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如果是以前他還會忌憚沈澤熹,倒是現在的沈澤熹就是無家可歸的落魄狗,還有什麽資格跟他耍大牌。
男人沒時間解釋,就剛跟在身後的王雲霄去處理。
對方很顯然覺得自己被老低了,拿起合同和文件就生氣離開。
他的公司有很多人要收購,要不是因為沈澤熹曾經搭理紳士集團,有目共睹他的才能,他才不會把自己的公司賣給一個落魄的總裁。
倒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這個恃才傲物的沈澤熹狗眼看人低。
他出了去狗直接去了紳士集團,那天紳士集團的總裁深澤言也曾承諾要收購他的公司。
離開的沈澤熹已經不在乎這個了,他一心去找那個女人。
他定位到那個位置,是一個幽深的死胡同。地上散落的東西還有包包都是她的。
還有一個碎爛的手機,男人蹲在地上細細檢查,三個腳印,將手中的包包扔在地上,低咒一聲:“該死。”
他馬上聯係警察和自己手下的人。
當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被人帶到這個隱秘的地方。
周圍黑乎乎的,像是被鐵皮圍了起來,遮擋了所有的光線。
我被綁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周過來的那些強健的男人,赤裸著傷身漏出結實的胸膛,還有發達的肌肉。
不過男人投射過來的以齷齪的眼神讓我很驚恐。
我發出嗚嗚的聲音,坐在一旁的林美美熟視無睹,和身邊的男人親親我我,兩個人忘情地親吻,漸漸動了情。
女人掙脫一點空隙說:“這個MVP的賞給你們的。”
“謝謝美美姐”,男人們異口同聲,笑的邪惡,就像我靠了過來,有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伸手就過來摸住了我,我驚慌躲避。
越是躲避,他們越是覺得有趣,像是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另外一邊林美美和別的男人已經投入狀態,竟然在這麽多人年前做苟且的事情。
我已經來不及管別人的作風,慌張地躲避著男人伸過來的髒手。
他們一點一點逼著我向後移動,他們的邪惡的笑充斥著耳膜。
我的眼淚往下落。
我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加上懷孕的原因,體力漸漸不支,那些男人似乎是上了癮,並沒有迫不及待地將我就地正法,反而是調情一樣地捉弄我。
“”嗚嗚嗚嗚~”我被堵著嘴巴,發出嗚咽的聲音。
那些男人們有的猴急地,上來就撲了過來,我小腹一同痛,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啊~”那邊林美美撩人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外邊響起了警笛聲。
所有的人都嚇得停住了,我提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眼淚還在流。
“美美姐,警察。”一個男人撩開鐵皮的一角,已經嚇白了臉色。說話結結巴巴,不連貫。
“慌什麽,來了多少人。”林美美邊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便不緊不慢地說。
其餘的幾個人也跑了過去,嚇得亂了陣腳。
“我要離開。好多警察。。”
“多少人。”林美美點了一支煙問。
“整條街都是,已經包圍了這裏。”
什麽。女人蹭地坐了起來,幾步走到窗前,看著外邊的情景。
所有的馬路口都有警察,裏三層外三層的,有一支小隊已經上樓來了。
她手中的煙突然落地,這是插翅也難飛。
她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拿給男人——沈澤熹。
很好,竟然這麽狠毒,就不怪我也不客氣了。
“把那個女人在這裏就給我辦了。”她命令著那些人。
話音剛落就被人破門而入。
警察拿著槍對準幾遍所有的人說:“舉起手來。”
林美美腿一個癱軟,都來不及反抗,已經被押在地上,林美美掙紮地說:“我是林家大小姐,你們放開我。”
她一句話剛出,就挨了一個巴掌,一個長官黑著臉色站在她麵前:“閉嘴。”
“你竟然敢打我。”林美美直覺地要前恍惚,臉上火辣辣地疼。
“都給我押好,等下帶回去審訊。”男人揮手示意堵上嘴巴。
女人來不及反抗,隻能掙紮著,被人押地漢語反抗的餘地。
其他人早就嚇傻了,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中間開出一條道路來,男人慌張地走進來,視線馬上就鎖定了地上臉色蒼白的女人。
沈澤熹,我發出嗚嗚地聲音,眼淚就往下流。
男人將我抱在懷裏,一把扯出堵在我嘴巴上的紗布,又將捆綁我的繩子,看著猩紅的痕跡,心疼地將我抱起來。
我環住他的脖子,委屈地抽搭著。
“沈澤熹,我我……”
“不要說話。”男人親吻我一下,將我放下車後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將我又抱在懷裏。
我還心有餘悸,身體顫抖不止,眼淚順著臉頰流。
男人把我的頭埋在他的胸口,我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對不起。”男人親吻著我的頭頂,又是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了委屈。
女人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臉色在男人的安慰下才緩和起來。
我有些疲憊和困頓。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撫摸著小腹的位置。
“去醫院。”男人對著開車的王雲霄喊。
“有沒有很痛?”男人小心翼翼地給我揉搓,細心地問。
我搖搖頭,倒是沒有很痛,就是有些不適。
“我不想再失去我們的孩子了。”我嘟著嘴巴委屈地說。
失去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幾乎快崩潰了,這次好不容易老天眷顧我,又賜給了我一個孩子,我一定要護他周全。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不會讓他離開我們的。”男人親吻著我的額頭保證地說,邊催促著王雲霄開的更快一些。
我含著眼淚抬頭看著男人,這是第一個孩子?
“這是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我咬著下唇說。
“你說什麽?”男人不知道是沒聽清楚還是沒有聽見,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問。
我窩在他懷裏,歎口氣說:“我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什麽時候。”
“你親手殺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細不可聞,不願意去提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