫奶奶看看這牌，該怎麽打？”老夫人慈祥溫和，讓孫子坐在自己身邊，剛才帶自己進屋的俏俾就站在一側，眉眼如春，盯看著屋子裏唯一的男丁。
張凡對葉子牌並不熟悉，不過其他人都要估計著老夫人的麵子，一局下來，不論牌麵好壞，都是贏得。
等玩了幾局後，張凡這才了自己來意。
“學武？”老夫人臉色微微有些動容，晉州候府是文職出身，卻依靠武功得了晉州候這個武侯封號，算起來，如今張凡的老爹出入朝廷，卻隻能做一個銀庫的管家，多少有些不大合適，體麵基本上都快丟盡了。
如今晉州候唯一的子嗣，想要學武，這是要幹什麽？
不管是要幹什麽，老夫人都會支持，因為這是自己唯一的孫子，孫子要幹什麽，自己都要支持，隻不過修煉什麽，會不會有禁忌？
張凡花言巧語打消了老夫人的顧慮，這才又陪著一家人吃了午飯，慢慢來到老爹的書房。
果不其然，這個現任晉州候和自己老爹長相一模一樣，不過這一次不是老農民，而是變成了天生貴胄的晉州候。
兩父子見麵，話卻不多，主要是晉州候為了朝廷銀庫的銀子發愁，而張凡剛一提出學武，就被自己父親同意了。
晉州候卻是想著，自己兒子不要走自己的老路，等學了武藝後，去軍隊裏混一下，也算不錯。
得了侯府老夫人和侯爺的認可，張凡這才安心的開始修煉。
這具身體年齡不過十六歲，但是府中被他欺負過的婢女卻多達三十多人，其中有十幾個都是模樣周正的侍女，還有十幾個是府裏的家生子，已經嫁了人的少婦。
張凡閉關苦修，這些女人剛開始還有些不大相信，都在暗暗祈禱，這個祖宗多閉關一天，自己就少受一分折磨。
等時間一過去，兩年的時間，悠然而過時，府中上下，竟然有九成以上的人，都快忘記侯爺的存在了。
整個晉州候侯府，隻有侯爺和老夫人以及夫人三人，才竟然去看張凡修煉，而進行蛻變的張凡，如果破繭化蝶一般，氣質愈加飄渺不定，氣勢也慢慢變得強大。讓他的這一世三個至親感到心裏有一種喜悅，望子成龍，莫過於此了。
“化神境，應該夠用了，”獨居院中，一個白衣人靜坐葡萄藤下，眼睛一睜一合，內含星辰萬象，氣勢收放，院中卻是鴉雀無聲。
“胭脂，”張凡的輕輕叫了一聲，一個勁裝俏俾似慢實快走了過來。
“少爺，”胭脂這丫頭學了淩波微步後，走路已經開始帶仙氣了，隻是眉眼還很拘謹。
“去告訴布衛，今天晚上進行第十七次考核，如果完不成考核的，兩年內，不得晉升，考核過的，就跟隨少爺我出去曆練。”
“知道了，少爺，”胭脂應了，卻還眼巴巴的看著白衣如雪的少爺。
“怎麽還不去？”張凡睜開眼，看到眼睛都快化成泉水的俏俾，不由開口問道。
胭脂嘴裏不話，卻用行動表示自己的不滿，兩隻手，沒輕沒重的依偎在自家少爺懷裏，使勁的用玉手錘著肩膀。
“疼、疼、疼……”
張凡抓住俏丫頭的手，嬉笑道：“就兩年而已，你實力太弱，兩年後，我回來再帶你出去，我保證！”
胭脂眼中的泉水迅速流了出來。
張凡親了兩下，也很無奈，沒辦法，自己已經把童姥心經交給了胭脂，但是胭脂修為增長速度還是很慢，比寒月差得多了。
自己兩年前，收取布衛和紅衛各三十人，其中布衛經過兩年的鍛煉，已經有三個晉升到了先天境，而紅衛中隻有一個寒月修煉天賦不錯。
“我知道，我比不上寒月妹妹，但是我就不想離開少爺。”胭脂哭泣哀求，可惜張凡這一次想要曆練的地方有些遠，帶著修為差的，隻能成為拖累。
“少爺，布衛一共有五人通過考核，”寒月名字是自己起的，對於粗暴要了自己紅丸的少爺，心裏沒有多少怨恨，但是卻也沒有多少感情。
寒月本來是江湖上一個門派的掌門獨女，五年前，被大都一個親王害死全家，奪了家產，潛心修煉了三年後，本來以為能夠報仇的，卻是高估了自己。
也是湊巧，被張凡救了。
但是張凡並不是善良之輩，正湊巧服用異寶蛇血，邪欲被年輕貌美的寒月一下子勾引了出來。雖然不是幹菜烈火，但是寒月明顯沒有半抵抗之力，魚水之歡後，寒月就留了下來。
寒月為了複仇，對張凡言聽計從，不過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報仇雪恨。
三個月前，剛剛達到先天境的寒月，就去殺了那親王一家。
“如今我留下來，隻是為了報恩而已，”寒月這話，有讓心嫉妒，甚至感覺世界首富自己其實不喜歡錢一樣。
整個晉州候侯府，所有的侍婢嫉妒的女人，自己不在乎少爺的寵愛，也就是她了。
但是偏偏，張凡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寒月了。
作為自己在這世界的第一個女人，張凡沒道理不好好地疼愛，至於胭脂和其他五個俏俾，都算是後來自己酒後亂性而為。
圓角改了名字，叫做李媛媛，李姓是她的本姓，媛媛取了圓角第一個字，作為自己名字。
另外四個通房丫頭，分別是老夫人送過來的碧蓮、碧遊，這兩個女人都還是原封未動，不過在一次晚上，自薦枕席，上了床。
另外兩個是自己老娘送給自己的，名字分別叫做喬水笙、馮三娘。
其中喬水笙是老娘帶進府裏的女管事喬大娘的獨女，自和張凡一起長大，卻因為在自己老娘房裏，所以沒機會下手而已。
馮三娘是府裏馮大軍的三女兒，相貌在整個侯府裏都算是數得著的，比胭脂、李媛媛還要漂亮三分，甚至寒月與她相比，也隻能平分秋色。
隻不過馮三娘對武學並不太上心，隻能算是三十紅衛中遊水平，後來得到張凡照顧，這才迅速提升。
“少爺，咱們七人的路引都準備好了，”寒月匯報時，幾個女人都隻穿了肚兜，圍著張凡，幫他整理衣裝。
“好，我知道了，”張凡昨天晚上來了一次大被同眠，寒月卻借故離開，隻有胭脂、媛媛、碧蓮、碧遊、水笙、三娘六女一起過了一晚。
“那我下去準備了，”寒月冷著一張俏臉，直接無視幾個女人發過來的敵意，徑直走了出去，自稱從來都是你我，沒有上下尊卑，偏偏，張凡對此渾不在意。
“好了，這一次短則兩年，長則要三五年才能回來，所以你們要乖一……”張凡又了一會情話，轉身終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