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毒液
知道美國的人，對紐約的熟悉程度，比對美國首都華盛/頓的熟悉
不僅僅紐約是世界大都市，是美國最大的城市，是聯合國秘書處駐紮地址，也是世界經濟中心之一，有世界之都的美譽。
五百多年的建城曆史讓紐約傲立美利堅合眾國，成為獨一無二的曆史、政治、文化、經濟、娛樂中心。因為‘九一一事件’被張小凡阻止，紐約得以保存了五角大樓和世貿大廈。不過多元化國際大都市下隱藏的矛盾重重。
警察每日都在巡邏，抓獲的小偷比搶劫犯還少，而搶劫犯比政治犯還少，可惜大部分政治犯都能無罪釋放，而搶劫犯則是保釋釋放，反倒是小偷抓了以後隻能受到勞教。
能夠把事情想清楚，張小凡就知道梅琳為什麽要和自己在一起了，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而是自己警察身份既能給梅琳的間諜身份進行掩護，還能在旁敲側擊之下，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這個臭女人回到家，看我怎麽收拾你，”張小凡暗罵幾聲，也不知道是罵自己笨蛋，還是罵女友狡猾。
“先生您好，”前台是一個金發女郎，長相雖然一般，但是得體的套裙加分不少，當然態度更加不錯。
“我是警察，來調查昨日報警失竊的，”張小凡把自己證件亮出來，很明顯前台已經接到通知，很快就有一個黑發女郎前來接應。
“你好，張警官，我叫莫娜，請跟我來。”
兩人走進電梯，一路直升十八樓，一進入，裏麵布置和昨天一樣，不過很多東西都有了微調，比如設置了很多隔間。
莫娜輸入進入密碼，刷卡進入：“這裏是星球日報的後台服務中心，主要是對內部新聞稿件進行篩選、編輯、入檔等，一般很少有外人前來，我們也不知道蜘蛛俠為什麽要來這裏找東西，不過黑色的蜘蛛俠比紅色蜘蛛俠要難看多了，我更喜歡紅色小子。”
“是的，我也喜歡紅色小子，不過貌似黑色蜘蛛俠和紅色蜘蛛俠是一個人，”張小凡略微檢查一下房間，現在整個顯露出來的隔間內，隻有十七個女人，比昨天少了十八個，其中梅琳出差，也就是說有十七個美女外出了。
“這裏有人居住嗎？”
“你說……什麽？”莫娜沒有聽清楚，疑惑的看了一眼。
“我聞到有洗衣服的味道，我是說，還有人晚上在這裏住宿嗎？”
“是的，我們因為工作時間不規律，經常會熬夜，張警官你也應該清楚，一個女人半夜走回家會很危險。”
“是的，”張小凡隨後調取了視頻，由於已經黑了燈，看不出太多有用東西，隻知道黑色蜘蛛俠從外牆順著通風道爬進來，似乎想要找什麽東西，但因為沒有具體線索，或者走錯地方了……
反複看了幾遍，張小凡作出結論：“他走錯地方了，你看他一進來，前麵應該很熟練的越過了前排桌椅，但是到了大廳，竟然轉了一圈……然後你看這裏，他打開這幾個抽屜，卻連看裏麵的東西興趣都沒有，隨機又放回去，接著就走了。”
“警官，你的意思是說，蜘蛛俠找錯了地方，他應該是要到其他地方，卻來到我們這裏，是這樣嗎？”
“是的，就是這樣，”張小凡把自己的結案筆錄給莫娜遞了過去，問道：“你們應該沒損失什麽東西吧？”
“沒有。”
莫娜其實也知道沒少什麽東西，但比蜘蛛俠光顧，多少有些心裏難安，加上正好警察進行調查，順便就進行報警處理了。
“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張小凡把自己名片遞過去：“我的女友梅琳也在你們公司上班，所以你們放心，我會找蜘蛛小子談判，讓他不再騷擾你們。”
“謝謝，”莫娜眼神躲閃著笑了一下，不過還好，沒有漏出什麽破綻。
張小凡被送下樓，看著莫娜回去，也笑了。
通過近距離接觸，張小凡觀測了監視器的幾個視覺死角，今天晚上自己就可以進屋檢查了。
回警局把事情收尾，然後再次來到密室。
艾瑪剛吃過飯，正在看一本小說。
“嗨，親愛的，你看我給你帶什麽來了，”張小凡嗬嗬一笑，掏出一個布吉娃娃，艾瑪眼睛瞬間有一絲慌亂，隨後立刻恢複了鎮定。
“艾瑪，我認為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淡定地坐到床上，對美女發出談判邀請。
十多次卷軸世界的曆練，張小凡對美女多少已經有些免疫，可能還有獵豔心情，但對於可能影響生活質量的事情，還是很少去做的。
“我們有什麽好談的嗎？”艾瑪很長時間沒說話，低沉的女聲讓人感覺有些壓抑，與她清秀的樣貌多少有些不符。”
