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那個年輕人叫唐洛,是我的朋友。」秋若塵抓著外套就想出去,他需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更重要的是,他要出去打聽一下情況。
秋老爺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臉色嚴肅的說道:「若塵,有時候,朋友這個字眼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啊,你明白嗎?」
看著秋若塵一臉深思的表情,秋老爺子說道:「好好想想吧。不用出去打聽消息了。王、修兩家出動百人去攔截那個蘇城來的年輕人,卻被人殺的人仰馬翻,損失慘重。修家的一對錶親也在此戰中喪命,兩家正忙的不可開交。這個時候,你不適合出去。」
在整個蘇杭都亂鬨哄的討論唐洛的時候,唐洛這個當事人已經出發尋找夏意菡去了。
唐洛已經將消息發給了鬼老他們,他們可以通過衛星定位來確定位置。但是夏意菡沒有帶手機出去,這個就比較難辦了。
唐洛知道,夏意菡在蘇杭沒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她會不會去找藍彩去了呢?
於是讓鬼老定位了藍彩的手機。
夏雲天的人主要在蘇城城區和郊區搜索,而部隊的人卻在營地周邊搜索。出去這麼多人的搜索隊伍,怎麼可能還找不到人呢?
難道先一步被人給綁架了?唐洛的心裡實在是有些擔憂。
和兩個女孩兒相處了那麼久,唐洛對她們的性格也了解一些。夏意菡刁蠻,卻很善良。藍彩喜歡惡作劇,但是聰明可愛。而且兩女無論是對人還是對自己完全沒有惡意,只是想從中尋找到一點點點綴生活的快樂而已。
她們綿衣玉食,但所能得到的快樂卻稀少的可憐。
唐洛是真的很不希望她們有事,那樣的話,自己無法向夏雲天老頭子交代,自己心裡也會非常自責。
嘟嘟——
唐洛的手機響了,翻開看,是一條簡訊。
看著簡訊上面的內容,唐洛的嘴角終於浮現出一抹笑意。 ——
夏意菡被藍彩這個問題問的措手不及,抱著果兒的身體柔聲說道:「藍彩,你怎麼又問起這個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和唐洛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意菡姐姐,你騙我。」藍彩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無耐她多麼努力,那對薄薄的眼皮都如千斤巨閘一樣,死死的遮住她那雙靈魂漂亮的眸子:「人家說戀愛的女人容易發獃,我們都處在這樣的情況下了,你還在發獃,難道不是戀愛了嗎?」
「有嗎?」夏意菡還真沒發現自己有時常發獃過。不過旁觀者清,藍彩整天和夏意菡在一起,自然發現了她這一異常的情況。
「有啊,意菡姐姐,唐洛親你是不是和你親我時一個感覺啊?」
「嗯。是啊。」夏意菡柔聲答道。既然藍彩這麼猜測她們的關係,那就順著她的想法回答她的問題吧。
「意菡姐姐,你說唐洛會來救我們嗎?」
「會的。一定會來的。」夏意菡聽到藍彩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無力,有些著急的說道:「藍彩,乖藍彩,咱們不說話了。好嗎?來,咱們睡一會兒。明天一覺醒來就有精神了。」
「好。咱們睡覺,我好睏哦。」藍彩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夏意菡突然間想起來,在病人的體力快要透支時,千萬不要讓她安靜的睡著。不然有可能就再也睜不開眼睛了。
夏意菡又拚命的搖晃藍彩的身體,語帶哭腔的喊道:「藍彩-——藍彩——快起來。咱們繼續說話好不好?姐姐給你講故事。給你講我和唐洛的事兒。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嗎?我現在講給你聽。好不好?」
藍彩的聲音終於再次傳出來,仍然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意菡姐姐,你一會兒讓我睡覺,一會兒又不讓我睡覺,那我到底要不要睡覺哦?不過,你既然說要給我講故事,那我就不睡好了。」
「嗯。藍彩不許睡覺,我現在就給你講故事,講我和唐洛的故事。」夏意菡緊緊的抱著藍彩,抹了把眼淚。「你不在的日子裡,是我留下來照顧他。有一次,他很長時間都沒有睡覺了,但是剛剛睡一會兒就醒了,還很有精彩的樣子——吃了我給他帶去的零食后,又說要幫我豐胸-——」
「-——他輕輕的撫摸著我的****——不是不是,是背部。很舒服,就像是他在給我按摩一樣。我想喊叫,可喉嚨里又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我只好拚命的壓抑著,只好輕聲的哼哼,那種聲音現在我都覺得羞澀呢。」
當唐洛找到那個隱蔽的洞口時,夏意菡正在講:「-——他摘掉了我的絲綢內衣,我們的身體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然後他摸-——摸我的大腿-——我們就——
「啊——那會不會有孩子?」藍彩被夏意菡講的***戲給激發出了身體的潛能,聽的非常入迷,著急的問道。
「不會,我們什麼都沒做。」夏意菡說。
唐洛摸著鼻子苦笑,感情我們倆個乾柴烈火的脫光衣服,然後就蓋著被子純聊天了。
唐洛脫了她的衣服是真的,摸她的背也是真的,自己女性的****被他看到也是真事,可什麼時候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躺在被窩裡是聊天嗎?
可這麼一個虛構水平極差的故事卻吸引了藍彩全部的心思,雖然身體仍然沒有任何力氣,但眼睛卻能睜開了,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眸也閃發出別樣的光彩,抓著夏意菡的手問道:「還有呢?還有呢?最後你們還幹了什麼?唐洛對你說過什麼話了嗎?-——他有沒有說要對你負責?」
「我沒有說。」唐洛在上面回答道。
唐洛已經在上面觀察了一番夏意菡和藍彩所處的的形,這個洞穴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周圍雜草叢生,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曾經用來做什麼,現在已經無可考證。只是洞深坡陂,石壁上長滿了綠色的苔蘚,唐洛能順著石壁滑下去,可上來的時候就會有些麻煩,因為他要把兩女人帶上來。
身負一個人的重量,又沒有任何攀爬工具和繩索,又不能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還真讓唐洛有些為難了。
唐洛突然說話,把兩女嚇了一跳。藍彩拱著身子朝夏意菡的懷裡擠了擠,小聲翼翼的說道:「意菡姐姐,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了。」
「我也聽到了,像是唐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