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魚嗎,落雁嗎?
秋心看到白亦越發慘白的臉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了,聲音也越說越低。
「好一個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窮,」白亦苦惱地笑笑:「那傢伙怎麼搞的?風雨樓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他這是鐵定注意要把國庫都搬到這裡嗎?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傢伙,他的王府很有錢嘛,這樣子是個什麼意思?」要是夜溯國發生什麼事他該怎麼辦?夜尋蕭,你沒有武功,只有那嚴重的公子病,要是真遇上事該怎麼辦呢?
白亦說著說著已經變成了自言自語,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亦兒!」
「嗯?」
「無論你怎樣看我的,霄都願一生一世守護你,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呵呵——」白亦淺笑盈盈,「霄,謝謝你,無論今後會怎樣,你都是我永遠愛護的親人。」
是不是只這一聲承諾就夠了,只要亦兒永遠記得自己,只要我能夠永遠陪在她身邊不就是一種快樂嗎?即便她對自己好像無法聯想到男女之情,那又怎樣呢,世界上還是可以有一種護的力量的,不僅能夠護的了亦兒,也能夠護的了自己的內心。
……
「鐺鐺鐺——今晚風雨樓花魁白玫瑰登台表演,精彩不容錯過。」
「嘭嘭嘭——風雨樓頭牌白玫瑰,百年難遇的傾城絕色呀,今晚一定要來看看啊。「
「叮叮叮——白玫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色藝雙絕、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嗒嗒嗒——眉將柳而爭綠,面共桃而競紅;。普天壤其無儷,曠千載而特生。」
四個小廝敲鑼打鼓搖鈴擊缶,一個一個按照她說的滿城吆喝,聽得白亦笑得都快肚子疼。
「哈哈啊哈哈——完了完了,笑得肚子痛。哈哈哈……咳咳」
霄的紫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只一味地幫白亦拍著背部,生怕出什麼特別嚴重的事:
「亦兒,你不要再這麼笑了,我看得怪緊張的。」
「哈哈,霄,你聽到了沒,哈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耶。」
「嗯,我知道……」霄不否認地點點頭,現在的亦兒本就是絕色傾城,哪有人比得上亦兒呢,其實這時候的他一定沒聽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秋心很不解很天真地問道:「少主,那些話不是你讓人說的嗎?怎麼……笑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