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改變和回歸（求收藏）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江湖上不分善惡對錯，講究的是拳頭力量。
當你的力量最大時，別人就要聽你的。
陳小刀關了三天禁閉，出來後，發現自己十五個手下已經全部歸附新老總張曉帆了。
“小刀啊，上次我冤枉了你，你可記恨我？”
“不敢！”
張曉帆看著擰著脖子說話的陳小刀，倒也沒有在意，任誰都受不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破事。
“不敢？那就是記恨了，沒關係。”張曉帆拍拍手，側室進了一個十五六歲女孩，瓜子臉，麵目清秀，雖然不算美豔驚人，看上去也很有韻味。
“咦，是你，”陳小刀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有些難看道：“恭喜老總、賀喜老總，新納了姨太太，賀禮容我稍後補上。”
“好了，不調侃你了，”張曉帆喝了一口茶水，正色道：“小刀兄弟，你穿了這一身衣服，就要對得起它，用它來欺負老百姓，也不嫌丟人。我不怕告訴你，不要說什麽國法難容，在我這裏就說不過去。不過，我也打聽了一下，你為人四海得很，當了幾年巡捕竟然沒有攢下私房錢，不賭博不吸鴉/片，偏偏就攢不了錢，恐怕都接濟兄弟朋友了吧？”
張曉帆說著話，走出自己辦公桌，拉住那女子小手，來到陳小刀麵前，說道：“這是槐家班的郝玉兒，今年十六，正好符合咱們民國女子出嫁的年齡，我做主，就把她許配給你，做個大房，以後就替你管管家，不知道你嫌棄不嫌棄？”
陳小刀震驚的看了一眼新老總，都忘記呼吸了，看著瓜子臉青衣，頭搗如蒜。
張曉帆也沒想到自己用三天時間帶著陳小刀的十五個巡捕外出訓練了三天，就收服了十五人，又用一個女人就收服了陳小刀，算一算自己也算沾了大便宜。
結婚擺宴席就算了，畢竟郝玉兒的身份也不怎麽樣，陳小刀家裏沒多少東西，張曉帆用了一些分紅，給兩人添了不少家居。
等陳小刀婚後十天，回來上班，局裏五個巡長都已經完全服帖了。
一個月的時間，能夠掌握分局，自己這速度應該算可以了。
張曉帆很滿意自己的掌控能力，卻為自己不能發財致富，感到嚴重不滿。
因為昨天到了交賬日子，一大批的銀元裝箱，送到了中央捕房。
看著黃全榮那張笑眯眯的臉，張曉帆隻恨不得一腳踹上去，然後再踩兩腳。
唯一讓自己感到欣慰的是，富春樓老六開/苞讓自己趕上了，錢還不用自己花，算算時間，如果陸月生不走，富春樓老六就是陸月生給開的花苞。
劉佳玲年輕時，長相還不如陳小刀老婆郝玉兒漂亮，不過勝在感官上刺激的很，後世華人一線女星。就為這個名頭，一晚上自己沒怎麽休息。
一覺睡到中午，現在張小凡就打算和老鴇談談贖身的事情。
“你說價錢就是了，哪來那麽多廢話……”張曉帆一拍桌子，那老鴇身體一哆嗦。
沒辦法胳膊拗不過大腿，老鴇子又不能阻止青樓女子贖身，隻好哭喪著臉，強笑說道：“張老總為人仗義，我這閨女也是有福氣的，第一次恩客，就被帶出這火坑。老婆子我也不敢多要，你看著兩三千大洋，您拿出來，就帶她走就是了。”
兩三千大洋，張曉帆一下子還拿不出來，不過公賬上還有一些，讓人回去取了，這就帶著三個女的出了富春樓。
老六執意不肯放棄侍候自己的兩個丫鬟，因為這兩個丫鬟也要了兩百大洋。
身材像搓衣板似的，看著就沒胃口。
當然年齡也有些太小了，一個十一，一個十三。
“我也不大，今年才十五，你昨天也舍得折騰人家，”老六性格潑辣，兩人不過相處了一夜，就已經很放得開了。
