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按著小護士和我門的地址,繞著豐台醫院轉了一圈。
我以前因為和陸勒結婚的原因,所以沒有住過醫院的宿舍,還是第一次來,找了很久才找到。
眼前矗立的公寓樓,似乎很高大上。有點像私人的小洋樓。
沒想法醫院的待遇竟然這麽好。
我和楚靈玉找到自己要住的樓層,推開門同體的才,精裝修的房屋。
先是一個大大的客廳,三個房間。
正好適合我們三個人,隻是這也太奢侈了。
這的環境和條件比我家裏還好。光是白玉色的大理石地板,我家就買不起。
“你們醫院待遇這麽好”,楚靈玉都驚呆了,興奮地手舞足蹈,跳到我的身邊搖著我的胳膊問:“你們公司缺不缺護士。”
“你嗎?”我懷疑地看她一眼。
“是呀,是呀。”她肯定地點頭。
我將她的手扒開,嫌棄地說:“我怕你紮針紮死人。”
“喂,好歹我也是高級護士。”楚靈玉馬上反駁起來,“我還有證呢。”
“你那不是花錢買的嗎?”我毫不客氣地揭穿她,她撇撇嘴說:“就不能好好地玩耍嗎?”
陸翛然卻安靜地不說話,一路過來到醫院和現在她都冷清著臉,我安慰地揉了揉她的頭頂,指了指旁邊的小房間說:“睡一覺就好了。”
“謝謝姐姐。”她乖巧地點頭,心裏五味雜陳,她知道我和陸勒一定發生了什麽。她很想爸爸,不過她也喜歡姐姐。
看著陸翛然去睡了,我鬆了口氣。不知道怎麽跟她解釋陸勒出軌的事情。
我邊收拾邊想著,等我們收拾好東西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沈澤熹受傷的神情在我腦海裏晃動。
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想起明天還要去醫院,還有陸勒的離婚協議。
我捧著手機想了很久還是打了過去,過了很久也沒有人接聽。
過了一會兒,我又打了過去。男人粗喘著接聽了我的電話。
“喂~”低沉的聲音裏透著一絲沙啞,我很熟悉那是什麽聲音。
“明天我不去拿離婚協議,你寄到豐台醫院吧。”我強忍著惡心,說完了話。掛電話的時候還聽見一聲嬌喘。
“陸勒,不要接電話嘛!”裴秒勾過接電話的陸勒,陸勒手中的手機落在了地上,也沒有聽清楚對方說了什麽,以為是騷擾電話。
“寶貝兒,我來了。”男人埋頭親吻著女人,一片春色迤邐。
我掛了電話,算是了了一件事情,接下來就好好工作,不要去想別的了。
初春的天還有些涼,我光著腳丫去把窗子關上,又躺在床上翻滾很久才睡著。
我是楚靈玉的大嗓門吵醒的,揉著一頭淩亂的頭發,下床踩著拖鞋就推門一探究竟。
客廳裏,沙發上。
兩個人!!!!!!!
林威正壓著楚靈玉的腿,雙手將她的手捆在頭頂,楚靈玉雖然越過散打,但是現在被困住了四肢,無力反抗。
“林威,我特麽弄死你。”楚靈玉幾乎咬牙切齒地大喊大叫,像是有多大仇恨一樣。
今天男的穿的休閑的林威,一身紅色的休閑裝,妖孽的臉笑的邪魅,“小野貓兒,弄死我,你就沒老公了。”
“滾,誰是你老公。”似乎罵反了?
“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公也一樣,都是一個概念,反正都得床上一決雌雄。”
“不要臉。”楚靈玉急紅了臉,一直紅到脖子。
“許晶,看什麽呢,幫我滅了這個大豬蹄子。”
“嫂子,我們要造娃,你能回避一下嗎?”林威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那副模樣真是可憐。
我尷尬地低頭說:“繼續繼續。”
絕望的楚靈玉看著我又把門關上了,衝著門口大喊:“忘恩負義。”
緊接著就被人吞噬了聲音,發出嚶嚶嚶哼唧聲。
我隻好再回去睡了。
我怎麽也睡不著,抱著手機翻著裏邊的照片,全是沈澤熹的。
記得我們一起在那個寺廟拍了很多照片,還有抱著貓慵懶地坐在門口的小師父。
我一張一張翻看,眼睛犯了紅。手指戳到全部刪除,看著那些美好在我的眼前一點一點地消失。
我將頭埋在枕頭裏低聲哭泣。
我就縱容這一次,就再也不去想他了。
可我想再見他最後一麵,就算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見。
想到這裏,我心驚膽戰地撥通了院長室的電話。
沒想到院長竟然同意了我的請假。
趴在門口,已經沒了聲音,其實林威早就把楚靈玉忽悠到床上繼續傳孫接代去了。
我刷就紅了臉,竟然偷聽別人的情事,不過也是為了不踩雷,我心裏自我安慰。
還好翛然沒起床,不然我一定殺了這兩個人,我又給學校打電話,多給陸翛然請了幾天假。
然後我出了門,沈澤熹,我們還欠一次離別。
一個小時候,我出現在紳士集團的樓下,我知道沈澤熹每周二都會來公司。今天正好是周二。
我躲在樓下的一個角落,我隻要遠遠地看他一眼就好。
他會不會帶著林美美一起來公司呢。
我還從來沒有正式站在他身邊過,說起來真可笑,我也就全是個情婦吧。也許連情婦都不如。
我等了很久,穿著高跟鞋的我已經累了。
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十點了,不可能沈澤熹從來不會這麽晚的。
以前我和他一起住的時候,他都會八點準時的,我記得他要周二看全集團視頻大早會,這麽重要的事情他怎麽會忘記呢。
我懷疑地走到前台問:“您好,請問今天沈總沒來嗎?”
“沈總,對不起,我們無權知道沈總的行程。”前台女員工禮貌地回答。
“哦。謝謝!”我轉身離開,聽見身後的竊竊私語。
“沈總,我記得每周二都會來集團公司的,但是最近幾個月好像都沒有來過,我值班時候反正沒看到過。”
幾個人還在低聲議論,我離開了紳士集團。
他出事了嗎?還是結婚了?
我正冥思苦想,走路也沒注意。沒有察覺在我離開後閃現一個身影,正亦步亦趨地跟著我。
我叫了一個出租車,“去豐台醫院。”
“好。”司機說著好,就聽見上鎖的聲音,不好,車子被鎖了。
我強裝著冷靜說:“師傅,我想在這裏下車,我忘記東西。”
“這可由不得你了。”師傅一踩油門直接衝出這條繁華的街道。
我再也忍不大叫起來,“放我下車,你再不開門,我報警了。”我慌張地去翻手機。
因為太過於害怕,手機一個不穩就滾落,直接掉進了座椅下,我絕望地怕打著車窗企圖讓外邊的人發現異常。
正在我驚恐地求救時候,車子突然停了下來,不等我回頭查看究竟。
司機從身邊拿起一塊早就準備好的抹布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心裏暗叫不好,是迷藥。
我漸漸失去了意識,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沈澤熹,救我。
司機師傅看著已經暈倒的我,對著後邊跟上來的車輛打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