“艾瑪，你要知道一件事，你和我是沒有矛盾和衝突的，而我現在做的也是在保護你，要知道外麵美國國防部和美國大兵暗地裏對你已經下了通緝令……”
“這是我的事情，我不需要你的關心，”艾瑪嗓音略微有些急促，但依舊低沉。
張小凡舉手投降，沒想到美女開口說話，就談不攏，也怪自己沒有做好準備，本以為艾瑪是一個普通女白領，沒想到是一個女間諜首領，簡單的心理暗示方法，效果肯定不佳，也就是說，自己一個多月的功夫白費了，甚至自己把關係挑明，把事情弄得更糟了。
“好吧，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你的身份，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你轉告的嗎？”
“你會幫我轉告嗎？”
“當然，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張小凡輕笑一聲，艾瑪憂鬱的眼神很漂亮，不過笑一笑，兩眼之間鼻梁上有細細的皺紋，可愛極了。
“麻煩你幫我傳一份資料，”艾瑪神情恢複了從容，接過張小凡遞過來的筆和紙，飛快的進行速寫，五分鍾就結束了，看樣子這資料在她的心裏早就寫了不知多少遍。
“非常感謝你的信任，今天晚上我會送過去，希望這是咱們兩人信任合作的開端。”張小凡臉上笑了一下，輕輕把艾瑪拉了起來，輕輕抱了一下。這裏雖然有洗浴、換洗衣服等，但是女人的化妝品之類的東西都沒有。
而艾瑪一個多月沒有噴香水，身體上的香氣已經很淡了，純粹的就像冬日陽光，溫暖中還有一絲涼涼的感覺。
“謝謝，”艾瑪最終還是開口道別了。
張小凡瞬移出了密室，神識還在繼續關注密室裏艾瑪的一舉一動，艾瑪似乎又恢複了平靜，拿著張小凡無意中留下的紙和筆，慢慢的思考著。
不知過了多久，夜已經很深的時候，艾瑪才動了動，略微活動下身體，吃了點東西，就上床休息了。
張小凡並沒有把信息送到摩根大廈十八樓，而是回家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才送了過去。
看著一群女人驚訝的跑來跑去，甚至不少女人連睡衣都沒穿，波浪翻滾，黑白夾雜的美景讓人感覺美不勝收。
速度很快，一張紙上的信息就被翻譯出來。
“賬號：#########，密碼：#########，三七七號文件。”
“就這麽簡單？”張小凡不相信，一張紙條，艾瑪隻傳出這點東西，反正自己躲藏的位置，這些女人也看不到，就繼續觀察好了，可惜神識可以掃描女人的身體，卻不能掃描辦公室內的電腦桌麵。
“老大是什麽意思？”
“我怎麽知道？”
三四個女頭目慢慢爭吵起來，似乎艾瑪給的資料有些少，並沒有把事情說清楚，不過，艾瑪把自己領取任務方法都交接了出來，至少能慢慢恢複一些正常工作。
可惜這些女人沒有說要給艾瑪寫一寫回執之類的東西。
張小凡隻能暗自歎息，艾瑪被關了一個月的小黑屋，竟然還能沉穩的下去，幸好自己人品還比較堅挺，如果碰上一些人渣，艾瑪長得如此漂亮，就算性命無礙，身體也早保不住了。
“格溫的電話？”張小凡沒想到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手機裏有十多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格溫的。
要知道這一個多月，格溫和彼得兩人郎情妾意，甜蜜得不得了，怎麽會有空給自己打電話，看看時間，竟然是昨夜十點左右。
“喂，你在哪裏？”
“我在上班，你在哪裏？”張小凡咳嗽一聲，其實聽手機傳出來的聲音，格溫所在地點已經能聽出來了。
“在曼哈頓百老匯大道的教堂，你快點過來，彼得快堅持不住了，”格溫的情緒有些焦急，手機裏不斷傳出鍾聲。
張小凡早就知道彼得的善良會自行祛除毒液的困擾，但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麽晚，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毒液和蜘蛛俠戰衣結合成什麽樣子了。
毒液的特點就是模仿，不僅僅模仿蜘蛛俠，甚至毒液的前身，模仿了不知多少人，如果自己得到毒液，把它控製住，說不定實力還能進一步的增加。
隻要想一想，張小凡就笑了。
汽車飛馳而出，曼哈頓教堂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