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穀炎暄的真實情況
“你他媽瘋了?”
沈景灝不甘示弱的回應道,身體直挺挺的站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發狂的我,我根本就不為所動,繼續著自己瘋狂的舉動。
沈景灝左閃右躲,實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堂堂的宮少何時被人這般的欺淩過?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沈景灝轉身往裏麵走過去,很快,沈景灝手中拿著一個杯子走了朝著我走了過來,。
“你離我遠一點,我不喝你的……”
我看到沈景灝走過來,手中多了一杯水,而且笑容滿滿。
明亮的眸子好像能夠發出光一樣,不過我誤會了,這杯水不是讓他喝的,是讓他的臉喝的。
話沒有說完,一杯水就撲麵而來,水順著我光滑的臉蛋很快就滑落下來了。
“你該冷靜冷靜了,你太過了。”
我隻是聽到了這句話,便蹲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肩膀,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刻實在是太傷心了,心底的那種痛真的是沒有人能夠體會的到的。
看到我淒慘的樣子,沈景灝竟然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他並沒有象正常一樣去拉去勸,而是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幸災樂禍的坐了下來。
看著我在自己的麵前表演。
哭的時間有點長了,我也有些累了,抽泣的抬起頭來,眼前並沒有看到沈景灝,這個男人去哪了?自己傷心成這個樣子了,這個男人竟然跑了。
“不哭了?”
正當我納悶的時候,自己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她急忙回過頭去,原來沈景灝就坐在自己身後的沙發上麵,手裏麵拿著一個平板電腦,手指在上麵點點畫畫的,不知道在幹什麽。
即便是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睛也沒有離開過屏幕。
難道在工作?我心裏麵想到。
那麽這樣話,自己就有點不禮貌了,跑到人家這裏來,大哭一場,還打擾人家工作。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雙手搓揉著自己的衣角,並不敢看向沈景灝,他在等著沈景灝後麵的話。
“等一下,我玩完這一把的。媽的,過個關真難。”
天殺的男人,自己痛哭流涕的時候,他在玩遊戲,那種冷漠,真的是讓人心寒。
隨之,我那種內疚就徹底的結束了。
本來就是嘛,我明明就已經打算要跟沈景灝分來了,人家幹嗎要可憐自己呢?不過也不對啊,不可憐的話,為何要一次次的救自己呢?
“活該”
本來很安靜的房間,沈景灝突然就大叫了一聲,隨後就狠狠的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麵。
“沈景灝,你說我活該嗎?”
我很敏*的認為,此時的沈景灝就是在嘲諷自己,而且我從沈景灝的眼神中分明就看到了諷刺,嘲笑。
往日的那種溫柔似水的感覺已經沒有了,我甚至有點仇視這個男人了。
“我說你……算了,你就當我說你吧,你不就是活該嗎?傻乎乎的任由男人擺布,讓人家機關算盡。還口口聲聲告訴我人家救了你,照顧了你半年的時間”
是啊,可不就是這個樣子,虧得自己還這麽信誓旦旦的認為自己算是碰到了好人了呢
其實,沈景灝咒罵的並不是我,遊戲沒有成功,但是沒想到被我給誤會了,不過沈景灝自然也就接過來了。
剛剛還是遊離不定的眼神,這一會變得無比的堅定,麵對我,流露的就是無限的鄙視,如果非說有些同情的話,那麽也就是一絲絲的憐憫吧。
這個男人果真是在嘲諷自己。
我心中想到,一個女人在受到傷害的時候,最想得到的就是慰藉了,但是沈景灝偏偏帶來的是刺激。
本來已經幹涸的臉蛋上麵,聽到沈景灝的話之後,眼淚再一次的流了下來
“是,我是活該,但是我不明白,他之前偽裝的實在是太好了,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狗*,你壓根就不該去相信那個陌生的男人,你想一想,有哪個男人會好心好意的照顧你半年的時間,卻什麽都不突呢?”
“是……”
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去說下去了,畢竟這次是我看走了眼。
因為幾天來,我過的是生不如死的生活,早就讓我有些心寒了。
“是你個頭,是,一點腦子都沒有,該死的男人,竟然敢這麽對待你,你也不想想,這個家庭看上去就奇奇怪怪的,你也不去懷疑”
是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不用想了,這就是計劃好的事情,我已經命人查出來了的,那個穀炎暄有個公司,公司在半年之前就已經開始陷入了危機了,他欠下了一大筆的錢。這半年來,他無非就是苦苦的堅持著罷了。”
“什麽?欠錢?半年前就欠下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穀炎暄竟然還有一家公司呢。
“這其中最大的債權人就是那個王總了,半年前他就已經計劃著把你送給別人,去償還債務,因為那個王總是出了名的*色的,而你的身體,就是最好的禮物。”
沈景灝早就弄明白了這幾個人的背景,還有發生的事情,他隻是覺得我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笨了,笨的讓自己有點無法理解。
我眼神變得空洞起來,好像沈景灝給自己解開了驚天陰謀一樣,多麽簡單的道理,為何自己用了幾個月時間都沒有想明白呢?
想到這裏,我的眼淚戛然而止,自己為何要為這樣一個處心積慮算計自己的男人流淚呢?
我用手擦拭掉了自己的淚水,看向沈景灝,男人的眼神變得明亮起來,而且也比剛剛溫柔了很多很多……
隻是,麵膜的時間有點長了,開始有些幹了。
“你的麵膜……”
我指著沈景灝說道。
“該死的,讓你給攪和的忘了。”
沈景灝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卸妝,於是急忙衝進洗手間裏麵,很快裏麵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不知道什麽原因,我被沈景灝這麽一罵,好像是徹底的醒過來了,自己自始至終都是在一個陰謀裏麵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