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好吧,我要走了,你回去路上也小心點。”我和傑澤說再見,看著他車的遠光燈消失在遠方,一點一點的光線弱下去,最後一點也被黑夜吞噬。


  今晚的傑澤,似乎不大一樣。


  我想起傑澤回答我的,所以他的意思是不是我不是所謂的替代品呢?他始終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啊。


  隻是讓我意外的是他口中的那個“故人”不是女朋友一樣的人物,而且他的親姐姐。


  沈澤言在我的身後出現,把我嚇了一跳,“怎麽還一聲不吭得出來,嚇得我…”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沈澤言從我麵前走過,小聲又故意讓我聽到一樣。


  “喂!”我上前抓住他,“我做什麽虧心事了!不要隨便誣陷人好吧!”想起沈澤言今天的所作所為!居然還跟別的有夫之婦去“約會”!最可惡的是還拋下了我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女人!叔可忍嬸兒不可忍,如果今天沈澤言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是不會他的!


  “喂!你去哪?”我趾高氣揚的從他麵前像他剛剛的樣子一樣,經過。他還是忍不住了拽住了我。


  才不要他管呢,我默不作聲,連身子都側對著他。


  “怎麽小脾氣還越來越大了…怎麽說還不好使了呢?嗯?”沈澤言嘴上不鬆口,手上也拉著我不許我走?


  “對的!你說對啦,我就是脾氣不好!你別管我呀!我讓你管我了嗎?我自己好好的你來招惹我幹嘛!”我越說越氣憤,真的要把自己氣到了,心跳也跟著加速,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是的啊!明明就是他錯在先,把我一個人留在那裏不管不顧,是我自己下去的沒錯,但是他就能夠放心了?奧,現在他玩夠了,回來了,老娘還不稀罕了呢。


  沈澤言無奈看著這個女人耍脾氣,他能怎麽辦,“我當然要管你,不然你就成小迷糊了。”


  女人還偏偏不領情,“你管我幹嘛啊?我既脾氣不好,人又暴躁,還總是讓你操心,什麽都做不好!”


  沈澤言也實在搞不懂女生那些小情緒,有些明明是女人的錯,但是你為了和好吧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她還偏偏就真的以為你錯了。


  四下裏烏黑一片,女人居然還不聽他的話要到處亂竄,“你這樣不聽話的孩子晚上有大灰狼回來吃你的!看你到時候還這那的不乖乖回去休息。”


  嗯?大灰狼?我匪夷所思的,隨之皺起了眉頭,然後忍俊不禁。


  沈澤言這家夥,你是要笑死我好繼承我那為數不多的財產嗎?好吧,我就當他是童心未泯了。


  “先不說你說的什麽鬼話大灰狼!就算真的有!也是先把你這個無恥的男人抓走然後吃掉。”


  “無恥?”沈澤言眉頭挑高,衝我眨了下眼睛, 他沈澤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怎麽如今被女人掛上“無恥”的名號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到底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


  “對啊。”


  女人衝他翻了個白眼,“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了。”


  因為什麽?沈澤言實在不懂就一晚上而已許晶是怎麽了?就像兩個人似的。


  “好了你是不是吃醋了。”沈澤言朝我笑,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嬉皮笑臉的樣子和平時大相徑庭。搞笑我是誰,我許晶還能吃醋嗎?而且對沈澤言吃醋的話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我走進家門,換了睡衣和鞋子。


  沈澤言知道我還沒有原諒他,屁顛屁顛的還一個勁跟著我來回晃悠。


  他可憐巴巴的拉住我要把他關在臥室門外的手,“好吧,我應該帶你一起去的,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可是,你和別的男人出去鬼混也不對吧?”沈澤言話鋒一轉好像要轉移話題?


  拜托,可別忘了這一切都是沈澤言引起的,況且我什麽時候“鬼混”了。


  “對!你說的都對,那麽現在你可以回去了嗎,我要休息了。”我閉門謝客。這男人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居然還把鍋扣到我的頭上。


  沈澤言說到這,腦海裏浮現出晚上男人送許晶回來的樣子,眉頭不由得皺起,男人以許晶的朋友自居,卻怎麽看怎麽看像要挖牆腳的。


  要說年輕貌美有身材挖牆腳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這都身懷六甲了難道還不放過?男人真是太可怕了。“你以後離那個叫什麽澤的男人遠一點。”


  “傑澤。”我補充道,並像他翻了個白眼。傑澤才沒有沈澤言想的那麽齷齪好嗎。自己還說別人,大晚上的約有夫之婦的還能是什麽好人。


  喂喂喂明明傑澤是來幫我解決麻煩和困難的,被他說成這樣。我也替傑澤打抱不平。說著別人自己還不是一樣嗎。


  “這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你和落欣出去了多久你自己說,誰知你們這期間發生了什麽。”我怪裏怪氣的,這也不能怪我,沈澤言做的出這事,也不怕人說。


  今天晚上的辯論注定無功而返,沈澤言躺在床上額外的煩躁,這女人太不讓人省心了吧,怎麽多大了還有這“叛逆期”呢?


  沈澤言真是個怪人。我氣呼呼的側躺在床上,心漸漸的平靜下來,傑澤今天給我講的故事內心感觸很大,原來堅強的外表下的他還有那麽不為人知的一麵的脆弱。


  最近要變天了,陰天一直持續不斷,往上看隻剩無垠的灰色,無端讓人覺得壓抑。


  還好,今天是個晴天。


  看來我昨天的祈禱起了作用,我可不希望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陰霾一片。


  我的頭難得不疼,這是個好的征兆。自從我懷孕以來總是不時的偏頭痛,有時候輕有時重。


  客廳裏空無一人,沈澤言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桌子上擺著早餐和一些已經切好了放在保鮮盒裏的水果,我知道是沈澤言放在那的,沈澤言有時候也會很忙,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仔細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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