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輕小說の>絕美女神愛上我> 144.第144章 好想咬一口

144.第144章 好想咬一口

  這事兒有損夏晚秋的名節。 

  再則畢竟還沒真的發生,充其量算是猥瑣,以張大標、蘇少邦和蘇少安等人的底蘊人脈,十有八九最後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不了了之。 

  說不定蘇氏集團上下為了不徹底得罪張大標,還得逼迫著讓夏晚秋吃下這個悶頭虧。 

  陸羽不是不相信這個國家的法律公正,他只是不相信實施法律的人。 

  這事兒,他打算自己來。 

  給這三個蠅營狗苟的狡詐小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張總,早聽說山西是酒鄉,晉商都好爽,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名不虛傳。張總您都這麼說了,那咱必須得喝高興了。」 

  陸羽笑得極為溫潤,拿起顯然下過葯的酒瓶,給張大標滿了一杯,又給蘇少邦和蘇少安都滿上,接著拿起邊上的開水壺,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張總,我腸胃最近有些不好,不能喝酒,用涼白開代替,介意么?」 

  「這……」張大標擦了擦額頭冷汗。 

  這年輕人笑得不陰不陽,實在是滲人得緊。 

  「再說了,那不是還有二叔和三叔陪著么,對吧,兩位叔叔?」 

  陸羽冷笑著看著蘇少邦和蘇少安。 

  兩人面面相覷,臉色都有些難看。 

  下了葯的酒,三人當然不敢喝。 

  張大標心一狠,打算來硬的了,跟自己身後兩個保鏢遞了遞眼色。 

  一個保鏢繞到了他身後,一拳打出,陸羽卻微微側身,這一拳頓時打偏。 

  「這位大兄弟,走路都不穩了。」陸羽淡然一笑,手搭在這名保鏢腰側,「還是先去躺著吧。」 

  勁力噴吐,此人頓時慘叫,軟綿綿地躺在了地上。 

  另一個保鏢見勢不妙,掏出軍刺就往陸羽身上招呼,陸羽沒有起身,肩膀下移,單手扣住此人的手,用力一錯,軍刺頓時掉在了地上,此人也慘呼起來。 

  「看來你也喝多了,一邊躺著去。」 

  陸羽使了式太極推手,此人頓時雲里霧裡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慘哼不止,掙扎一番也沒有爬起。 

  張大標臉色大變,肥臉不由哆嗦,這小白臉竟是這麼能打? 

  陸羽仍舊雲淡風輕模樣,「先干為敬。」 

  端起涼白開一飲而盡,擺擺手,「張總,到您了。」 

  張大標肥臉又開始哆嗦了,端起酒杯,不肯下肚,這酒,可全是動了手腳的。 

  「張總,您一看就是慷慨雅達之人,言而有信那是必須的,不會晃點我吧?」 

  陸羽眯起眼睛,溫潤的面容,終於染上了一抹冷色。 

  正是這抹冷色,把張大標嚇綏了。 

  天地良心,他從未見過這麼冷的眼神,比寒冬臘月里光著膀子在荒郊野外撒尿然後抖一抖哪種感覺還冷。 

  他嚇得一哆嗦,手指顫抖著,連忙把杯中的酒喝了。 

  「二叔,三叔,到你們了,這張總都喝了,咱蘇氏集團是東道主,能失了禮數?」陸羽眯著眼盯著蘇少邦和蘇少安。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難言恐懼,顫抖著把酒給黑了。 

  「對吧,這才叫待客之道。」陸羽笑了笑,又給三人滿上,「張總,您可真是又豪爽又爺們兒又好漢,來來來,再飲三杯。」 

  三人哆嗦著繼續喝。 

  就這麼著,一大壺酒,三人一滴不剩全喝了下去,臉色都變得極為古怪。 

  「張總,盡興了沒?」陸羽眉梢微揚,「要不要我再給你叫幾瓶?」 

  「盡……盡興了。」張大標結巴著。 

  「那我可走了,二叔,三叔,可得繼續把張總陪好。」陸羽笑意盈盈,抱著昏睡過去的夏晚秋,起身邊走,留下三人,俱是見鬼表情。 

  兩個保鏢掙扎著爬起來,有個傢伙問道:「老闆,您怎麼樣了?」 

  張大標哆嗦著,臉色發白:「快……快送我們去醫院洗胃……」 

  酒壺裡的葯,女人喝了會發情,男人喝了會怎樣? 

