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實在是不想在拖延下去了,從傅紅雪手中拿出來一把匕首,笑眯眯的朝著聞人松走了過去,說道:「今天我一定會親手殺死你的,看到你身後的一個深坑了嗎?那個深坑就是為你準備的,我們只要將你殺死了,然後將你分屍,我們會將你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埋單獨埋在一個地方,讓你的家人來找你的屍體都找不到一個完整的。」
「聞人松——這些年你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兒,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一種奇迹了。」
「所以-——今天我殺死你,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聽著唐洛的話,聞人松的眼睛朝著後面看了看,後面果真有一個深坑,那個深坑並不是很大,要是將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埋下去的話,肯定是沒有人知道的。
難道這個傢伙真的敢將自己埋在這兒嗎?
「唐洛-——你就不好好想想你能不能承受聞人家的怒火?就算是你自己能承受,難打夏家能承受嗎?聞人家不僅僅只是蘇城的聞人家,還有燕京的聞人家。然而,燕京的聞人家更使其強大如斯,一般人是不敢惹聞人家的。」
「到時候聞人家為了幫我報仇,他們會將夏雲天、夏意菡統統都殺掉的,那時候你最親愛的人,你身邊的親人一個接一個的都會離開你的身邊。」
唐洛不屑的笑了笑,始終的匕首直接扎進了聞人松的手臂,一臉冰冷的說道:「就算是這樣的事情,只怕你也看不到了。因為你今天必須得死,而且還是死得很難堪。」
哧哧——
話剛剛說完,唐洛的右手握著匕首開在聞人松的手臂上旋轉,這樣聞人松的手上就多了一個窟窿。
「痛——我的手臂——痛-——我求求你——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對著幹了,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只要你放過我這一次,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我甚至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聞人松是真的害怕了,唐洛的眼神看上去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的唐洛,眼裡沒有絲毫的殺意,但是今天的唐洛,眼裡面全是冰冷的殺意,看上去就讓人不寒而慄。
「我以前就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但是你都沒有珍惜,你覺得我是那種每一次都會給別人機會的人嗎?」唐洛沖著聞人松笑著,將匕首從聞人松的手臂上拔出來,左手抓著他的衣領,直接一刀扎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今天晚上我會跟你好好玩玩的,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這一次,唐洛直接拿著手中的匕首在聞人松的肩膀上胡亂的畫著。
「你們兩個過來幫我押著他,讓他不要亂動,我要在他的肩膀上畫一幅畫。」
唐洛的話剛剛說完,之前押著聞人松的那兩名男子直接走到;額聞人松的身邊一左一右扣著他的肩膀,讓他不能動彈。
「啊——痛-——啊-——痛啊——」
每一刀下去,聞人松的口中都會發出一聲慘叫。
「唐洛-——求求你,真的求求你,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讓你這輩子都用不完的錢,你覺得怎麼樣?」
「還有你想要多少女人我都可以給你,明顯、模特-——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放了我,放了我——啊-——痛啊。」
聞人松的口中說著,但是唐洛像是完全沒有聽進去一般,手上的匕首還在他的肩膀上胡亂的畫著,他的臉上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的看著前方,說道:「要不是你,夏意菡也不會遭受這麼多天的折磨,要不是你藍彩和夏意菡也不會分開,你覺得你們聞人家十分強大,強大到藍家的人都要強迫藍彩和夏意菡分開,可是-——我唐洛就偏偏不信邪,今天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說完,唐洛直接一刀刺進了聞人松的胸口,狠狠的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整個人踢在了他身後的那個深坑之中。
唐洛實在是失去了聞人松玩下去的興趣,只是蹲在深坑上面,笑著看向倒在地面上的聞人松,問道:「我怎麼會知道你在半島山莊的?你想知道嗎?」
聞人松的眼睛愣了愣,儘管自己的身上很疼痛,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唐洛到底是怎麼知道?
「你說。」聞人松艱難的說道,他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了,既然要那就應該死得明白一些。
「因為南山基地的人歸順了我,鐵拐李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站在他的身邊。」唐洛淡淡的的說道:「你不要去怪鐵拐李,因為他也是逼不得已,誰讓他們整個南山基地都不是我的對手呢?」
這一次,聞人松算是心服口服了,整個南山基地都不是唐洛的對手,那麼這兒傢伙到底是有多厲害?
「看來我死在你的手中確實不冤,只不過我死後聞人家肯定會對你展開瘋狂的報復的,希望那個時候你還能蹦躂。」聞人松說完這句話,直接將眼睛閉上了,在跌倒在深坑裡面的時候,他已經觸動了自己的手機,將那一條應急的簡訊發了出去。
聞人家的人肯定會查到唐洛的頭上的,你既然要我死,那麼我也不會讓你好活的。
「將他埋了吧,在這種人的身上浪費時間,實在是不值得。」唐洛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要是以前的聞人松一定會一臉囂張的指著唐洛的臉頰,又或者是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一個很好聽的校花。但是這個時候的聞人松卻是出奇的安靜,他覺得唐洛說得對,他確實不是唐洛的對手。
唐洛也曾經三番四次沒有取他的性命,但是他卻不知道珍惜,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完全怪罪到唐洛的身上。
唐洛說完,直接走到了遠處,和傅紅雪肩並肩,說道:「你們做殺手的情報很廣泛,燕京聞人家的底蘊是不是很強大?」
「在短時間之內,能不招惹就不去招惹。」傅紅雪說道:「聞人家的底蘊到底有多強大,並沒有任何知道,只是燕京的豪門旺族
都不敢輕易招惹聞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