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第135章 有話好商量
南宮萱萱在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
那聲音很耳熟,很親切,很好聽,就好像那雨後的彩虹,那艷陽天上的太陽……
是葉子!
是葉子在叫我!
她在黑暗中狂奔,朝著那聲音的方向跑去,跑向了那個充滿了陽光的天地……
唰!
她『唰』得一下突然睜開了眼睛,印入眼帘的卻是一把發著明晃晃白色光澤的尖刀!
這把尖刀鋒利而尖銳,正朝著她的眼睛刺了過來!
打屁股針已經痛得她要死了!
這把刀要是插在身上,豈不是會痛得她魂都飛掉?
她眼睛豁然睜大,手中一動,一巴掌打在了那緊握著尖刀的大手上面,『啪嗒』一下把尖刀打飛了,繼而她眼睛上瞄,看到了一張驚愕中帶著恐慌的臉。
「是你!」
南宮萱萱認識這張臉!因為這張臉給她的印象太不好了,就跟那個花和尚魯大海一般,這張臉是她變身之後遇到的第二個壞蛋!
「你怎麼醒了?」
這張臉的主人正是丁破之,他惶然而驚懼地看著南宮萱萱,激動之下,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你怎麼可能會醒?要知道我用得可是會讓人致死的藥劑啊!」
「致死……藥劑?!」
南宮萱萱先是茫然,而後失色:「是你在暗中搞得鬼!」
「沒錯。」
葉默在黑暗空間中沉聲說:「萱萱,這一切的確是這混蛋搞得鬼!你給我好好教訓他一頓!一定要把他打個半死!不要不好意思,給我狠狠地打!」
「可是我的法力只有六次,我先前已經用了兩次了!」
「你先不要用法力,只用身體的力量試試。」
「行嗎?」
「一定行的!」
葉默給她打氣:「你還不信我嗎?給我打!狠狠地打!那個丁破之,實在太可惡了。他剛剛想要殺死我們!」
「什麼?」
南宮萱萱臉色漲得通紅,看向丁破之:「你剛剛要殺我們?」
殺她不要緊,但誰要是敢動她的葉子,她就要跟那個人拚命!
丁破之聽得傻眼而恐慌。
眼見南宮萱萱張著嘴巴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他很想問她『你是不是發神經了』?但他不敢問,更不敢跑,因為他知道他跑得越快,死得越快。
所以,他眼珠子轉了轉,馬上哈腰解釋:「葉默,剛剛那都是誤會!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只是看到你暈倒了,所以想要給你治療,真的!我剛剛真的在給你治療,我正準備給你做手術,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我的那些助手!」
「不要跟他廢話!」
葉默擔心萱萱心軟,冷聲說:「直接扁他!狠狠地扁!」
丁破之說得話真?
還是葉默說得話真?
南宮萱萱毫不猶豫選擇了葉默,她點了點頭,滿臉嚴肅地看向嬉笑著的丁破之。
他還在那裡說:「……葉默,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要知道你可是被你的主治醫師給診斷成植物人了。如果不是我力求給你開刀,還力求免去了你的手術費用,你現在根本不可能躺在這裡,而是繼續躺在病床上,我不求你感謝我,但最起碼你應該……」
「我懶得跟你廢話!」
南宮萱萱睜著大眼睛,疾走到丁破之面前,朝著他的頭部就是一拳。
丁破之躲了開去,他眼神閃躲,訕笑著擺手:「葉默,你這是幹嘛?說不通也別打人啊!有話好商量,好商量!」
「他還敢躲?」
葉默冷聲:「抓住他的胳膊,給我狠狠地甩!把他當鐵鎚那樣砸!」
「這樣真的好嗎?」
南宮萱萱有些猶豫。
「你要是不這麼做,下次我不變身了!」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
南宮萱萱看向丁破之,說了聲:「對不起了。」
隨後疾走,朝著丁破之抓了過去,她力大勢沉,在她一心想要建功的心理作用下,不多時,她真的抓住了想要逃跑的丁破之的手臂。
「別打我!」
丁破之由始至終根本就沒有想過反擊!
他除了想到解釋,騙取萱萱的信任之外,想到的就是逃跑!
畢竟前不久萱萱那威風凜凜的樣子還沒有在他腦子裡消失……
可是他只來得及說出『別打我』這三個字,手臂已經被南宮萱萱給捉住了。
隨後他便覺得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
砰!
身子飛過半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得他頭暈腦脹,摔得他全身酸痛,摔得他忍不住慘叫起來:「別打我!我投降!」
砰!
身子又被提了起來,像甩鐵鎚般甩了個一百八十度再次砸到了地上。
砰砰砰!
南宮萱萱在葉默指點下,想到剛剛差點命喪在丁破之的手裡,她也很氣憤,忍不住捉著他的手臂狂甩一通,一下子往左砸,一下子往右邊砸,一下子旋轉三百六十度,身子躍起,來個飛天砸!
砰砰砰!
砸得那叫一個響亮,砸得手術室外等候的那些助手們面面相覷,這進去不是,不進去又不是。
「這什麼聲音?怎麼這麼奇怪?」
有助手面色古怪地問。
「好像有人在砸東西!」
「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看還是不要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丁醫師的脾氣很古怪。我們要是違逆了他,以後是沒有好果子吃得!」
「小李說得很對。我看我們還是這裡等著就好。我們聽丁醫師的話準是沒錯的。」
「……」
手術室內。
南宮萱萱又是驚訝又是好奇,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自己只是睡了一覺起來,她的葉子就會變得這麼強悍?!
一個一百多斤的漢子在她的手裡就好像一根木棍般,揮動起來毫不費力,砸得那叫一個爽快!
砰砰!
她砸得性起,忍不住清喝一聲,把丁破之整個甩飛了出去,『砰』得一聲重重砸在了遠處的手術台上,把一干手術工具全都砸飛了出去。
「別打了,我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別打了,別再打了……」
丁破之滿頭是血的從手術台下爬了起來,他朝著南宮萱萱揮了揮手,有氣無力的哀求。
此刻他的樣子是要多慘有多慘!
白大袍早已經破得不成樣子,鼻子上懸著的金絲眼鏡也不知道飛哪去了,頭髮亂成了狗窩,一隻手臂軟綿綿地垂在身側,另外一隻手晃悠悠的在那裡朝著南宮萱萱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