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別以為沒人知道你睡過多少女人。”沈澤熹一句話就揭了他的老底,他馬上就綠了臉,“有話好好說。”嬉皮笑臉的林威一步一步後退。


  這要是讓楚靈玉知道了不得扒他三層皮,哦不對,是好幾層皮。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沒等到沈澤熹的回答,轉身就溜了,還不忘回頭叮囑一句:“嫂子做了手術,很容易渴。”


  “我的女人不用你擔心。”男人將手裏的煙頭砸向那個嬉皮笑臉的男人,笑的一臉狐狸。


  嘴上這麽說,腳步已經邁進了房間,看著還在昏睡的我,他倒了一杯溫水,看著我泛白的唇,他含在口裏一口水,貼近我的唇,一點一點喂給我。


  直到我的唇泛起了水潤。


  看著女人睡的一點也不安慰,睡夢中還呢喃不清,說著一些胡話,聽說做過手術的人很容易發燒,額頭上浮現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用熱毛巾一點一點給我擦下去,又出了一層,男人不知疲憊地給我一遍又一遍地擦著,直到我睡的安穩。


  漸漸地天色就暗了下來,雨後的夕陽很暖,籠罩在這對男女的身上。


  女人滿足地睡著,男人坐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女人的臉,眼神裏的柔情像是驕陽裏最溫暖的一束光線。


  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天長地久了一般,沒有了時間,沒有了空間,男人的凝視也在一片暖陽中定格。


  如果就此一聲多好。


  沈澤熹被手機來電打斷了,是沈家打來的,該來的總會來,林美美的手段耍的不錯。


  他掛了電話,今天他隻留下來陪他的女人,還有什麽比她更重要的嗎?


  手機不停地震動,男人直接關掉了,電話的這邊,林美美的臉色都變了。她好不容易才攛掇沈嘉譽開了個家庭聚會,沈澤熹昨天也連夜趕過來,算是給了她麵子,今天竟然放鴿子了。


  “美美,澤熹他怎麽還沒來。”沈嘉譽虛偽地詢問,他巴不得沈澤熹不回來,這個林美美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要不是介於林家,他才不會同意在家裏舉辦什麽派對。


  這隻老狐狸明顯是抱著看戲的心態,林美美虛偽地笑:“爸爸,澤熹說公司有個大項目走不開。”


  “哦?”


  “爸您也知道,林家的生意比較複雜,又繁冗,倒是辛苦沈澤熹了。”


  “是呢,林家現在不必昔日了。”


  昔日?這是變相地諷刺林家的起步時候很垃圾嗎?但是現在她林家就是唯一可以和沈氏集團抗衡的公司。


  “是呀,想到爸爸創業的時候非常艱辛,現在才短短幾年,能和爸的沈氏集團齊名,很榮幸。”


  沈氏集團已經存在百年了,林家才幾年就發展起來了,比時間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暗中夾槍帶炮。


  而今天的男主角卻一直守在我身邊,他緩緩躺在我身邊,避開我腿上的傷口,將我抱在懷裏。


  我睡能力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靠近,暖暖地,好聞的古龍香水味道讓我很貪戀,想靠近。


  我擠在他的胸口,縮著身子舒適地睡著,他低頭看著熟睡的女人,很滿足。


  他不奢求有得到很多,隻求一人在側,至白首不分離。


  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眼眶一熱,他似乎這幾天太累了,竟然有了鼾聲。


  夜裏太黑,我想看清他的臉,適應了一下光線,借著月光才請清楚男人清晰的輪廓,擰著眉頭一直沒有鬆開,我鬼使神差地去撫摸他的額頭,試圖去撫平他所有的憂愁。


  男人慢慢疏鬆了眉頭,我淺笑,像是完成了一個很大的任務。


  這個男人就是我傾盡所有要去愛的人,不會錯的。


  好事多磨,我和他一定會並肩走下去的,親愛的,別總自己一個人去麵對,走路的時候,一定要牽起我的手和你並肩而行。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爬起來,用濕毛巾擦幹黏糊糊的身體,一身輕鬆,隻是腿上的傷還撕裂的疼。


  地麵很幹淨,已經被打掃過了。


  我扶著牆,一點點地挪動,到了他的身邊,我親吻他的臉頰。


  男人低沉的嗓音悠然飄出來。“偷親我?可以光明正大哦。”


  他翻身起來將我抱上床,緊接著就將我捆在了身下,我像是偷了腥的貓,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不敢去和他對視。


  看著我羞澀的樣子,男人心情極好,低頭就親了下來。


  直到我憋地喘不過氣,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我,舔著他性感的薄唇不滿足地說:“寶貝兒,我想你了。”


  我看著他泛著火一樣的眸子,就知道這個男人想少兒不宜。


  我連忙搖頭說:“我受傷了。”眼神再也認真不過了。


  “我知道。”


  “那你還——”


  “我會小心的。”


  “可是我——”


  無語——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我吃光了,還好他很溫柔,並沒有碰到我傷口,可是這一次又一次地無盡索求我也吃不消。


  第二天我累地趴在他的胸口罵他。“禽獸。”


  “在。”男人戲謔地笑,還大言不慚地說:“我沒吃飽。”


  “……”我警惕地退後,男人又不要臉地蹭過來。


  我馬上將自己膝蓋抬的很高,幾乎要撞在他的臉上說:“我是患者。”


  “我是治愈者。”


  “我真的受傷了,我真的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什麽?”男人壞笑地問,看著平日裏不苟言笑的人,現在詭異地笑容,還痞痞地侃侃而談,說著羞人的情話,我一時語塞了。


  “你——”


  “我在,在你麵前,在你心裏,還在你——”


  “你的那裏~”,拉長的尾音,低沉地像是好聽的小提琴,他意有所指地說,視線快於動作。


  我騰就紅了臉,大聲叫他的名字:“沈澤熹?”


  “來了。”男人聽見我的咆哮,過來就將我撲倒。


  媽耶,蒼天呢,是不是禽獸,還是野獸。


  我欲哭無淚,直到已經無力拒絕,身體自然地順應了內心。


  這個男人不厭其足,我下床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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