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
「蘇小姐,你還是叫我左瞳吧,我也叫你們淺淺、沫沫好了。這樣聽著親切。」左瞳笑著說道,上次因為唐洛的事。她還欠蘇家姐妹一個人情,所以心裡對她們並不像其它人那般避而遠之。
「好,那我就叫你左瞳了。左瞳,你不想做秋家的媳婦?」蘇淺淺卻有些無聊了,就把主意打到坐在對面安靜喝茶的唐洛身上,嬌滴滴的拍拍自己旁邊的椅子,示意唐洛坐過去,
「你說吧。我能聽的見。」唐洛不吃她那一套。論扮可愛,藍彩完全不輸於她,對這招有些免疫了。
「喂。坐過來會死啊?」
「不會。」
「那你坐過來。」
「不去。」
「好吧,那我坐過去。」蘇淺淺提著紅色小禮服的裙擺跑了過來,笑嬉嬉的對唐洛說道:「唐洛,你什麼時候帶我和姐姐飆次車好不好?」
「不好,上次你們就撞壞了我的車。」唐洛說道。
「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們撞壞了你的車已經賠了你錢啊,那件事我們已經扯平了,我們昨天又幫了你呢,難道你就沒想過要報答我們一下?」
「沒想過,那是你們自願的。」
「咦。你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
唐洛也不願意欠別人的人情,更怕這兩個女人一直糾纏不清,如果今天拒絕了的話,難保她們明天不會再找上門來,現在看情況蘇沫沫已經和左瞳建立了一定的友誼,假如她們明天出現在左家拜訪,也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事。
想了想,唐洛問道:「只要載你們飆一次車就算是還了你們的人情?」
「是啊,你答應了?」蘇淺淺驚喜的問道。
「答應了,不過我的車上只載一個人,這是規矩。」確實是規矩。唐洛專門針對蘇家姐妹花設下的規矩。
秋老太爺躺在沙發上,有人拿來溫熱的毛巾幫他敷著額頭。
秋若塵握著那斷裂成兩半的家傳鳳鳴鐲,一臉擔憂的站在旁邊。知道了秋老爺子身體有恙的消息,秋家人都趕過來探望,將這間屋子給擠的滿滿的。
秋老太爺揮揮手,說道:「我沒事,你們都出去吧。外面還有很多客人呢。要招呼好了,別讓外人看了秋家人的笑話,若塵留下來陪我說話。」
等到屋子裡的人都退出去了。秋若塵坐在秋老太爺的身邊。輕聲安慰道:「爺爺,你別難過,這玉鐲只是斷成兩截。並沒有破碎,我會讓人將華夏國最有名氣的玉匠都找過來,讓他們將這玉給修補好。」
秋老太爺擺手。說道:「若塵啊,就算修補好了,這鳳鳴鐲還是原來的鳳鳴鐲嗎?」
秋若塵臉色黯然,說道:「對不起爺爺。都是孫子不孝。」
「這不關你的事,主要是爺爺太著急了些。我看的出來,你是喜歡左家那丫頭的,我看著也喜歡。秋家不會娶少兒媳婦,但是秋家的女人一定要是萬里挑一的,你原來帶的那些個女人我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而左家這丫頭我看著卻是和你很配。識大體、懂進退,性子冷了些,可做為秋家的兒媳婦沒必要去向誰說好話,而且能力不弱,是一個好賢內助啊。」
秋老太爺的眼睛凝視著秋若塵手裡的玉鐲,輕聲嘆息著說道:「沒想到這丫頭的脾氣會這麼倔。」
「爺爺,這不關左瞳的事啊。」秋若塵著急的解釋道。他怕爺爺將鳳鳴鐲破碎的事推到左瞳身上,那樣,兩人的婚事就沒有一點兒希望了。
「我當然知道不關她的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這鐲子,可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說她脾氣倔啊。」秋老太爺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說道:「看來。你們是有緣無份了,爺爺已經腆著老臉過去幫你,仍然沒有效果啊。」
「爺爺,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秋若塵堅定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帶大的,你的那點兒小性子我還能不了解?也正是因為你對左家丫頭情根深種。我才著急的想讓她早些進咱們左家的門兒,今天左家的老爺子親自來給我祝壽,而且剛才的時候又沒有出聲說話。證明他心裡的態度是樂意看到兩家聯姻的。」
「爺爺的意思是?」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那咱們索性就把話給挑明了吧。你出去將左老爺子和左家丫頭請過來,然後當場向他們提親。」秋老爺子閉著眼睛說道。
今天秋家老太爺大壽,蘇杭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既使自己不方便來的。也派了代表過來,秋若塵知道蘇家姐妹來了。卻沒想到她們又一次和左瞳唐洛攪和在一起。
這兩個女人是瘟神。是個人都會躲開她們,雖然她們嬌艷的像兩朵小紅花似的,這美麗也只對不認識她們的男人有用,蘇杭的男人。有資格去動追逐她們的。全都是敬而遠之。
「蘇小姐,感謝你們能來參加爺爺壽辰。」秋若塵笑著和她們打招呼。
「秋少爺,這句話在我們進門的時候你已經說過了。」蘇淺淺表情木然的說道。
「是嗎?哈哈。禮多人不怪。」秋若塵尷尬的笑笑。
「怪倒是不怪,就是有點兒煩。」
秋若塵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被蘇淺淺莫名其妙的給頂了幾句,仍然保持著一幅謙謙公子的模樣,微笑著向兩人說道:「抱歉,打擾幾位了。左瞳-——爺爺有些事想和你商量,請你過去一趟。」
左瞳心裡苦笑,自己還真成了秋家的了,逼婚的招式是一波連著一波,讓人疲於應付。
左瞳視線朝主桌看過去,見到自己的爺爺也不在了心想,可能已經被請進去了吧。
對著蘇家姐妹說了聲失陪,眼睛和唐洛的視線有過短暫的接觸,然後跟著秋若塵向後院走去。
「哎,你的老情人遇到麻煩了,你還不過去幫忙?」蘇淺淺笑著用細嫩細嫩的手胳膊捅了捅唐洛。
「她自己會處理好。」唐洛笑著說道,解鈴還需系鈴人。這是左瞳的家事,按道理講,自己是不應該摻和的。不過剛才左瞳離開時的眼神他讀懂了,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