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曲身,握拳,側身。
葉維在極短的時間內冷靜的完成了一連串的動作。
黑老大揮出來的拳頭被葉維完美的閃避,而下一時刻,葉維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擊打在了黑老大的腋下位置。
「嘶!」
剛剛還一臉兇悍的黑老大,面部表情瞬間轉變,變得格外精彩起來。
而葉維毫不客氣,雙手直接探出,抱住了黑老大的腦袋,然後乾淨利落的用右腿膝蓋,對著黑老大的腹部衝擊而去。
一下,兩下,三下。
葉維鬆開了抓著黑老大的手,剛剛還虎虎生威的黑老大,瞬間就像是乾癟了的小白菜一樣躺了下去。
全場人看向葉維的目光都變了。
連黑老大都能夠一擊必殺的傢伙,戰鬥力可見一斑。
而看到這一幕的那個女人,看向葉維的目光裡面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則是疑惑。
按照常理而言,像葉維這麼大的年輕人,是不可能有著這麼厲害的身手的,況且葉維已經不僅僅是身手了得那麼簡單了。
剛剛那一切發生的很快,如果沒有一個足夠冷靜的頭腦,是難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的。
就在黑老大倒在地上的一刻,酒吧大門被人踹了開來。
「都別動!JC!」
穿著便衣的JC魚貫而入,看到面前倒了一大片的小混子們,領頭的那人明顯一愣。
隨即,他走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滿眼溫柔,一臉關心的問道:「晨晨,你沒事兒吧。」
女人搖了搖頭:「我沒事,把黑老大抓起來吧,還有,現在查一查這裡面,或許能夠有些發現。」
被叫做晨晨的女人,剛剛調戲葉維不成的女人,此時有些愣神的看向不遠處。
葉維在JC破門而入的那一刻,已經自顧自的的向著包廂那邊走去,沿路踹門,一腳一個門,門內的人也聽到了外面的異動,有幾個脾氣火爆的看到自己的包房的門被踹開了,上前想要揍葉維,無一例外的都被葉維乾淨利落的放倒在地。
「唉,那個人!說你呢!幹什麼呢你!」
領頭的JC發現了正在向著裡面走去,不斷踹門的葉維,面色不善。
自己都說了話了,現在這個小子還在動,這不擺明了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嗎。
葉維回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領頭的JC,然後隨即轉過身子,繼續踹門。
「這小子!」
領頭的那個JC大怒,準備上前,被身邊的晨晨拉住了。
「晨晨,怎麼了?那個小子不聽話,這是妨礙公務。」
晨晨輕輕搖了搖頭,看著葉維的背影,輕輕說道:「王生,隨他吧,先把地上這些人控制起來,還有黑老大,別讓他跑了。」
幾個JC走上前,直接給黑老大上了銬子,黑老大還想掙扎逃跑,被一個年輕的小JC一腳踹翻。
歐晨晨這個態度讓王生很不爽,看向葉維目光裡面多了一些別的味道。
葉維踹開了最後一扇包廂的門。
「我和你拼了!」
門剛剛打開,一聲充滿了驚恐的嬌弱女聲瞬間響起。
葉維果斷的閃避了一下身子,然後順勢就一把抓住了一個手中拿著一柄匕首的嬌嫩手腕,或許是因為裡面這個人沖的太急的緣故,被葉維一把抓住手之後,重心不穩,驚呼一聲,順勢倒在了葉維的懷中。
葉維只感覺一陣香風襲來,而緊隨其後的便是一個滿是溫潤的身軀撲入了自己的懷中。
「雪怡姐,是我,葉維。」
葉維現在感覺很尷尬,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葉維有些無奈。
這個葉維明顯是個還沒有碰過女人的雛,而陳雪怡長相著實是處於能夠引人犯罪的階段,現在嬌軀入懷,葉維感覺有些不舒服了。
而經歷過最初的恐慌之後的陳雪怡,在聽到葉維的話也是微微一愣,放棄了掙扎。陳雪怡抬起腦袋看著葉維正滿含無奈的臉,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葉維,你怎麼在這裡?」
陳雪怡說完話,臉色一變:「不行,你趕快跑,這裡不安全。」
看到陳雪怡眼神中關切的樣子,葉維心中一暖:「雪怡姐,沒事兒了,JC來了,那個什麼黑老大已經被抓起來了,我是來帶你回去的。」
陳雪怡聽到葉維的話之後,神情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陳雪怡才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低下腦袋一看,臉色瞬間通紅。
葉維這個時候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用另一隻手從兜里掏出了那把從夜市老闆那裡拿來的小匕首,對著陳雪怡無辜的笑了笑。
那樣子擺明了是表示,是它作怪,和我沒關係。
但是陳雪怡又不是傻子,瞪了一眼想要給自己撇清關係的葉維一眼。
兩人大眼瞪小眼,葉維心中暗贊。
雖然腦子裡面也有陳雪怡的樣貌,但是直到見到了真人,以葉維上輩子走遍天下,見過無數美女的挑剔眼光來看,陳雪怡依然能夠打到八十五分的高分。
在葉維的眼中,能夠達到八十五分的女人屈指可數。
或許上輩子的小師妹算一個,其餘的幾個女人無一不是各界爭相搶奪的寵兒。
在葉維這裡,一般的校花也就只有七十分了。
雖然陳雪怡生過孩子,但是怎麼看最多也只有二十齣頭的樣子,雖然陳雪怡的實際年齡或許在二十五歲或者更多一點了。
「你抱夠沒有?」
陳雪怡憋了好久,終於問了一句。
她現在還被葉維整個人摟在了懷中,近距離的接觸,讓陳雪怡滿臉羞紅。
不過好在這裡燈光昏暗,陳雪怡即便是紅了臉,也不容易被看出來。
葉維愣愣的盯著陳雪怡的臉,心中倒是沒有更多的想法,只是感覺挺有趣的。
而聽到陳雪怡的話之後,葉維則是看著陳雪怡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沒抱夠。」
陳雪怡聞言,簡直要暈了,她看著葉維,似乎這個小傢伙以前沒有這麼厚臉皮啊,怎麼今晚突然變得這麼,這麼的流氓了。
陳雪怡鬱悶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