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慶鬱悶的都快吐出血來了,而且因為自己老哥發了話,使得公孫玉越發的有恃無恐的。
她柳眉倒豎,手上加重了力道:「喲呵呵呵呵,祝慶不學好哦,還想找我老哥告狀嗎。」
「姑奶奶,我真錯了,真錯了。」
祝慶滿臉苦澀,他又不能對她動手,如果只有他和公孫玉兩個人的話,公孫玉要是這麼放肆,那麼他祝慶也能夠放肆一下,比如到處摸摸啦什麼的,多吃點豆腐,誰也不吃虧不是嗎。
關鍵是現在這個時候,公孫木在這裡,這讓祝慶是不敢輕舉妄動了,惹怒了公孫玉頂多就是被小粉拳砸一砸什麼的,要是惹怒了公孫木的話……
祝慶有些不敢想了,前些年就有個傢伙不知死活的纏著公孫玉,最後被公孫木給知道了,那小子先是被公孫木給拆了一頓,然後被公孫木開著車子扔到了沙漠里。
這就是一變態,無論是戰鬥力還是別的什麼的東西,反正就是不好招惹就對了。
相比之下,公孫玉的粉拳,還是挺讓人能夠接受的。
想到了這一茬,祝慶也只好任由公孫玉在自己身上泄氣了,沒辦法,誰讓自己交友不慎呢。
祝慶算是認命了。
不時的用充滿了鄙視的眼神看一眼正在幸災樂禍的陶硯山。
楊景天看著公孫木,又看了眼他的身後:「『王小』沒有來嗎。」
「這點小事情就不要麻煩『王小』了,最近『王小』忙著進行什麼生存訓練,他就是一個生存狂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多天沒有見到他了,現在也不知道在華夏哪個山疙瘩裡面呆著。」
說起這個,公孫木的眼神之中罕見的流露出了一抹悵然:「杜笙月小爺的想法,咱們這些傢伙怎麼能夠明白呢,這種怪胎,可能除了真正的『王』之外,估計沒人能夠懂的吧。」
對於這個情況,楊景天似乎是早就料想到了一般,淡淡的點了點頭。
穿著西裝革履的孔炎這個時候說話了:「老楊,這不像你啊,真的想不到會有什麼事情會讓你這麼著急。」
孔炎。
從建國之前,蔣宋孔陳四大家族雖然沒有以往的囂張跋扈,但是無論如何,這個曾經最接近華夏權力巔峰的家族,手底下培養出來的傢伙都不是一般人能夠見到的。
孔家孔炎,最愛出入一些風月場所,和不少的女人探討人生,練習怎麼生孩子這件全人類最為偉大的事情。
在看到公孫玉的時候,孔炎眼底深沉閃過一絲欣賞,這種美人,孔炎還是挺有想法的,但是卻也就此打住了。
無論是現在被公孫玉壓制的貌似很慘的祝慶,還是公孫玉本身,這些都不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
雖然表面上看來,各自的家庭背景都差不了多少,但是真的要算起來,反而是他孔家這個幾乎已經純粹淪為商業性世家的家族來的要弱上一些了。
這麼點自知之明,孔炎還是有的,所以也只能夠在心底YY一下公孫玉皮衣下面的風景了,至於更多的東西,一是沒可能,二是有色心沒色膽,慫了。
楊景天看了眼孔炎,這些人之中,要說他楊景天看不上眼的人,那絕對就是孔炎了。
孔家少爺在燕京的名聲不怎麼樣,如果不是因為同處於北派王子會的話,楊景天還真沒什麼打算和這個小子有什麼交集的地方。
楊景天一直挺尊重強者的,這一點從楊家整個家族的屬性就能夠看出來,別指望楊坤雄這個手握風雲數十年的老人能夠教出什麼好孫子。
不過孔家的實力還擺在那裡,在這一點上,楊景天倒也不至於太過寒顫這個傢伙。
公孫木也看向了楊景天:「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楊景天點了點頭:「小事,但是不方便我自己出手,還有這個人的位置很關鍵,這麼多年,南派和北派王子會即便不和,但是明面上還是保持著最基本的平衡,也是因為這個,所以即便背地裡遇到了什麼事情,也能夠好好商量一下,就算是相互鼓搗鼓搗,那也都是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
「我想,這個平衡的原因是什麼,大家應該是心知肚明的了。」、
聽到楊景天的話,公孫木點了點頭:「頂級家族的人退出爭鬥,葉家和楊家都沒有子弟公開參與某個團隊,你雖然進了北派王子會,但是憑藉的卻不是你楊家的勢力,而是你自己創建的『幼狼』勢力,這麼說來,是因為有人要出現打破這種平衡局面?」
說到這裡,不光是孔炎,包括剛才那個彌勒佛一樣的胖子,還有祝慶,陶硯山全都是看向了楊景天。
楊景天在他們之中算起來挺神秘的,想要進來這個北派王子會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實力,這個實力可以歸結為很多個方面,但是最為重要的還有家族的力量了,他們一直以為楊景天進來是因為楊家勢力的緣故,卻沒有想到他是憑藉著自己的實力而進來的。
「如你所說,『幼狼』就是我進入這裡的資本,而現在,我發現了另一個有趣的東西,一個叫做『王牌』的東西。」
楊景天說著話,觀察著公孫木的表情,後者臉色淡淡:「我對這些事情不敢興趣,如果是小麻煩的話,你自己應該能夠解決,況且這種程度的問題,似乎並不算是什麼問題。」
「如果我說,手握這張『王牌』的人姓葉,而且現在就在燕京呢,這還是小問題嗎。」
楊景天說完話,公孫木突然沉默了下來。
無論事情是大是小,但是一旦牽扯到了葉,那麼小事也將變成大事。
在場的人全都明白一件事情。
這個突然出現的葉姓人,以及從楊景天口中吐露出來的所謂王牌,這兩個相加起來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特別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被楊景天單獨拿出來,拿到檯面上說,這裡面的意義可謂是非凡。
公孫木沒有著急表態,深深看了一眼楊景天,後者一臉坦然,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