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孟郎訴說實情
“你知道穀炎暄這一輩子最大的夢想是什麽嗎?”
“是什麽?”
他的夢想就是做一名出色的珠寶設計師。
但是,他很早的時候便輟學在家,然後走入了珠寶的加工廠,做了一名工人,但是不管怎麽說,也算是跟珠寶這方麵得到了。”
“是這些事情我已經聽他講過了,你也沒必要在我麵前重複,我隻想知道這半年多來他這麽一直裝著去照顧我,去關心我到底是什麽事情,僅僅就是因為這個陰謀嗎?”
“其實如果一直做珠寶設計的話,也許他還是比較成功的,但是偏偏命運不隨他,如果不是他媽媽的話,他也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我實話告訴你,穀炎暄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他媽媽?他媽媽怎麽了?我看他媽挺厲害的,而且這次參與的事情也有他的份不對嗎?”
說到他我也更加氣不打一出來,我不單單恨穀炎暄,我還恨他,當時的時候他對我那般的照顧,我也把他當做親人,沒想到他竟然翻臉無情。
“你知道嗎?他有病。”
“行了,不要拿這些欺騙小孩的話來欺騙我,好好的,他怎麽會有病?我看他的身體比我還要健康呢。”
我根本就不會相信孟郎跟我的這種說辭,他的身體看上去棒棒的,而且健步如飛,說話也是鏗鏘有力,怎麽可能會有病呢?
“可能是我說的不清楚,他不是身體上的病,他是精神上的疾病,他有精神病。”
“什麽精神病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有精神病呢?”
“你看看這個。“
孟郎笑了笑,他知道他的這些說法我是不會相信的,於是他便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那裏,從裏麵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檔案,然後便扔在我的麵前。
我拿過來看了一件檔案的,封麵寫著三個大字,王美玲,然後科類寫著精神一科。
但是我看了一下日期,這個檔案已經是三年前的檔案了,不知道為何這麽長時間的檔案一直會在孟郎這裏保存的。
於是我便翻開了裏麵的東西,簡單的看了一眼,大概就是他對他的精神的那種評估,還有她住進醫院之後,一切治療方案,都在上麵詳細的記錄著。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更加的不清楚了,本來我以為這是一對可惡的母子,但是卻突然冒出來個精神病。”
“其實,在三年之前,她就患上了精神病,但是他的症狀跟所有人不一樣,他也不狂揍他,也不打人,而是她也不認識任何人,他也不認識自己的兒子,總是說自己是保姆。”
我明白了,他一直說他是他們家的下人,而且其他的事情都看上去十分的正常,那麽我也到心裏邊,現在還得有個疑問,孟郎有沒有騙我呢?
孟郎看到我的眼神,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
“素妍,其實我沒有必要騙你,這裏麵沒有我任何的事情,我隻是他的一個精神病治療的醫生,他的症狀我當時很清楚的,而且他的治療方案也是經過我手準備出來的,沒有辦法,畢竟老人已經歲數大了。
所以我們便依照他的想法,讓他順理成章成為了一個王阿姨,好像是一個外人,其實那是穀炎暄的親媽。”
難道真的是這樣嗎?難道這個身份並不是他們刻意裝出來的?而是因為我阿姨的疾病才會導致這樣的嗎?
我心裏麵有些亂,我使勁的用手拍拍自己的腦袋,這一切給出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真的嗎?那麽為何一直沒有告訴我這些事情?”
“他得病不是偶然的,穀炎暄真的有一個妹妹,她的妹妹也是死於車禍,就是那件事情刺激了他母親的精神狀態,從那以後他變得瘋瘋癲癲,但是突然有一天,他變得正常起來,但是他卻不認識自己的兒子,隻是說他是他們家的一個下人。”
“原來是這樣,那麽他的欠債又是為何?”
“現在,現在就是因為當時穀炎暄著急要給她媽媽治病,他們在國外呆了一年的時間,而且治療也有了很大的成效,但是卻花了很多很多的錢,之前工作的時候穀炎暄是有一些積蓄的。
但是他有再多的積蓄,也禁不住家裏有著一個長期治療的病人,而且你也知道在國外這種精神專科,他的費用是十分的高昂的。”
“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麽?你告訴我她是因為這個欠下的錢嗎?”
“他就是因為這個,但是它不僅僅是欠債,而是她當時被逼得走投無路,而且他也急於想交一個設計方案,所以他偷了別人的方案,但是後來這件事情被人給發現了,他們要告他穀炎暄指導他是不能坐牢的,一旦坐牢的話,他的母親就沒有人去照顧。”
“偷竊?怎麽可能,他怎麽會做這樣的事?”
“當時事情發生之後,我也不曾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那個要告他的人你也很清楚,就是那個王總。”
“什麽王總,你是說他偷了他公司的設計方案嗎?”
“沒錯,他們就是偷這套方案,而且王總威脅她,讓他盡快賠償與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穀炎暄也不會把你給推出去,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旦傳出去之後,穀炎暄就再也不能再珠寶行業立足了。”
“不可能,他在救我的時候,心裏麵已經有了這個想法。”
“真的不是這樣,她才靜靜的時候,真的隻是看你可憐,沒有人照顧,讓她想到了她的妹妹,把你救了下來,而當時他把你帶到醫院的時候,那個王總也恰好來到這裏,不過王總來這裏是為了追債。
她不曾想到在他身邊還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從那以後王總裁盯上了你。”
“然後呢?你繼續說。”
“後麵的事情他們便開始威脅他,如果不把你交出去的話,他們一定會要讓穀炎暄身敗名裂,而且要親手把他送進牢房。”
“但是,他們卻渴望說出我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