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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貪得無厭的徐望山

  求人辦事,無疑就是錢權色,投其所好。


  說起銀錢,雖說洗浴中心賬上有著十多萬兩得銀子,但是十日後就是三月之約。除此之外,大中華洗浴中心想要發展壯大遍布文武朝,銀子自然不能亂花。


  說起權勢,田宇倒是真想提拔徐望山,奈何投胎掐算錯了時辰,沒有生到帝王家。錢權都不行,那隻有用美人計了。


  就在田宇去洗浴部尋徐望山之前,先一步去找小福子借人當作後手。徐望山一直不鬆口,田宇隻好把殺手鐧請了出來。


  二十名鶯鶯燕燕得暗門娼妓邁著輕盈得步伐,緩緩步入房間,一字排開。


  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


  經過一段時間得培養,這二十名暗門娼妓化妝得手法愈發嫻熟,一個個描眉畫眼,將自己得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打眼看去,隻見有**似火女王範得,有冷若冰霜玉女範的。有嬌小可人蘿莉形的,有善解人意臨家大姐姐形的,可謂是各式各樣的女人應有盡有。


  搖曳的燭光下,二十名暗門娼妓都是身著洗浴中心特有的工裝旗袍,白花花的大腿若隱若現,像是再故意撩撥心弦一般。


  如此多前凸後翹,身姿的曼妙的女子供人挑選垂憐,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肯定是欲罷不能,垂涎三尺。即便田宇作為洗浴中心的東家,早該見怪不怪,心如止水了,此刻照樣心底升起了漣漪。


  田宇都為之蕩漾了,錢胖子更是不必說了。隻見錢胖子雙眼冒著精光,直勾勾的盯著這些女子,連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哈喇子更是連成一趟線。


  正在這時,隻聽為徐望山捏腳的女子說道:“客官,放鬆!莫要用力,不然這個穴位可就找不準了!”


  原來,就在這些暗門娼妓進到屋裏的那一刻,徐望山就不自覺的渾身繃的僵直!


  實話說,隨著年歲的增長,徐望山對於女色頗有些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也不知是今天是中邪了還是怎麽回事,一見這些身著奇裝異服,濃妝豔抹的女子,徐望山隻感覺自己枯木又逢新春,老樹又發新芽。


  心底那股征服的**,像是一頭封印千年的妖獸被喚醒了一般。此刻的徐望山一門心思就一個念頭,那就是策馬揚鞭,肆意馳騁於亂花叢中!若是這股欲火在得不到宣泄,徐望山都覺得要爆體而亡,這也是徐望山身子僵直的原因。


  “嶽丈大人,嶽丈大人……”


  連喚數聲,口幹舌燥的徐望山才緩緩的轉頭看向田宇:“賢婿,這是何意?”


  即便徐望山揣著明白裝糊塗,可眼神裏的獸欲是騙不了人的。都是男人,你擱這裝什麽純情小處男!


  看破不說破,田宇緩緩開口道:“這些女子,可都是我們大中華洗浴中心的精心培養的,說是鎮店之寶都不為過!平日裏別說全員到齊了,能見其中之一都是要千年造化!”


  “嶽丈大人隻身在青州過夜,晚上床邊總要有人貼身服侍!小婿也不知道哪個對嶽丈大人的胃口,這才自作主張將人都叫來,供嶽丈大人親自篩選!”


  雖說此時的徐望山已經精蟲上腦,但並不傻,如此多的絕色女子供自己挑選臨幸肯定還是為了讓曹宏盛給洗浴中心正名的事。


  為官多年,徐望山自有一番自己的為官之道,大事小辦,小事大辦,特事特辦。田宇所求對徐望山來說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越是這樣的小事,越是不能輕易鬆口。方才要是心一軟,嘴一鬆,豈不是白白錯過此等豔福。


  更為主要的,大中華洗浴中心給了徐望山太多前所未有的體驗,太多的驚喜!一聽說田宇有心要在南陽開分號,徐望山就動了心思,想要插一腳。


  越是這時候,越是要沉住氣,徐望山強壓心頭不斷升騰的欲火:“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老夫出麵點撥一番曹宏盛也不是可,隻是待我回了南陽,曹宏盛要是不辦事,賢婿莫要怪罪就是了!”


