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僅僅是一槍,唐洛便讓地府組織所有的人全部都忌憚起來了,毒蛙是什麼實力,他們當然是知道的,那可是讓很多人都忌憚的人物啊,可是在他掏槍的時候別人竟然一槍將他給殺死了,這要不是親眼所見,地府組織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的。
他們開始紛紛的掏出手槍,朝著唐洛射擊。
可是,唐洛靈動的身法就像是一條在大海裡面的游魚一樣,不敢怎樣子彈都沒有打進他的身子。
不怪他們太弱,只是怪唐洛太逆天了。
嘭-——
嘭-——
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唐洛手中的子彈已經不多了,看著眼前倒在地上的地府的人員,唐洛心裏面的並沒有任何意思憐憫,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一條或者更多條人命,就算是將他們全部殺死,也算是替天行道。
「慢著!」當唐洛正想開槍解決掉最後一個人的時候,這個戴面具的傢伙突然說話了。
「你說。」唐洛表現出來的一切依舊很冷。
「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地府組織要殺你嗎?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有人要雇我們殺你嗎?」戴面具的男子淡淡的說道,話語裡面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感情。
「殺手殺人還需要理由嗎?」唐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碩大:「不過我跟你們殺手一樣,殺人也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誰對我不利,我就會殺誰。你們地府組織三番兩次的來找我麻煩,今天殺了你們也是為了以後能夠清凈一些。」
戴面具的男子喉結微微蠕動,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一定可以猜到,這個傢伙在聽到唐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裏面是多麼憤怒?
殺了咱們地府組織的人只是為了以後日子能夠清凈一點,還有那說話的語氣,似乎是雲淡風輕啊,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將地府組織放在眼裡嘛!
「你殺了他們可以,但是你殺了我,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戴面具的男子冷聲說道:「因為你殺了我,。你會遭到更猛烈的報復,不信你就試試?」
唐洛好想笑,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傢伙好傻,你就算是要用激將法,也不能夠這樣用啊?
你這樣用會沒命的好不好?
聽到面具男這麼一說,唐洛便抬起手中的手槍,瞄準他的****,扣動扳機,一顆子彈便準確無誤的射-進了他的胸口。
面具男的身子開始倒下,然後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唐洛知道,這個傢伙還沒死。
他的腳步開始一步一步的朝著面具男子走了過去,他緩緩的蹲下身子,伸手將面具揭下來,一張其丑無比的臉印入眼帘。
「原來你長這麼丑,怪不得要戴面具。」唐洛一臉輕笑著,說道:「你不僅僅長得丑,而且還很傻,就算是你要用激將法,你也不能這樣用啊,換誰誰不得開槍打你啊。不過你放心,我的槍法很准,並沒有將子彈射-進你的心臟,要是你能夠說出誰讓你們地府組織不惜一切的殺了我的話,我想我會考慮將你治好的。」
「你應該明白,我一個人能夠找到你們地府組織的基地,一個人將你們所有的殺手都解決掉。」
「我說出來的話,就一定不會有假。」
「不過你要是多考慮一秒鐘,那麼救你的難度也就會越大,到時候能不能將你救活都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我相信你是聰明人,應該懂得怎麼選擇。」
說完,唐洛便睜大眼睛看著他。
「是天狼傭兵團,他們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將你殺掉,殺一次將你引去飛機上就是為了幹掉你。但是沒想到你的命這麼大,就連飛機失事你都能夠活下來。」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儘管他的臉看起來沒有任何五官可言,但是唐洛能夠看出他的眼神十分認真。
這是一個不想死的傢伙。
「既然你們的目標是我,那為什麼要將不相關的人扯進來?」唐洛臉上開始憤怒了。
「夏意菡?」男子說道:「她並不是不相關的人,因為天狼傭兵團的人也要殺她。」
唐洛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冷聲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殺她?」
男子趕緊回答道:「不知道。」
「看來你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我了?」唐洛嘴角揚起一抹很好看的笑意,他決定了要是這個傢伙再回答『不知道』的話,就一槍要了他的命。
「這個我知道,因為他們知道你是蠍子血族的後人。」男子很認真的說道。
「蠍子血族?」唐洛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難道自己不是華夏人,甚至自己不是地球人,這個想法實在是太荒謬了,自己怎麼可能不是地球人呢?
「蠍子血族是華夏最古老的民族之一,不過現在已經很少出現了。每一個蠍子血族的人,身上都擁有一種力量。如果讓這個人掌握了他所擁有的力量,那對其它的古老民族將會造成不小的打擊。」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個傢伙這樣說,唐洛的內心更是震驚,自己居然是蠍子血族?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像現在的唐洛,他就知道湘西巫術很厲害,至少一般人不敢招惹湘西巫術。當然華夏還有另外一個恐怖的存在,那就是苗寨。
湘西巫術和苗寨別譽為華夏兩個最恐怖的存在,不過就是因為恐怖,所以他們被國家勒令,很少在外界活動,要不然這個世界還真的要大亂了。
「看來我想讓你死不容易呢,你居然知道這麼多東西。」唐洛笑眯眯的望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快速的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一枚銀針,扎進了男子的身子,這樣算是將他止住了血。
「謝謝!謝謝!」男子感恩戴德的望著唐洛,說道。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蠍子血族的人?」唐洛問出了至關重要的話,自己既然是蠍子血族,那麼自己的父母自然也是了,要是還有的話,想要尋找自己的父母應該還是有希望的。
「有。但是很少。」男子說道。
「你叫什麼?」唐洛問道。
「傅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