張曉帆此刻還很後悔，昨天怎麽腦袋一熱就招惹這個女人了，說是自己折騰她，其實也可以說一晚上，自己犯困要睡覺時，都是這個女人一次次誘惑自己，害得自己現在還腰酸背痛。老六的太強盛了，自己如果不是最近鍛煉身體，身體素質提升，而她又是一個雛，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女人的事是家務事，不用拿到外麵去說，隻不過自己再也不能住在巡捕房了。
好在身份便利，四人回到福煦區，小張書記已經找了一個公館，安排住了進去。原主人是前朝商人，因病去世多年，這房子一直是他的一個小妾帶著幾歲大的女兒過活。
幾個月前，小妾的女兒得了重感冒，花了不少錢，手頭緊張，就打算賣掉公館，不過因為價格原因，一直談不攏。
小張書記過來一聊，那小妾就同意了，不過卻有一個條件，希望自己帶著女兒可以和張曉帆一起住。
“韓太太，當然可以了，五百大洋買這樣一套公館，說實話，我是沾了大便宜了。”張曉帆看了一眼二十多歲的旗袍少婦，懷裏抱著一個小丫頭，母女兩人都有些害怕生人。
處理完事務，天色已經轉暗，留了幾個幫忙的巡捕，吃了一下便飯，再過幾天再請大家酒樓聚餐。
到了晚上，張曉帆還是沒有忍受得住誘惑，又和老六來了兩次，兩次之後，再也受不了老六嫵媚的眼神，執意到隔壁去睡。
老六不肯同意，在兩方都讓步的情況下，兩人分兩床被子。
夏天這公館本來就熱，兩人也沒打算蓋被子，張曉帆用被子弄出一個楚河漢界出來，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老六又趴在自己身上了，等她滿意的去洗刷，丫鬟已經煲了一鍋大補湯，吃飯時，那韓太太一臉羞澀，兩個丫鬟則是沒羞沒臊的迅速解決飯菜。
韓太太房間在自己和老六房間下麵，昨天晚上，木床吱吱呀呀的響了半夜，一大早晨，老六又使勁折騰，韓太太如今身體正發育成熟，少了男人安慰，竟然找了一根木棒，想著張曉帆的模樣，讓自己發泄了幾次。
張小凡並不直到韓太太已經春心萌動，本來打算給自己十天的婚假，因為老六太過膩人，為了小命著想，還是爬著去上班了。
難怪陸月生身體素質那麽差，有這樣一個吸精女王，就算銅頭鐵骨的漢子也承受不住啊。
“小艾，趕快出來，有什麽補藥虎鞭、鹿鞭的趕快給我來點？”
小艾笑道：“小凡哥哥，你目前等級可兌換的藥物，都有副作用，不建議兌換。”
“那我怎麽辦？我要成為上海灘大亨，至少也要一兩年吧，讓老婆這個婆娘折騰下去，一兩個月我都要散架了。”
“雖然藥物不行，不過有一部黃帝內經，裏麵有介紹夫妻生活的招式，你多練習一下，可以提高一下能力。”
“真的假的？”
“十點劇情點，可以兌換，神話係統出品，保障精品。”
“神話係統是什麽我都不知道……”張曉帆還是購買了黃帝內經。
腦海裏立刻出現一些知識。
“這個姿勢不錯，老六的臀部真的很翹，用這個招式一定……”
時光歲月，荏苒而逝。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被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生活就這樣慢慢前進，一年的時間，袁嘯軍都沒出現，已經籠絡一千多的門生，張曉帆這天剛剛納了第五房姨太太，係統提示，完成了主線任務三：成為上海三大亨。
白光閃過，張曉帆隻能安安歎息，問道：“小艾，我記得，我一直沒去找袁嘯軍，怎麽就成了三大亨呢？”
小艾解釋道：“宿主，目前黃全榮掌管巡捕房，你掌管法租界街麵，袁嘯軍則管理法租界流散兵勇，已經構成了三大亨事實。”
“好吧，你能告訴我，這是哪裏嗎？”
白茫茫一片，不是一點七彩霞光從身邊穿梭。