  弦外之音,徐望山看著這些女色的麵子答應跟曹宏盛說說此事。至於效果,曹宏盛是否照章辦事他就不管了。


  這隻老狐狸,旁敲側擊的拿話點對自己,分明是覺得籌碼不夠啊!


  田宇挪了挪身子,湊到徐望山近前:“嶽丈大人,明人不說暗話,您不妨直言如何能讓曹宏盛言聽計從的把這事辦了!”


  終於說道點上了,徐望山也不賣關子,悄聲回應道:“放眼整個文武朝,隻怕是在無他人比你還懂享受,不然怎麽琢磨出洗浴中心這麽一個消金窟!老夫索要的不多,日後隻要大中華洗浴中心開在南陽,每逢歲末分些紅利補貼到府衙也就是了!”


  實話說,田宇想過徐望山貪財,會索取財物。正所謂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徐望山隻要開口能說出個數字,終歸是可以談的。但是田宇萬萬沒想到,徐望山張嘴就要南陽分號的股份,這分明是獅子大開口。


  隻要不是瞎子,但凡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洗浴中心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若是就此分出一些股份給徐望山,看著眼下沒有什麽損失,但是從長遠來看,這就是養了一頭隻進不出的貔貅。


  徐望山這條老狗,當真是打個一手細水長流的好算盤。林家占股好歹還出了4000兩,銀子雖然不多,但貴在是創業資金。徐望山分明是想空手套白狼,坐等分紅啊!

  假以時日,就算徐望山卸甲歸田、告老還鄉,沒有了朝廷的俸祿,單靠洗浴中心的分紅,就足以讓他頤養天年了!

  盡管如何不願意,內心如何暗罵徐望山,田宇確不得不答應。


  影響若是不消除下去,這銀子隻怕是退定了。到時,別說讓大中華洗浴中心在南陽開枝散葉了,隻怕青州縣的都有倒閉歇業的可能。


  大中華洗浴中心可謂是梁初雪和她的三位師兄用命換回來的,若是就這麽黃了攤子,田宇在良心上就覺得愧對梁初雪他們的付出。除此之外,還有眾多人跟著自己討生活,這要是沒有了進項,這麽多人可怎麽活下去。


  更為重要的,這筆銀子事關三月之約。一旦將銀子歸還給眾位名門富戶,那仙兒小姐和凝兒的後半生,也會就此淪陷。


  牽一發而動全身,田宇硬著頭皮問道:“不知嶽丈大人,欲分幾成紅利?”


  老謀深算的徐望山當即換了一臉笑摸樣,將田宇的手拉起來,在掌心比劃了一個數字:“都是自家的買賣,為父不會貪得無厭的!”


  這條老狗,不過是費了一點吹灰之力,就想占南陽分號的一半股份,田宇嘲諷道:“嶽丈大人真是出門不撿就叫丟,逮個蛤蟆都要攥出團粉來啊!”


  “怎麽?難不成還覺得老夫要多了?”徐望山半真半假的說道:“青州不比南陽,那些有權有勢的多如牛毛!就以你小子想在南陽立足,不出兩日就會橫屍街頭!但要是有老夫在,這些人多少也會賣些薄麵,你還覺得我要的多麽?”


  頭上有人好辦事的道理,田宇自然是知曉,隻是以此當借口要一半的分成田宇還是不能接受。


  “兩成,不能再多了!嶽丈大人要是不答應,那小婿在另想他法就是了!”


  徐望山當即伸出四根手指:“不能再少了!”


  “就衝咱們翁婿想稱,您退一步,我也退一步”田宇身出三根手指:“真的不少了,隻怕是一年的紅利,要頂你十餘年的俸祿!”


  徐望山也怕把田宇惹毛了,一旦這小子不好好經營南陽分號,自己占再多分紅也拿不到銀子。


  “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田宇立馬接話道:“那為洗浴中心正名的事.……”


  徐望山拍著胸脯保證:“老夫明日就再去趟青州縣衙,親自盯著曹宏盛將此事辦妥!”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田宇急忙起身,欠身施禮:“謝過嶽丈大人!”


