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金燕子
張凡慢慢靠近過江龍，神情冷淡，但是雙手隨時準備出手製人，好在等自己把手銬給過江龍帶上，也沒收到反抗。
隻不過自稱金燕子的過江龍，雙手滑膩細軟，好像是女人的手似的。
自己半年不碰女人，胡思亂想了，張凡呸了自己一聲，伸手抓在金燕子前胸衣襟，一把把他提了起來，這時兩人靠近，一股女人幽香若有若無的飄進鼻中。
“你是女的？”張凡感覺腦子有不夠用了，金燕子又呸了一聲，卻不話。
看著眼前的過江龍，上下看了一遍，自己如今身高近一米八，眼前金燕子比自己低半頭，也有將近一米七左右，比大部分的港人都要高一些。
最主要的是胸脯平平，臉上甚至脖子膚色都顯地黝黑，唯獨像女人的就是手掌了，不過就算是手掌膚色也不怎麽樣。最主要的是麵貌輪廓就是一個男人，加上嘴唇上的一瞥胡須。
“能揭下來？”張凡嘿嘿笑笑，有不好意思，不過手下卻快速的在金燕子胸上和下體檢查一下。
“還真是女人啊，”張凡和怒氣滿槽的金燕子對視一眼，雖然感覺自己剛才做法有太流氓，不過也怪金燕子自己化妝太厲害了，不過老臉還是一紅。
“下次扮裝男人，別把胸脯綁這麽緊布條，會壓壞她們的，多可惜啊，”剛才揭開一脖子處的扣子，脖子下麵肌膚如玉凝脂，看樣子臉上和脖子以及手上都是染了色素。
“你殺了我，要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金燕子憤怒來得快，去得也快，既然出手抽老千，本身就有被逮捕的覺悟，更主要的是自己師門很少就不進牢房的，自己這一次太大意了。
“丫頭，咱們商量一下，我放了你，咱們兩清怎麽樣？”張凡雖然也殺過女人，但不想就這樣殺掉一個女人。看金燕子對自己的仇恨，如果自己放走她，絕對是放虎歸山。
“你肯放了我嗎？”
“你發誓，咱們恩怨一筆勾銷，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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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發誓，咱們恩怨一筆勾銷。”
“有誠意，比如，違背誓言，全家死光光，生孩子沒屁/眼之類的，來，兩句。”
“我殺了你……”
……
張凡還在調侃著，不遠處幾個巡警終於趕了過來。
“凡哥，”巡街都不敢上前，隻能遠遠地叫了一聲。
“叫救護車，有人受傷了。”
張凡扭頭對兩個巡警吩咐一聲，腦海裏則是不斷回憶祛除金燕子臉上色素，需要什麽東西。
等救護車來了，張凡跟著上去，一路到了醫院，因為子彈留在腿中，手術完畢，天色已經很晚了。
張凡雖然把藥水配好了，但是想起還和高教官有約，與兩個門外巡警做了溝通，最後還不放心，讓醫生給金燕子有多注射了一管鎮定劑，這才離開。
“教官，有事耽擱了，今天來得晚些，”張凡嗬嗬一笑，進了門。
高教官如今氣色不錯，平常活動，疼痛已經不那麽明顯了，接過張凡帶來的禮物，臉上不悅道：“凡仔，你下次不能再帶東西了，都了不是外人，老是拿東西，這不是見外嗎？”
“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路上買的一蔬菜和鹵肉，天天買水果，我的工資也不夠啊。”
“凡哥哥來了，”高瓊是教官的女兒，雖然隻有七八歲，但是性格已經成熟很多，話辦事就像一個大人一樣。
“妹，今天上課學了什麽？”
“凡哥哥，你不要問我，我先問你，你今天巡邏有什麽事情沒有？”
“嗬嗬，”張凡和高教官對視一笑。
高瓊麵對外人還有理有據，但是麵對熟人，性格裏的倔強以及不服輸、不吃虧的脾氣就會散發出來，平時句話都不肯吃虧。
張凡先到裏麵洗了手，師母已經端了一盤水果上來。
“今天我在街上抓了一個飛賊，怎麽樣，厲害吧？”
“抓賊有什麽厲害的？我今天在學校，是班級內第一個背誦出全文的學生。”高瓊一口一調，才上學二年級，老師已經讓開始背誦千字文了。
