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色迷心竅
張小凡努力讓自己笑了笑，送走了上班的pizza，對自己昨晚自作自受的懲罰，走路隻能跨著腿走路了。
打了一個計程車，到了海灘，還是早上，遊人已經很多了。
上班時間，不用上班的除了休假的，基本上都是有錢人了。
當然靚女除外。
一看三點式美女，小弟弟就興奮，然後劇痛就讓張小凡難以忍受，不小心又咬住了舌頭，一個飛身，撲進大海裏。
海浪起伏不定，進了深處，千斤墜落入海底，經受近十分鍾的海水浸泡，才重新冷靜下來。
獨臂楊過能在海底練成黯然掌，自己雖然不黯然，也不，但是練一下太極拳還是可以的。
幾趟拳勢下來，明顯肉身獲得了一些恢複。
氣息憋不住，張小凡踩著波浪，沒看到等待的人，又吸了一口氣，沉了下去。
一個上午就在修煉中過去了。
中午隨便吃了一份叉燒飯，躺下來休息。
海灘上越來越多的美女出現在四周，旁邊有幾個美女開始玩耍沙灘排球，排球打得不錯，就是沒有多少胸險的女人，看的不過癮。
幾個穿藍色泳裝的女孩，長得不錯，打得也不錯，看比分已經是十七比四，看樣子可以大比分贏了。
咦，這一球有些出界了，朝著……這邊飛過來了……飛過來了……
張小凡還在聽幾個女人歡快的笑聲，排球一下子就打在鼻子上，溫熱的液體流在嘴唇上，舔一舔，有一點鹹。
“先生，你沒事吧？”一個藍色泳裝的女孩跑了過來。
張小凡摸了一把鼻子，好久沒有流鼻血了，話說如果昨天pizza把‘咬’進行下去，而不是改為真咬，今天的鼻子說不定會堅挺一些。
“先生……”藍色泳裝女孩一身香汗，伸出纖細玉指幫張小凡擦掉鼻血，又讓一個女孩拿來一點衛生紙，幫張小凡堵上鼻孔。
一直等鼻子感覺異常，張小凡才從一段回憶裏蘇醒，空洞的眼神聚焦了神情，伸手握住藍色泳裝的女孩，柔聲道：“你好，我叫張小凡……”
“我叫初戀……”初戀這個傳說中很清新脫俗的名字，讓張小凡胃裏有些翻湧。星爺的電影裏出現幾次初戀，相貌都和清新脫俗扯不上關係。
唯一一次沒有開口的初戀，在《功夫》裏，讓人看得心神搖擺。
“能留個電話嗎？”
初戀伸出還帶有一點血跡的小手，張小凡把手機遞了過去，小手中間些輕微的繭子。
纖細玉指輕輕撥動，嘻嘻一笑，起身和女伴離開了。
張小凡閉上眼睛，努力把初戀這個名字與林美女脫離關係，氣質真的不相符。
“草，你幹什麽？”張小凡還沒把兩者分開，臉上一涼，抬頭一看，就見到一個死胖子對著自己玩水槍。
明明都二十多了，還裝小孩，以為自己是個低能兒，就可以無法無天啊。
張小凡把小胖子拽過來，一頓狠揍。
“救命啊……”
“喂，住手啊，你……”一個頭發火紅的男子扭頭看到目標把一個龍套按住狠打，嚇了一跳，慌忙跑了過來。
張小凡一甩胳膊，紅發男子被甩到地上，冷笑道：“他是你兒子？你怎麽教養的孩子，一點家教都沒有……”
“你是張小凡是吧，知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人？”
“你認識我？”張小凡臉色一窘，沒想到這紅發男子竟然也認識自己，趕忙上前把紅發男子扶起來，拍拍沙土笑道：“這位先生，怎麽稱呼？咱們認識嗎？”
“我是火龍。”
“火龍？哦，你就是肉麵飛龍法拉利身邊的得力助手火龍哥？真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事，下次回見，一定請火龍哥吃飯……”
火龍搖搖肩膀，伸手攔住要走的張小凡，努力讓自己露出一絲微笑：“沒關係，張小凡，我老板在那邊。”
“法拉利先生？”
張小凡一轉身，好家夥，又一個胖子賤笑著走過來了。
“我打…我打…我打…我打啊…”
“你幹什麽啊？”火龍剛看到找來的兩個龍套又被踹飛了，自己剛上前阻攔，自己也被踹飛了，好不容易喘息平衡，就見到張小凡正把兩個龍套壓著吊打。
張小凡怒哼道：“你以為我不看雜誌啊？肉麵飛龍法拉利嗎？早就登報紙了，你以為我不認識啊？”
火龍看著氣勢洶洶走過來的張小凡，想要找個救星，偏偏剛才張小凡大發神威，嚇得四周遊人都跑光了。
“小兄弟，手下留情啊。”
張小凡回過頭，看到有一個胖子笑眯眯的摟著一個黃臉婆走了過來。
“拉哥，好久不見啊……”張小凡一個大擁抱，摟住了法拉利，好家夥腰圍真粗。
法拉利微愣，隨機反應過來：“小兄弟，好久不見啊。”