小艾笑道：“宿主，這是在進行係統認證，之前你一直詢問，神話係統是什麽，我給你看一部電影，你就明白了。”
一部科幻片《異次元駭客》，好久沒看過電影，張小凡很快就演完了。
一個科學家製造了一個機器，把虛擬技術發揮到了極處，通過龐大的計算機模擬了一九三七年的洛杉磯，人們可以穿梭其中。
科學家意外身亡，他的同事道格為了追尋謎底，發現一係列的怪事，比如科學家本來嚴謹的生活，但是在虛擬世界裏經常尋花問柳。而最後，另外一個同事竟然因為意外死在了虛擬世界裏，導致虛擬世界被附體的虛擬生命成功逃離了虛擬世界，進入了現實世界。
當一切的謎底解開，道格才發現自己所處的世界也是一個虛擬世界，不過因為女主角的設計，他最終也得以超脫，進入了外麵的世界。
故事結構很奇特，但是內容很經典，講述的世界結構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這是什麽意思？你說我身邊所有東西都是虛擬的？”
“從神的角度來說，確實如此，不過從人的角度來說，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張曉帆沒想到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球生命，竟然是虛幻的，這一認識直接讓他精神崩潰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恍然間，才回過神色。
“如果這一切都是虛假的，那我們的意義是什麽？”
“存在即道理，你明白嗎？”
“存在即道理……”
“是的，就像現在這個卷軸世界，如果小凡哥哥你不打算保留，那麽他就會消失在時間長河裏，除非有主神把它撈出來。”
“主神？”
小艾道：“小凡哥哥，你所經曆的電影世界稱為卷軸世界，我目前權限可以給你提供仙、天、地、人四級卷軸修煉。等你能夠完成仙級卷軸任務，就可以超脫稱為神，神人之中的掌控者就是主神。”
“小凡哥哥，神話係統係統已經認證成功，現在可以給你本次世界進行任務打分，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姓名：張小凡……”
“不對，我的名字是張曉帆，不是這個張曉帆！”
“這個……你的名字是主神給你起的，夠你臭屁的，別多話了，係統還要繼續打分呢。”
“老王八蛋！#￥%……&（”
“姓名：張小凡，年齡25歲……”
“我在任務世界過得時間，也算我的年齡？”
“是的，係統繼續打分。”
“姓名：張小凡，年齡25歲零五個月，修為人級三階高段，財富：五萬零七百銀元，道具：無，裝備：無，武勳值：一千七百點，劇情點數二十點。已認證神話係統，係統綁定。可以進行現實虛擬交換，由於是初級認證，功能使用費，每次收取百分之五十。本次任務世界財富提取三萬三千八百銀元，由於宿主無係統賬號，自動轉入現實世界銀行賬戶，提取百分之五十功能使用費，兩萬兩千五百銀元，一銀元約合一百人民幣兌換值，兌換功能使用費百分之五十，直接進入賬戶二百二十五萬元人民幣，扣除後，實際金額一百五十萬元，請注意查收。”
“宿主……”
張曉帆伸手攔道：“你先不要說了，我就問一下，那個係統賬號是什麽意思？”一會功夫，就把自己辛辛苦苦的資金扣除了七成，這算怎麽回事？
“你可以使用一百武勳值或者十點劇情點開通，係統賬號。開通後，係統贈送神話係統商店存儲室，剛開始有點小，大約一方左右，以後你可以使用劇情點和武勳值繼續擴充。”
係統商店存儲室，出現在身體的任務一個指定部位，可以吸取身體觸摸的任何物資進入，當然不能是活物，體積大於存儲室長寬高也不可以。