高瓊學習還不錯，張凡誇獎幾句。
另一邊高教官依照張凡教的呼吸吐納，已經把身體調息好了。
張凡把銀針在酒精燈上去毒，這才慢慢給教官針灸。
經過半個月的治療，高教官身體已經恢複了三五成，自己調配的藥方，也快湊齊了，如果可以，下周就可以為教官進行手術。
剛開始吃飯時，師母還很穩重，但是吃過飯，隨著時間推移，神色有些不穩，多次看向教官，但是又沒多什麽。
張凡感覺好像高教官家裏有什麽急事，恐怕是自己在，不方便多，就趕忙起身告辭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張凡騎了自行車，這也是自己最近最大的進步。
五十塊錢買輛自行車，徐秀慧這個丫頭也是花費了積攢的兩三個月的工資了。一輛自行車送過來，張凡再不明白徐秀慧對自己的情誼，就是白癡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自己可是想要娶白月娥的，如果自己先和徐秀慧好上了，白月娥又豈能伏低做？
真是煩心。
張凡從來沒有拒絕過女人對自己的感情，就連樹妖木姬也慢慢接受了，剛開始幾次，基本上都是木姬主動，自己完全是被動的接收；如今香港已經是資本社會了，不會允許一夫多妻的。
真是難辦啊。
不管愁緒有多少，回家的一段路，還是很快就到了。
家裏亮堂的燈管，告訴張凡，那個丫頭又再給自己做飯。
這已經連續半個多月了，自從自己做了巡警回家時間越來越晚，這丫頭等自己時間也越來越長。
一進門，還很炎熱的天氣，丫頭卻沒打開電風扇，睡覺的樣子，臉上都是紅彤彤的。
“啪”，風扇已轉起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丫頭就醒了。
“凡哥，你回來了，”徐秀慧臉色還有些困。
“困了，就不用等我了，把飯菜放在桌子上，你趕快回去休息吧，”張凡盡量放低聲音，緩和一。
“我不困……哈欠……”風扇轉起來，徐秀慧身上的一茬細汗瞬間變冷。
“披上這個吧，”張凡愛惜的把一件上衣給她披上。
“凡哥，我去給你熱熱菜。”
“不用了，今天在教官家裏吃的挺多的，你陪我坐一下就好，”張凡拉過徐秀慧，這一下子兩人靠得就格外的近了，本來就有些發紅的臉蛋，紅暈就消散不去了。
真心話，惠長得不算漂亮，隻能算是一般，不過少女氣息很悠長，兩人慢慢靠近，最終還是進行了零接觸。
“惠，我以前有過很多女人，你還願意跟我嗎？”
“凡哥，有本事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嗎？”惠剛接觸男人，還很不習慣，不知道眼前男子話的含義。
張凡知道惠的意思，香港現在還是執行滿清婚姻法，三妻四妾都很尋常，不過等十年後，就會發生變化。
算了，不管怎麽樣，自己先慢慢來吧，如果白月娥不願意，就算了，自己也不是一定要阿敏跟自己。
當初在《富貴開心鬼》卷軸世界時，真實的阿敏都讓星仔給泡走了，更何況她在劇情世界的扮演人物了。
心思放鬆了，也就慢慢能接受了。
一晚上也能睡的安穩，如果能一直平靜下去，張凡就謝天謝地了，但是一上班，就看到昨日看守金燕子的兩個巡警，正在鼻青臉腫的接受同事詢問。
“凡哥。”
“凡哥。”
雖然隻是半個多月的巡警，但張凡已經用他自己的力量，讓別人信服他。
“怎麽了？金燕子跑了？”
“是啊，凡哥，”兩個巡警想起凡哥還特意交代過，心心，再心，甚至特意交代，三個時注射一次鎮定劑，偏偏兩人都睡了過去，聽到動靜時，那個金燕子已經脫困而出，而自己兩人卻被綁了起來。
真是好一頓胖揍。
張凡心裏雖然有些窩火，不過也隻能先安慰一下兩個巡警了。
“凡，你過來一下，”阿叔神情冰冷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了張凡一眼，好像想什麽，但是又沒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