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雨薇口中說出來的話,周源的臉色變了變,隨即變得有些猖狂起來。
林雨薇跟周源一樣,都是燕京人,但是任何人都知道燕京的林家要比周家強大很大,燕京的林家也是一個頂級大家族,就連現在的王家也不敢說他們家就一定能夠將林家給滅了。
林雨薇之所以會來蘇城大學念書,完全就是對於江南水鄉的一種嚮往。
但是她沒有想到,來到蘇城大學居然遇到了唐洛。
她原本是不打算去爭搶什麼東西,但是不代表她心裏面就沒有唐洛。
周源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唐洛那個廢物有什麼好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難道這樣的男人還不夠窩囊嗎?」
「林雨薇,就算是你們林家再怎麼強大,我今天要是將你怎麼樣了的哈,你們林家會因為這件事情就對付我嗎,他們興許還會逼著你嫁給我呢,到時候豈不是一舉兩得。」
說著這話的時候,周源的臉上竟然浮現一抹陰狠的表情。
看著周源如此囂張,鍾軍和吳世坤等人卻沒有動手的打算,很簡單周源帶過來的人實在是有些多了,要是他們動手的話,完全就會吃虧,而且不是一點半點的吃虧。
他們現在必須站在林雨薇的身前,幫她抵擋一陣子。這樣,他們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周源,你-——你敢這麼做的話,你一定會被林家碎屍萬段的。」林雨薇緊咬嘴唇。
「我今天偏偏就要這麼做,我倒要看看你們林家怎麼樣。除非你們林家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家有一個寶貝女兒被周家一個叫周源的傢伙狠狠的***了。」周源的眼睛裡面透露著一股陰翳,而且相當的惡毒。
「你敢?」鍾軍吼道。
「你看我敢不敢?」周源哈哈大笑,朝著自己身後的一幫人招了招手,喊道:「將這些人給我拿下,至於那個林雨薇,你們別動她,她是我周源的人。」
周源這次一共帶著十幾個男生過來,而且都是身強體壯的漢子,要是真的干-起來的話,鍾軍他們絕對不會是周源等人的對手,所以-——周源十分囂張。
鍾軍、吳世坤、郭棟樑三人並沒有退縮,而是站在了林雨薇的前面,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鍾軍-——你們三個讓開吧,他們不敢將我怎麼樣的。這些人都是周家的保鏢,每一個人都十分厲害,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林雨薇喊道。
「不行。」吳世坤堅決的說道:「唐爺一定會趕過來的,相信我們,我們只要抵擋一會兒,唐爺就一定能夠趕過來。」
林雨薇搖了搖頭。
她的內心不想承認,但是惹到了杜若曦,很多人都沒命活。
杜若曦在王家也是一個十分特殊的存在,就連王家家主都不敢惹的存在。
唐洛——只怕是——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這樣想著,林雨薇就更加的不會讓鍾軍等人擋在自己的身前了。
「給我上。」周源大聲的喊道。
於是,十幾個人直接衝上去。
嘭-——
撲通-——
三兩下的功夫,鍾軍、吳世坤、郭棟樑三人直接被KO了,那場面有點慘不忍睹的感覺。他們三個甚至沒來得及還手就被別人放倒了,這就是差距啊。
「怎麼樣,林雨薇你現在要是考慮清楚的話,我會好好的對你的,但是你要是還執迷不悟的話,我想今天就讓這小廣場成為我跟你的戰場,讓這些人在我們身旁圍觀。」周源很無-恥的說道。
林雨薇臉色氣得煞白:「你——該死。」
「一個女人而已,我倒要看看你會怎麼辦?」周源笑哈哈的盯著林雨薇,朝著那些手下喊道:「將她給我押著,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倔強。」
於是,有兩名手下朝著林雨薇走過去。
兩名手下心裏面那個爽啊,這樣的女神級別的人,即使是走近她的身邊也是一種幸福。更何況還要押著她的手呢,要是周源在這兒就要對這樣的一個姑娘做些什麼的話,那豈不是太刺-激了。
於是這兩名手下根本沒有做什麼停留,直接來到了林雨薇的身邊。
可是,就在他們的雙手朝著林雨薇抓過去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在了現場,而且還是他們的前方。
「住手。」唐洛和班上的那個女生出現在了這個小廣場上。
周源看到是唐洛,眼裡莫名的閃現一抹驚慌,大聲的喊道:「將她給我押著,我倒要看看唐洛這個廢物到底有多厲害?」
於是,兩名大漢的手再一次朝著林雨薇的雙臂伸了出去。
撲通-——
唐洛快跑幾步,直接一腳狠狠的踢在一名大漢的胸口上,那名大漢直接被踢倒在地上,口中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另外一名大漢看到唐洛竟然如此厲害,心裏面也有點發虛了,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厲害的人,難道他不是一般的人,又或者他是修鍊者?
修鍊者-——在燕京周家這樣的家族並不陌生,每一個家族都有修鍊者坐鎮,他們的力量跟速度要遠遠超乎常人,不過他們卻輕易不出手,每一個修鍊者都享受著家族最高的待遇。
唐洛將林雨薇護在自己的身後,一臉戲謔的盯著周源,問道:「你說我今天應該怎麼對付你呢?」
周源笑哈哈的說道:「唐洛,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功夫再高又怎樣,我既然敢來找你們,那就做足了準備。這個世界上比你強大的人多的是,你有什麼資本那麼驕傲啊?」
唐洛笑了笑:「因為我比你強大,我就足夠驕傲了。」
周源被氣得夠嗆,伸手指著唐洛,冷聲說道:「你現在儘管笑吧,等會兒我一定會將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然後將你丟出去喂狗。」
「這個想法不錯,我喜歡。」唐洛笑眯眯的盯著周源,早知道就將這兒傢伙給廢了,免得他這麼囂張。
上一次對他仁慈了一些,這一次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