“小凡哥哥，由於你超額完成指定任務，可以獲得一次任務世界抽獎，請在離開本空間之前完成。”
“什麽？”
“人物類：山田光子，惠師姐，蘭師姐，小紅。”
“金錢類：一千銀元，一百銀元，十銀元，一銀元。”
“裝備類：日本武、士刀，精武門白蠟杆，巡捕駁殼槍，黃包拉車。”
“技能類：陳真的搏擊術，藤田剛的金剛功，霍廷恩的迷蹤拳，芥川龍一的空手道。”
“四大選項，其中人物類幾率為百分之一，金錢類的幾率為百分之二，裝備類的幾率是百分之四，技能類的幾率是百分之八。”
張曉帆摸了摸下巴，問道：“其他的暫且不說，我如果挑中人物，會怎麽樣？留在存儲室，還是帶到現實裏？她能不能和我一起進入下一次世界？”
“小凡哥哥，這個人物類被你抽中後，她從本質上是自由的，你抽中後，就會出現在現實世界。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購買：迷心丹，隻要五百武勳值或者五十劇情點，你就可以設定一個自由人的思維。你設定的思維具有不可逆轉性，就算主神來了，也無法修改。注意一點：迷心丹隻能給人級人物使用。”
“好吧，我知道了，開始抽獎吧。”
“恭喜宿主，你抽中了霍廷恩的迷蹤拳，目前等級是登堂入室。”
“迷蹤拳一共有幾級？”
“五階，一階初窺門徑，二階略通拳腳，三階登堂入室，四階爐火純青，五階登峰造極，再向上就脫離拳術概念了。”
“我問一下，陳真是什麽階段。”
“電影初期，還是爐火純青，但是和船越文夫比午後，就頓悟進入了登峰造極，已經可以稱為一代宗師了。”
一番折騰，張曉帆終於搞定係統，這才回到現實。
“我有神話係統在手，豈不是天下我有了。”張曉帆出現自己朋友家裏，立刻雄赳赳氣昂昂，跑了出去。
張三在魔都中了福彩一等獎，獎金五百萬，拿到手四百萬，記者采訪問道：“張三，你有了四百萬，打算幹什麽？”
張三嗬嗬笑道：“我打算把把房貸還了！”
“然後呢？”
“接著繼續打工，還房貸。”
張曉帆看了一眼自己的賬戶，五個零前麵的兩個數字，痛哭流涕。
“我容易嘛我……好不容易整了一張一等獎的銀元，轉眼間就被係統克扣的隻剩下這麽一丁點了。不要說買房，就算是買車，也隻能買個國產的。”
張曉帆取了兩萬，轉身就朝最近的大酒店走去，不是不想多取一些，每日支付金額不能超過兩萬上限。
“臥槽尼瑪。”
張曉帆對著天空豎了一下中指，沒想到自己身份證上姓名也已經改了，三個字：張小凡，就是自己的新名字。
狠狠地，住進了大酒店，又找了兩個技師給自己鬆骨按摩，特殊服務就算了。一年多的巡捕房老總的位置，讓張小凡享受了不少好東西，唯一一點不滿意的，就是係統不讓自己離開上海。人級卷軸世界，宿主不可以離開任務地域。
坑爹的設定，讓自己這一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收小弟，和斂財上麵。老六和其他姨太太輪流伺候自己，輪到誰了，就拚了命的折騰，幹嘛呢？
如果不是有門生進攻了很多補品，恐怕自己離開係統時，腳都是軟的。對女人已經有了一點恐懼感的張小凡特別懷念以前的幾個女朋友，誰說現代的女孩比不上以前的女人溫婉爾雅，簡直是放屁。大宋朝，潘金蓮已經開始和西門慶謀害親夫了。
唐朝，武則天直接就算計老公家的家產，還狠毒的殺了自己兒子。
漢朝，呂雉更厲害，把自己丈夫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殺的殺，關得關，差點不把家產折騰成呂氏。
這樣算一算，張小凡比較了一下自己幾個女友，初戀竟然是最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