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第238章 憋屈的衛家
當那太監喊聖旨到的時候,衛茲心不由的一抽,感覺不妙。
葉晨隱忍至今,要的就是最後發力,當衛家最盛的時候將他們的氣勢完全打壓,不,可以說是碾壓。
司徒、司空加上一個大將軍,陣容何其豪華,在整個大漢,除了皇帝來誰還能比得過這等陣容,就算劉宏的兩位皇子來也壓不住這氣場。
但是葉晨卻硬生生的將他們碾壓了,氣勢從最高處一下子摔了下來,摔得衛家七葷八素的,然而這還沒完。
聖旨被葉晨掛起來,完全攤開,就是那塊黃布蓋著的,葉晨如此做為的就是讓人可以看到上面的內容。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
太監細長的聲音念著,底下的很多人在暗罵,葉晨什麼時候接旨不好,偏僻選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得不一起聽。
最重要的是聖旨上的內容跟他們完全無關,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封了葉家的酒為貢酒,並且獨家特供。
這是一種榮譽,非常大的榮譽,但是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也不是全部沒有關係,至少跟這衛家有關係,衛家要跟葉家競爭,這裡就吃了一大虧,氣勢被壓下來不說,還免費幫人家做了一次廣告,今天后人們肯定會對葉家的酒更加好奇。
太監一念完聖旨,一旁的人立刻將桌上紅布蓋的東西掀開。
掀開后在場的人看到上面擺放的都是酒瓶,但是這些酒瓶卻跟平常的杜康酒不一樣,這些酒瓶更像是藝術品,其實葉晨也是將他們當成藝術品來打造。
這些酒賣的已經不是酒了,賣的是文化,這些酒瓶也具有收藏價值,可以說這酒買回去不是為了喝的,而是為了收藏和看的。
「這些酒都是我們葉家進行精釀的,比最好的杜康酒還要好一個檔次,故被皇帝陛下封為貢酒,經皇帝陛下允許,我們葉家可以少量出售這種貢酒。」
接完聖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葉晨已經走到貢酒面前說了起來。
「這十幾種酒都沒辦法大批量生產,每一瓶都是酒中珍品,甚至獨一無二,不過這邊的葡萄酒例外,葡萄酒是新品種,來自西疆的葡萄釀造而成,口味和杜康酒有極大的不同,但可以大批量生產,葉家已經有出售。這些酒我們將放在這裡展示三天。」
說到這裡葉晨沒有繼續解說,也不需要他繼續說,眾人本來對於葉家的杜康酒被封為貢酒並沒有什麼意外,因為杜康酒的確是目前最好的酒,只是被葉晨一解說,人家才知道,這貢酒跟大眾版的杜康酒完全是兩樣。
單看那酒瓶就知道,這些酒瓶本身就是精品,更別說經過升級的杜康酒。
葉晨的話的確吸引了很多人,眾人都盯著展示的酒瓶看,這個時候葉晨拿起一瓶酒打開,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打開,倒在準備好的碗里。
那酒清澈透明,光從顏色看就知道精品,距離近的人,還能聞到一股醇厚的酒香,這酒香悠遠綿長,如果能細細品味,當真會回味無窮。
在場的人目光都被葉晨給吸引,而葉晨卻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舉動。
「嘭~」
「哇~」
「嗚嗚~」
葉晨拿起酒瓶,當眾將酒瓶給砸碎,就砸在他們的腳下,距離比較近的一些人,腳上還被噴好多的酒。
葉晨突然的舉動嚇到了眾人,一些人驚訝的叫了起來,然後有愛酒之人,聞到這酒香竟然嗚嗚的哭了出來。
「不好意思,手滑了。」葉晨拍拍手從容一笑。
「你,你,你簡直是暴殄天物。」有人怒氣沖沖的指著葉晨說道。
葉晨笑了笑沒有回答,好像在說酒是我家的,我愛怎樣就怎樣。
雖然有人指責葉晨,但是更多的人是沉醉在這股酒香之中,酒滿地都是,酒香不可抑制的飄了上來,吸入他們的鼻中,這股香氣,讓人沉醉,光聞不喝都可以醉人。
葉晨的目的也就在此,為了顯示酒的尊貴和量少,葉晨不可能讓他們每個人試著品嘗,所以就用這個方法讓他們知道這酒到底有多好。
「咳咳~」一旁的衛茲非常無奈,心中將葉晨給恨死了,他知道這一次自己輸了,輸了非常慘。
衛茲尷尬的咳了幾聲,眾人才反應過來,知道現在他們這個樣子不合適,他們是來參加衛家的宴會,不是來參加葉家的宴會。
「走,我們進去。」袁隗轉身說了一句,然後他和楊賜、何進帶頭走進衛家酒樓。
雖然許多人不願意從這股酒香中醒過來,但是現在這個場合顯然不能讓他們細細品味,所以非常不舍的離開了。
看著衛家的賓客離開,葉晨都快笑抽了,讓他們衛家囂張,還請了三個三個大人物作為壓軸大拿,這回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衛茲的確摔疼了,因為宴會的氣氛一直怪怪的,雖然期間也推杯換盞,但是很多人喝著頂級的杜康酒總感覺索然無味,心裡一直想著對面葉家的貢酒。
甚至想要去將他們展示的那些酒拿來嘗嘗,最差的也要去站在那,聞聞那讓人迷醉的酒香。
衛家兄弟也發現了這種情況,但是在場的人很多都是地位非常高的人,就算大部分人的地位比不上衛家的,但是衛家也管不到他們。
於是衛家兄弟心中非常憋屈,這些人吃著衛家的宴席,卻想著對面的葉家,這讓他們如何不受傷,滿滿的都是憋屈。
自己精心策劃的,弄了怎麼大的排場,為的不僅僅是壓制葉家,還要體現衛家的實力,結果排場的確夠大,連袁隗和何進不對付的人都能一齊出現,為衛家站台來了。
其實袁隗和何進會出現,為的就是打壓葉晨,最好能利用衛家將葉晨趕出洛陽,現在葉晨的兵力增到五千,實力強大,對他們來說一直是個威脅。
特別是何進,本來軍權獨攬,如今多了葉晨這個釘子,讓他非常難受,所以才會屢屢和袁隗聯手,要知道袁隗所代表的士族集團跟自己也是對立的,但是相對於來自張讓的威脅,他們選擇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