  天知道。 

  …… 

  陸羽開著車,將夏晚秋放在副駕駛,皺著眉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送她去洗胃? 

  看夏晚秋這樣子,藥效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洗胃也沒用,必須的想法辦法讓她把藥效揮發出來才行。 

  去哪裡? 

  回公司肯定不行。 

  萬一被加班的員工看到夏晚秋這個樣子。又跟他在一起,那才是一褲襠的黃泥巴洗不幹凈。 

  回蘇家更不靠譜。 

  尷尬不尷尬的倒是其次,問題是這藥效蘇少商這病癆鬼還真解不了。 

  春-葯這種東西,不是說是個男人就能解。 

  那得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 

  陸羽深諳醫理,從氣色上就看得出來,蘇少商那方面早就不行了。 

  說不定他跟夏晚秋的夫妻關係都是有名無實。 

  要不夏晚秋房間里,怎麼會有跳-蛋這種東東? 

  送到蘇傾城那裡? 

  更不靠譜。 

  那裡又沒有男人,這玩意兒不靠男人怎麼解得了? 

  那該怎麼辦? 

  夏晚秋似乎是愈發燥熱了,下意識地解著自己的衣服,細碎嬌喘瀰漫在逼仄的空間里,勾人得緊,陸羽可不敢偷瞧,但他耳朵沒門呀,頓時就有些想入非非了,這真不能怪他,本能反應而已。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等等……男人、他不就是個男人么? 

  難道這玩意兒,還需要他陸小爺殺人成仁、捨身取義,犧牲自己鮮活的肉體,幫夏晚秋給解了? 

  若在幾個月前,陸羽二話不說就幹了。 

  講道理嘛,人與人之間就是應該互相幫助,中學生守則上面都是這麼寫的。 

  可現在—— 

  夏晚秋可是他的丈母娘!!! 

  「妖獸呀,這可怎麼辦才好。」 

  陸羽完全抓瞎了。 

  他深諳醫理,知道春-葯其實算是一種神經性毒素,要是不及時宣洩出來,輕則五臟俱損,重則燒壞腦子,成為白痴。 

  所以—— 

  這人還是必須救得。 

  「媽拉個巴子,還好小爺多才多藝,是個不世出的柔道選手,看來我這柔道選手今晚又要重出江湖了,雖然還是挺尷尬,但救人嘛,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陸羽同志,你是個有信仰的好同志,我相信你不會想歪的,你老婆知書達理、秀外慧中,你絕對只愛她一個。雖然你肯定不會告訴她這事兒,但這絕對不是背叛,而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陸羽碎碎念著,也不算是給自己找借口,而是一種自我催眠。 

  要不然怎麼辦,總不能看著夏晚秋變白痴吧? 

  兩個小時后,香格里拉大酒店海景房的大床上。 

  陸羽滿頭大汗,床上的夏晚秋更是香汗淋漓,衣衫不整。 

  天地良心,真不是陸羽居心不良趁機揩油幫她脫得,而是她自己脫得,拉都拉不住。 

  總之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了一點,衣衫罅隙間的肌膚白裡透紅,在暖色燈光輝映下,格外光澤動人。 

  陸羽從前讀書,看到古人形容大美人,都喜歡用秀色可餐四個字。 

  他其實一直不理解,這美人兒怎麼就跟這四個字聯繫起來的,現在終於懂了。 

  因為……真的很想咬一口呀。 

  ………… 

  ………… 

  辛苦差不多一個小時,夏晚秋身上的藥效才差不多揮發出來,面色也勉強恢復了正常,還帶著誘人餘韻就是。 

  陸羽某處很符合邏輯地頂著帳篷,他暗罵了一口,沒好氣道:「媽拉個巴子,你激動個屁,這可是在做好人好事,這女人是你哥哥我的丈母娘,能碰?那不是點炮仗了么?」 

  所幸還是救回來了。 

  要不他還真沒轍。 

  講道理,柔道選手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摺磨,他這柔道練得,胳膊都酸麻了,簡直比一次性砍一匹山的竹子還累。 