“拉哥，你認識我嗎？”張小凡一臉認真道。
“啊？”法拉利又是一愣。
張小凡哈哈一笑：“上次在澳門賭場，我見過拉哥你一麵。不過你在豪華包間，我是站在一邊看你賭錢而已，沒想到拉哥竟然記得站在一邊的小弟我，真不愧是肉麵飛龍啊。”
法拉利嘴角抽搐，對眼前這個傳說要來當自己小弟的張小凡，一下子氣憤到了極點，硬忍著不適，又交談幾句，轉身就和身邊的黃臉婆離開了。
張小凡這次是被人介紹給肉麵飛龍做手下的，自然要繼續演下去，雖然幾個人都離自己遠遠滴，害怕自己再次暴起傷人。
既然都這麽乖巧，那就算了。
和一眾人來到法拉利的山莊別墅，確實豪華，比前世王百萬的豪宅都大了幾分，景色就更不用說了，美輪美奐就差不多夠表達了，美女成群才是重點。
怪不得社會周刊上，說，所有的男人對肉麵飛龍恨之入骨，因為他把所有漂亮的女人都留在了自己別墅，把別的男人都留在了侏羅紀。
“喂，你別動心思，這都是拉哥的女人，”火龍看了幾次，終於看不下去了，強忍著畏懼，走到正摟著一個黑長直女生的張小凡前麵勸道。
張小凡對著剛才聊天愉快的女生，約了下次聊天，這才轉過頭說道：“火龍哥，你太見外了。拉哥就一個小弟弟，這裏這麽多女人，他怎麽照顧的過來？我們作為拉哥的兄弟，幫他照看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理所應當個屁啊，”火龍哥不敢頂嘴，隻能畏畏縮縮的請張小凡進了大廳，揮揮手，讓剛才那個死胖子把那些女人都趕回自己房間去。
茶過三盞，法拉利才端著架子走了過來。
“張小凡是吧，以後你就跟著肥豬王，讓他指點你該怎麽做。”法拉利害怕自己再呆一會，會忍不住打人，壞了自己計劃。
旁邊的火龍立刻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自己，要不然不知道要受多少傷。
旁邊的肥豬王眼神眨巴眨巴，看到身邊一個小弟，等法拉利走了，趕快吩咐下去：“你帶著他今夜巡邏。”
張小凡對著那人笑笑，那人也露出一絲微笑，勉強的動了一下表情，很快大廳內人都離開了。
換了一身工作西服，比自己身上衣服差了一點，製服嘛，倒也不好意思挑揀，拿了手電筒和夥伴開始巡邏。
“我叫張小凡，未請教……”
“叫我豬皮就行了，你今天也累了，就在大廳休息吧，明天……明天等你休息好，在帶你巡邏外麵，”豬皮嘿嘿的諂媚笑著，低頭哈腰走了出去。
等他一出客廳，別墅內所有燈管一下子全部關掉了。
隔著玻璃牆，外麵倒有幾個黑衣人在巡邏著。
張小凡摸了摸肚皮，一下午還沒吃東西，找找吃的。
法拉利這山莊別墅真的很大，不過還好，客廳和廚房挨著，拿著手電筒走了一圈，就找到了。
生菜不少，熟的隻有一些鹵肉。又找了一下，竟然還有一些紅酒。
“不錯，今晚有宵夜了。”張小凡餓了一下午肚子，想起法拉利一臉的晦氣和火龍的小氣臉，把鹵肉剁了一大盤子，這才罷手。
到了客廳，拿了一個高腳杯，吃一塊近一厘米後的鹵肉，牛肉味的。
“這紅酒酸酸甜甜，有些不對，”張小凡喝過不少紅酒，想了一會，才想起來：“對了，剛才沒有加冰塊，冰塊應該在冰箱裏有存放。”
加了冰塊的紅酒，配著鹵牛肉，感覺不錯。
等一瓶酒下去，鹵牛肉也吃得差不多了。
“這鹵牛肉味道正宗，不如自己再多切一些，明天早上吃。”
法拉利家裏確實豪華奢侈，張小凡連續值了五天夜班，每天都能在廚房裏找到不同的熟菜，東南西北八大菜係或者古今中外名菜佳肴。
這天剛喝了一瓶紅酒，又吃了一盤油炸蜈蚣，回到客廳，就見一個女人在翻跟頭。
黑夜裏，能看到是女人，隻能說這女人身體特征影子露出來了。
張小凡本打算上前攔住，腳步一滑，竟然摔倒在地：“你……別……走……”
那身影速度很快，就消失在樓梯口。
吐出一口酒氣，體內真氣運轉一番，清醒了幾分，才想起劇情：“原來是魚餌過來了。話說聰明的魚都會給釣魚者留下一個空空的魚鉤，或者把一塊破鞋掛在魚鉤上。”
走了幾步路，腦子又清醒幾分。
劇情回憶的越多，腦子清醒的越厲害，等來到一處虛掩的房門前，張小凡已經拿定了主意：雖然初戀和她的名字不是太符合自己的臆想，但是林美女確實很漂亮。
有時候，對於一些男人，女人足夠漂亮，這個理由已經很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