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個又來一個,看來今天胖爺是走運了?」
胖子小佛笑呵呵的打量著林可兒,林可兒站在周玉婷的身旁關係的問道:「你沒事吧。」
周玉婷搖搖頭,想要跑到鄒鋒的旁邊去,可是前面攔著的那幾個保衛科的人顯然是沒打算讓路。
在學校領導沒有說話之前,他們也不敢輕易地違背命令,畢竟他們還要吃飯,需要這麼一份工作。
教務科主任看到保衛處的那幾人居然沒有按照自己的命令去將那個什麼周玉婷給控制住,而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殺出了個女孩,感覺自己這樣一弄,在這個笑面小佛面前那屬於是丟了面子。
這麼一想,教務科主人心中自然是不高興了。
他指著周玉婷和林可兒:「沒聽到我說話嗎,把她給我控制住,先帶進保衛室去!我還就不信了,現在的學生難道連老師的話都不聽嗎!」
聽到教務科主人發了話,那幾個保衛科的人也準備上前動手了,反正要是真出了事兒,那也找不到他們這些小嘍啰的身上,況且,眼前這兩個小女生長得是真叫一個水靈啊。
既然是要控制住她們,那麼在控制她們的過程中,要是有那麼點摸摸碰碰,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這麼一想,這幾個保衛科的傢伙心頭一陣火熱,看向林可兒和周玉婷的目光里,也多了幾分男人的曖昧的笑了。
「干!」
誰想到這個時候,剛剛被打蒙在了地上的鄒鋒,卻是突然回過神來,吼了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向著胖子而去。
見到這一幕的教務科主人臉色一變,要是這個胖子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什麼事兒,他估計自己的日子就沒辦法好好地過下去了。
但是這一切似乎並沒有給這個胖子帶來任何的困擾,在鄒鋒大吼出聲之後,胖子以極其敏銳地反射弧早就完成了對於整個身體的應變指令。
胖子始終帶著笑意的那張胖臉上突然閃過一抹狠辣的光,肥嘟嘟的手掌直接覆蓋在了鄒鋒的臉上。
五指成爪,整個手掌直接抓在了在鄒鋒的臉上。
之後,胖子手掌猛然發力,周圍的人只能夠聽到剛剛還是頗有一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鄒鋒突然悲慘的叫出了聲。
「神經病,你這種逼犢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不作不死,你為什麼還是這麼想不開?」
胖子哈哈大笑,果斷一腳踹過去,這一腳下去,鄒鋒整個人都在半空中飛了起來。
「鄒鋒!」
周玉婷看到這個場景,大喊了一聲,想要衝過去,可惜面前的這幾個保衛科的傢伙可不是吃素的。
在身體素質上來看,大部分的女人還是無法和男人比肩的,當然,其中不包括諸如葉殺梅這類彪悍到能夠讓整個華夏都震驚的妖孽級人物。
倘若此時的周玉婷不是周玉婷而是葉殺梅的話,莫說是這幾個小嘍啰,恐怕就連那個胖子都不敢如此的放肆吧。
殺人不需要理由,將人命視若草芥的葉殺梅。
鄒鋒平趴在地上,這邊周玉婷沒辦法過去,那邊鄒鋒那個朋友也已經失去戰鬥力。
胖子臉上的笑意更甚,透露出森冷冷的寒意,一邊捏著自己的手腕,一邊笑呵呵的走到了鄒鋒的跟前。
他在想,到底是怎麼教訓這個不開眼的臭小子比較好呢?
世界上不開眼的東西太多了,沒有自知之明總是一副老子是天下第一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噁心。
胖子倒是不介意讓這個小子感受一下什麼才叫殘忍,給他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反正生活嘛,開心就好啦,至於別人開心不開心,那就不是他笑面小佛應該考慮的事情了,他考慮的事情,只有自己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啦。
就在胖子正在考慮應該怎麼教育一下這個小子的時候,開車門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白色小車的駕駛位的車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一個面色慘白的男人,滿臉恬淡的下了車。
淡藍色的蝴蝶結讓他整個人多了一點奇異的感覺,原本應該是最為普通的司機穿的那種禮儀服,但是穿在他的身上,簡直就好像是一套專門為晚宴準備的紳士服。
除了這套衣服的後面並沒有燕尾,少了那麼點韻味。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耐看的男人,即便貌似他的身份目前看來好像是一個司機?
有那麼一種人,他就好像是黑夜裡的螢火蟲一般,無論出現在哪裡,總是會那樣的光彩奪目,吸引眼球。
這個男人剛剛從車上下來,便有人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圍觀的女學生多半覺得他長相很俊秀,因為某種原因而慘白的面色,看上去更像是中歐世紀古老典籍里的那種吸血鬼貴族的樣子,不同的是,吸血鬼只能夠生活在陰影之中,而他,可站於陽光之下。
林可兒聽到身後的聲音,原本守在周玉婷身旁的她轉過頭,迎上了這個司機令人安心的眼神。
司機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眼神清澈而又篤定的樣子,帶著人未可知的韻味。
教務科主任不認識這個傢伙,皺著眉頭,感覺又要出來一個找茬的了,他大步上前,就準備讓這個貌似想要來攙和渾水的傢伙識相點。
教務科主任,準備先放狠話,讓這個貌似年紀不是很大的小子自覺滾蛋,以此在笑面小佛面前展露一下子自己的威風,但是等到他真正的走到這個年輕人的面前的時候,直視著這個年輕人的眼睛的時候,他心底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慌亂。
氣氛有些詭異,笑面小佛更是在看到這個人出現之後,胖臉一變,臉上始終帶著的那抹笑意,在一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裡帶著一絲的惶恐,似乎是沒有預料到或者根本就不相信會在這個地方看到這個人一樣。
胖子張著嘴巴,想要說些啥,可是嗓子好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句話都沒有能夠說出口,反而額頭,滿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