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一晃三年,光陰如梭
這會兒正是中午,陽光越發明媚,薑真真和席恬兩個人走在操場上,舒服的曬著太陽,享受著明媚的陽光,格外舒適。
最後一堂考試終於結束了。
大家也都紛紛鬆了一口氣。
同樣,他們的學生生涯也結束了。
席恬再次看著這個,好像每一個角落都讓她熟悉的學校,忍不住有些感慨。
說道:“真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畢業了,三年,整整三年過去了。”
三年時間,真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他們在完成學業的同時,也從一開始的天真少女,邁入了成人的世界。
在這間不大不小的學校裏,席恬也感慨自己所有的經曆,真的讓她成長不少。
薑真真也有些感慨,一邊推著席恬在操場上走,一邊吸了口氣說:“是啊,真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我們都畢業了。感覺當初考上京大的喜悅,還停留在昨天。”
是的,薑真真說的一點都沒錯。
席恬也有這樣的感覺。
想當初他們四個最好的朋友,最大的願望就是一起考入京大,後來雖然尚采去當兵了,姚錦笙也沒有考入京大,席恬和薑真真兩個如願以償,大家也還是挺開心的。
好像那份喜悅,還在昨天。
當初的笑聲,還在耳邊回蕩。
沒想到一轉眼,三年都過去了。
這三年,真是過得風裏雨裏啊。
所有的經曆都讓他們不斷成長。
“真真,你什麽時候走啊?”席恬轉頭看了薑真真一眼,問她。
雖然有些不舍,但離別終將來臨。
薑真真也沒藏著掖著,說:“已經訂了明天的機票,這次要去東臨衡水拍戲,可能大半年都不會回來了。”
“好吧,那我明天去送你。”席恬說。
薑真真低頭看了席恬一眼,不由的發了個大大的白眼說:“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麽樣子了,還跑去送我?你可別給我添麻煩了啊,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薑真真這是不想讓席恬去送她。
畢竟席恬腿上還有傷呢,不方便。
應該好好在家休養一段時間。
“這麽急啊?”席恬有些遺憾。
“是啊,劇組那邊催得急,我們也沒有辦法,這就是當演員的苦啊。”
薑真真皺著眉頭,吸了一口氣說。
她這邊才剛剛考完試呢,明天就要馬不停蹄的離開這座城市,進入劇組了。
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馬上要衝一個學生,轉變成一個演員。
這都大半年沒有進過劇組了,薑真真都不知道,自己在演技方麵會不會有點生疏?
進入劇組之後,還要更好的磨練自己。
演員這條路可不是那麽好走的。
“那……我就不去送你了,反正你有夜景陪著,估計也不需要我送吧?”席恬為了緩和氣氛,故意開玩笑的說。
薑真真又沒好氣的,白了席恬一眼。
也知道席恬是故意的,明顯舍不得她。
可是她向來是一個不太會表達的人,也不想把離別弄得那麽慘兮兮的。
她不是去拍戲,又不是不回來了。
隻不過這次去的有點遠而已。
“你的心意我領了,你隻要照顧好你自己就行,看看你這渾身的傷,有沒有想過該怎麽跟陸放交代啊?”薑真真問了一句。
席恬看著自己手肘和膝蓋上的傷,也確實挺發愁的,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呀。
吸了口氣說:“有什麽好交代的,我自己不小心摔的,無可避免。”
“真的嗎?別以為你們剛才在教室裏說的話,我都沒聽見,恬恬,你騙得過別人還想騙我嗎?”薑真真幽幽的說道。
這話倒是把席恬給嚇了一跳。
席恬立馬轉頭看著薑真真。
“你……剛剛都聽到了?”席恬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薑真真,問她。
薑真真輕哼一聲:“那是當然,我可是算著時間,提前交卷過來的,就怕你一個人不方便,沒想到卻聽見你跟席心說那些話,我要不是看在席心是個孕婦的份上,早就衝進來,大耳刮子扇她臉上了。”
“你說她一個懷著孕的女人,怎麽那麽惡毒啊?還好你隻受了一點兒皮外傷,不過你懟她那兩句,我聽著還挺解氣。”
薑真真還誇獎起席恬來了。
鬼知道她當時站在教室外麵,聽到席心主動承認,是她故意絆倒席恬,害得席恬從樓梯上滾下來的那一刻,心裏有多生氣。
當時就恨不得衝進來打人了,不過看在席心是孕婦的份上,才忍了下來。
她再怎麽樣也不能跟孕婦動手。
萬一再出點兒什麽事故就不好了。
再說這馬上大家都要各奔東西了,以後肯定是不會再有交集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比較好,這樣誰也不會惹上麻煩。
“謝謝誇獎。”席恬還挺得意。
其實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毒舌來著,隻是她這張伶牙俐嘴很少派上用場。
一般隻用來懟席家人而已。
在其他人麵前,她也是很有禮貌的。
沒有人會覺得,她隻是個伶牙俐齒的野丫頭,以此來各種詆毀她。
“不過想想還是不甘心,大學這三年以來,你受了她多少氣啊,每次都被她暗算,陷害,她造謠一張嘴,你辟謠跑斷腿,不過你放心,像她這樣的長舌婦,以後死了下地獄,是會被割掉舌頭的!”
薑真真隻能這樣進行自我安慰了。
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席心明顯就是那樣的人。
他們跟那樣的人還真是耗不起。
隻能有多遠躲多遠了。
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見麵。
“好啦,我知道你已經在背地裏,詛咒過她一萬遍了,就算她不下地獄,不被割舌頭,現在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裏去,且慢慢看著吧。”席恬慢悠悠的說。
席心要真過上好日子了,又怎會處處跟她作對?明顯就是心理不平衡而已。
而這心裏一旦失衡啊,就很難平複。
那些什麽忌妒啊,委屈啊,想說又說不出來的情緒啊,隻會一點一點的累積。
直到把她整個人都壓垮。
“是啊,我也聽說,那個什麽梁氏集團的大少爺梁宇恒,經常在外麵鬼混,跟一個夜店陪酒女,走得可近了。”
薑真真八卦的說道。
席恬還挺意外的:“你都聽說了?我要不是聽陸放提起,還不知道呢,不過像梁宇恒那種人,也是很正常的了。”
“呸,渣男,說出他的名字,我都怕髒了自己的嘴,自己的未婚妻懷著孕,還在外麵跟別的女人鬼混,要換作是我,我早就把這種男人閹了喂狗!”薑真真狠狠的說。
心裏想到的人,卻是夜景。
而這時候,正在酒店一覺睡到大中午的夜景,剛剛從床上爬起來,就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也不知是誰在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