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泳池裏的掠奪
一邊因為酒精的麻醉,一邊因為刺骨的寒冷,秦筌影覺得四肢使不上什麽力氣,腦袋也在水中逐漸加重。
就在她以為要溺入水中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拽出水麵。
正在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的時候,韓凜已經將她禁錮在泳池邊的瓷麵上,下巴傳來清晰的痛楚。
隨後韓凜低頭粗魯的啃咬著她的嘴唇,秦筌影再次變的呼吸急促。
想要推開韓凜,但是根本就是螳臂當車,沒有絲毫的作用。
而此時盛怒的韓凜隻想宣泄滿腔的怒火,大掌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掉,快速又狠厲的,像是在解決臨刑的犯人。
就在秦筌影還在做對韓凜來說根本不起眼的垂死掙紮的時候,韓凜一個貫穿狠狠的進到秦筌影的身體。
秦筌影吃痛的哼出聲,韓凜就像是鐵下心來要撕裂她了一般。
毫不留情的抽動著,一下比一下深。
胸前的柔軟在韓凜的手中也沒有得到絲毫的仁慈,被肆意的揉搓成各種形狀。
而秦筌影卻不能開口說話,韓凜的另一隻手就抵在自己的頸間,被迫揚起頭來接受他的暴虐。
口中傳來血腥味,似乎是覺得不夠般的,韓凜退出她的唇齒深處,來到她柔軟的唇瓣上,狠狠的一咬。
“嘶…”秦筌影此時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雙手緊緊的抓住韓凜的後背,在夜色中泛出兩道血痕。
唇上的疼痛遠不及身下的撕裂,韓凜的每一次撞擊都帶動著秦筌影的身體向身後的池麵狠狠撞去,來帶著身旁的水高高的濺起又落下。
韓凜終於離開了她的唇,秦筌影以為他終於結束完對自己的酷刑了。
胸前剛倒吸了一口氣後,韓凜一個用力將她轉向岸上,大手扼製在她的後背上,使她整個人形成半趴的姿態。
不容秦筌影再多做反抗,身後的韓凜在水中大力的張開她的腿,再次奮力衝進她的體內。
“啊……”秦筌影得到發出聲音的自由,隻是聲音卻已經變得嘶啞。
“不要了……”秦筌影輕聲的請求著。
身下傳來比之前更為狠厲的貫穿,秦筌影無力的搖著頭,疼痛奪去了她的理智和傲氣:“少爺..輕一點..”
但是身後的男人根本沒有理睬秦筌影的請求,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索要著。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韓凜又將她的姿勢調整了一遍,隻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分辨了。
在韓凜的麵前,她一直都沒有還手的餘地。
意識再次模糊起來,秦筌影隻能感受到身下的疼痛和水中的寒冷。
但是韓凜的身上卻尤其的炙熱,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但卻又是那麽的危險。
像是一團旺盛的火堆,他能給你溫暖,也能把你燒灼的體無完膚。
韓凜撈起已經昏迷過去的秦筌影,將她顫抖的身體擁進自己的懷中。
看著此時蜷縮在自己懷裏的她,韓凜森然的眸子微深。
一陣寒風吹過,秦筌影打了一個冷顫,毫無意識的貼緊了韓凜溫暖的肌膚。
像極了小時候那個喜歡依賴自己的秦筌影,見不到他的時候就盼望著與他見麵,見到他的時候又會發著牢騷抱怨。
也就是這個在他心尖上的小貓,是殺害他妹妹的凶手的女兒,也是兩年前背叛了他的那個人。
“我該拿你怎麽辦。”韓凜低沉的聲音在冷風中清淺的回旋著。
將懷裏的人收緊,快步回到了房間。
秦筌影再次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抬頭看到頭頂上已經空了的吊瓶,還有坐在不遠處沙發上麵色冰如冷窖般的韓凜。
全身上下傳來的痛楚清楚的提醒著她所發生的一切,掃了一眼窗外是黑壓壓的一片,內心卻不由的再次恐慌起來。
韓凜的氣消完了沒有,如果沒有他又會對她什麽。
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卻沒有了睡意,隻是不想再讓自己卻想這個自己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醒了?”冷然的嗓音在床邊響起。
秦筌影立馬睜開了眼睛,恐懼的看著此時正居高臨下凝眸望向自己的韓凜。
韓凜在床邊坐下,將秦筌影手背上的針頭有條不紊的拔出來,又問:“睡了一天餓不餓?”
秦筌影一愣:“睡了一天?”
一出口才發覺喉嚨間的沙啞和刺痛,不由的輕咳兩聲。
“嗯。”韓凜的視線冷冷的落在秦筌影的臉上,伸手正欲試試秦筌影額頭的溫度。
秦筌影不由的繃緊了身體,以為韓凜又要對自己做什麽。
秦筌影的小動作沒有逃過韓凜的視線,手在空中有一秒的停頓後,還是覆上了她的額頭。
然後韓凜將床頭櫃上泡好的藥遞給秦筌影,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發燒了。
難怪睡了一天她都毫無知覺,沒想到兩年後再次回到韓凜的身邊自己還會有如此的毫無自我意識和戒備的狀態。
秦筌影知道,這種情況是不應該的,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
她不能再對韓凜有絲毫的依附和軟弱。
秦筌影失神的接過韓凜手中的藥,一聲不發的一口喝下。
韓凜的視線中的冷意愈加濃重,看著秦筌影喝完藥後起身正要離開。
身後傳來秦筌影沙啞蒼白的聲音:“我能問為什麽嗎?”
韓凜停下步伐,沒有開口。
“為什麽答應給我機會去齊氏工作,卻又幹涉我。”
秦筌影還想問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她做錯了什麽?
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在家喝醉了酒,讓他這麽惱怒?
但是她知道這個問題很愚蠢,所以選擇了咽在肚子裏。
提到齊氏,秦筌影甚至都能明顯的感受到韓凜的背影開始散發一股狠厲。
因為,韓凜後悔了。
後悔答應給了她這個機會,後悔給了她主動靠近齊銘的機會。
隻是遊戲才剛剛開始,韓凜又怎麽會容許自己的驕傲受到任何的挫敗。
韓凜勾起沒有溫度的嘴角,緩緩的轉身:“因為我想給這場遊戲增加難度。”
“遊戲?”秦筌影直直的對上韓凜深不見底的眸子。
原來這對他來說隻是一場遊戲,那她就隻是遊戲中的一顆棋子?
這樣的認知讓秦筌影泛起冷意,垂眸掩飾自己的失望。
韓凜也沒有再在房間裏做過多的停留,他怕他會一時忍不住將自己藏於秦筌影頭皮上的微型聽孔拿出來扔在她的麵前。
然後質問她,齊銘喜歡上你了是不是很開心?
齊銘願意幫你逃,你的決定是不是做的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