  他也所幸按捺住了來自於本能的、幾乎難以忍受和抑制的衝動。 

  中間夏晚秋其實清醒過一次,也不算真的清醒,半醉半醒,睜開眼睛直勾勾看著她,眼眸里充盈著媚態,好似能滴出水來,那是真勾人,看到他就吃吃的笑,還尼瑪不講道理的調戲他,說什麼小羽來夏姨疼你,撅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就要親他。 

  陸羽自詡是個有信仰的人,清氣如蘭就是專門用來形容他的,能讓這娘們兒得逞? 

  死死將她按著,說夏姨,您這樣不好,夏晚秋不依不饒,那挺翹的胸部就在他臉龐胸膛蹭呀蹭,沒火花都能擦出火花來了,尤其是她還下意識地細碎嬌喘,聲音那是真好聽,跟山林幽谷中、月夜下流淌的小溪流一般動人心魄。 

  陸羽其實差點就忍不住了。 

  但他還是用強橫的意志力把自己給掰了回來,一掌切在夏晚秋脖頸,直接把她拍暈了。 

  要不然怎麼辦? 

  陳道藏這老妖怪果然沒騙他。 

  山下的女人都是母老虎,好凶喲,那樣子簡直是要吃人嘛。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陸羽舒了口氣,渾身都是大汗,難受得緊。 

  襯衣都貼在身上了,反正夏晚秋沒醒,他也不避嫌了,脫下衣服,去浴室那毛巾沾著清水擦了擦,然後回到卧室,在靠窗位置站著,拉開窗帘,看著夜色下這座靜謐的城市,任由涼水一般的月光傾灑在他並不強壯卻無比勻稱的軀體上,哆嗦著點了一支煙。 

  瀰漫的煙霧中,陸羽苦笑:「媽拉個巴子,這算他媽怎麼回事兒,老子以後可怎麼見人?」 

  幽寂的黑暗中,夏晚秋睜開了眼睛,看著那個站在窗前,挺拔如山的背影,目光深沉難言、無比複雜。 

  她中的是春-葯,不是麻藥。 

  藥理機制在於喚醒和無限放大人體本能的慾望,以至於讓女人失去自控力,任由男人擺布。 

  張大標用的葯極為霸道,是再怎麼三貞九烈的女人也承受不住的,所以夏晚秋也有一段時間徹底失去了理智,完全由本能驅動。 

  失去了理智,不等於沒有意識。 

  陸羽到底怎麼救她的,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她還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的。 

  此刻她的想法跟陸羽一般無二。 

  以後……可怎麼見人? 

  尤其是,怎麼變得傾城這丫頭,怎麼再跟這個小傢伙相處? 