  “少來這些虛頭巴腦得!”徐望山說著抬手一拉田宇,在田宇耳邊輕聲說道:“把左手邊那兩個女子留下,還有中間那兩個!”


  田宇順勢望向徐望山說的四名女子,隻見這四位女子各有千秋。成熟知性的禦姐,小巧可人的蘿莉,英姿颯爽的女王,天見尤憐的乖乖女。


  將徐望山點名要的四位女子留下,剩餘的十多位暗門娼妓排著隊自行離去。田宇剛要在和徐望山再客套一番,就見徐望山光腳下地,猴急的將田宇和錢胖子推出房門。


  不多時,房內就傳出了陣陣**之音。


  錢胖子趴再門口正聽的高興,田宇抬腿照著錢胖子屁股就是一腳:“走吧!還有正事呢!”


  “又踢我!”錢胖子揉著屁股,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宇哥,你說徐大人一把老骨頭了,一下找了四個小娘皮,他能吃得消麽?”


  “怎麽?你還打算進去幫幫他?”田宇反問道。


  “不不不……”錢胖子連連擺手:“我這不是怕徐大人一時興起,來個****,那咱們洗浴中心可就攤上事了!”


  “嗨,老驥伏櫪,誌在千裏啊!”田宇說完,便邁步離開!

  “光有誌向有個卵用,還不是要胯下的家夥什爭氣!”錢胖子自言自語兩句,快步朝田宇追去。


  一天的時間,大中華洗浴中心的東家是騙子的事情,在青州縣傳的沸沸揚揚。洗浴中心沒有生意上門,連帶著平日裏座無虛席的宇記串串都受到了牽連,今日也是無一人用餐。


  雙凝沒有費多大功夫,就將眾人聚集在餐飲部的宇記串串香。除了狗蛋一直沒有找到以外,像毛頭、虎妞、林仙兒、小福子都位列其中。


  正在眾人等著田宇和錢胖子到來的時候,田老道也不知是誤打誤撞,還是存心湊熱鬧,也來到了餐飲部的宇記串串香。隻見這位不速之客,全然不拿自己當外人,大搖大擺的來到眾人身前一屁股坐下。


  “你說我這乖徒兒田宇,怎麽就不知道節儉!雖說是為了貧道接風洗塵,也不至於這般勞師動眾麽!”


  就在眾人一頭霧水的時候,雙凝起身恭敬的說道:“道長誤會了,我們聚於此地,並非是為了吃喝,而是有重要的事相商。道長若是肚中饑餓,我這就讓他們做些吃食,給您送到房裏去,您看可好?”


  原以為這般一說,田老道就會自行離去,誰知田老道一擺手說道:“不礙的!既然是有要事,那我這個當師傅自然要盡些綿薄之力!姑娘,你讓他們將吃食端到這來,咱們邊吃邊商議。”


  毛頭一拍桌子,怒聲說道:“田老道,宇哥不計前嫌收留你,讓你在這白吃白喝就算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添亂了?”


  田老道一點也不惱怒,一捋胡子問道:“你可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你與我那好徒兒稱兄道弟的,我怎麽說也算你的長輩,你如何敢對我吹胡子瞪眼拍桌子?”


  見毛頭被田老道唬住,虎妞急忙插話道:“話是不假!可是當初你為了50兩銀子,就將宇哥賣到錢家當下人這事又如何說?天底下豈會有這般無情無義的師長父母?”


  “對!”毛頭連忙出言辯解:“就從你拿了50兩銀子的時候開始,你同宇哥再無師徒情義!既然沒有了師徒這一層牽連,我憑什麽不敢對你吹胡子瞪眼拍桌子!”


  “你們懂什麽!”田老道非但沒有理虧,反爾理智氣壯的辯解:“貧道已經說了,這是我那乖徒兒的劫數,也是他的造化!我徒兒豈是池中之物,那是一遇風雨便化龍的命數!貧道如此做,就是助他早日騰飛!”


  田老道說著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朝林仙兒作了個揖。


  “謝過林家姑娘,要不是你當初不肯繼續和錢少爺競價,我那乖徒兒這會隻怕還是那潛底的金鱗。”


  猛然間,林仙兒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道長,你是說當初我和錢坤鬥氣,出價爭搶的下人就是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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