  夏晚秋不是那種一遇到點兒事情,就患得患失進退失據的小女人。 

  她三十二歲的人生,經歷過太多大風大雨大浪,一顆心早就修鍊得玲瓏剔透如鋼似鐵。 

  但這種事情,還真不是靠一顆強大內心,就能囫圇過去的。 

  糾結,尷尬,還有些莫名的羞澀。 

  她能感覺到,她那個時候,並不討厭這個小男人。 

  或許是喜歡他健碩野性的身體,純粹的異性相吸。 

  又或許是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身上鎮定如恆臨危不亂的偉男子氣概所心折。 

  總之就是不討厭。 

  甚至於……還有點兒心動。 

  當然,這個問題,夏晚秋不敢再細想下去。 

  哪怕是有點苗頭冒出來,她都立馬把它扼殺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 

  陸羽對著窗外抽煙,這裡是28樓,俯視下去,眺望遠方。 

  他發現自己竟然一點恐高症都沒有,反而還很是興奮。 

  似乎生來就喜歡這種站在高處的感覺。 

  夏晚秋怔怔看著他赤-裸的背影,起先只是下意識的看,幾眼之下,竟是有些挪不開眼睛。 

  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沒穿衣服的背影,會美得如此動人心魄。 

  她沒學過美學,但黃金分割線這個基本數學概念還是懂的。 

  不用拿尺子量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身材比例,絕對符合人類最完美的數據模型。 

  他的每一塊肌肉都不是健身房猛男那種只能看不中用的類型,不會突兀,但擁有足夠的爆發力,怪不得那麼能打。 

  借著月色,這個小傢伙後背疤痕縱橫,張牙舞爪。 

  粗略一數,有清晰辨識度的竟然有十八道之多,像是在嘲諷著這個冷漠世界。 

  夏晚秋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一直以為無聊透頂的三流言情小說裡面形容的、男人的落寞滄桑背影都是文人的無聊意淫,因為她大小就沒見過所謂有味道的背影。 

  再厲害的人也沒發現過。 

  此刻終於見到了。 

  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小傢伙會告訴她流血流汗都不算苦。 

  不是矯情的無病呻吟,而是確實如此。 

  原本以為自己三十二年的人生經歷已經足夠坎坷,比起這個傢伙,又算得了什麼? 

  她想象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生經歷,才會給這個才二十一歲的年輕男人留下一整背縱橫交錯的疤痕。 

  這算是男人的戰績和勳章么? 

  這副蒼涼畫卷,定格在她的腦海,變成一副永世不忘的古老圖騰。 

  她起身,整理好凌亂的衣服,陸羽察覺到了,回過頭來,盡量扯出一個笑容。 

  很尷尬的那種。 

  夏晚秋嘆了口氣,說道:「陸羽,這事兒夏姨謝謝你。」 

  陸羽按了按眉心,「夏姨,這事兒你別怪我就好。」 

  夏晚秋說道:「你放心吧,當時的局面我是知道的,跟你沒什麼關係,是夏姨我託大了,沒想到蘇少邦和蘇少安會那麼狠。」 

  她說著,面容間有些蕭索,掏出煙點了一支,陸羽卻給她拿了下來,自己抽上了。 

  夏晚秋有些不滿的看著他。 

  陸羽笑道:「夏姨,女人抽煙終歸有些不好,對身體不好。」 

  夏晚秋見他一本正經,有些哭笑不得。 

  陸羽正色道:「夏姨,你放心吧,這倆兒孫子,還有張大標那狗犢子會付出代價的。」 

  「你……你做了什麼?」夏晚秋問。 

  陸羽只笑了笑。 

  他不說,夏晚秋也就不問,沉默片刻,她說道:「陸羽,以後單獨相處的時候,你別叫我姨了吧。」 

  陸羽也沉默了片刻,眼瞳清澈,「那叫你什麼?」 

  「叫姐。」夏晚秋吐出兩個字。 

  「姐。」 

  「乖,閉上眼睛。」 

  陸羽閉上了眼睛。 

  然後暗香撲鼻,夏晚秋抱了他一下,將頭枕在他的肩頭,說道:「傻孩子,以前有人欺負你沒人疼你沒關係,姐疼你,幫你出頭。」 

  陸羽只覺鼻子一酸,輕輕嗯了一聲。 

  當晚,夏晚秋睡床,陸羽沙發上對付了一宿。 

  雖然發生了很尷尬的事情,但他跟夏晚秋都不是優柔寡斷拿不起也放不下的人,就當做是個美妙的誤會吧。 

  身份擺在那裡。 

  他跟她之前,有一道雷池,他不是不敢跨,只是不想辜負另一個女人。 

  那個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就願意跟著自己,將一生最曼妙年華荒廢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當然,這事兒他不打算告訴蘇傾城。 

  人生如戲,誰都在演。 

  虛偽么? 

  算是吧。 

  要怪就這個操蛋的世界,以及某些操蛋的人。 

  夏晚秋同樣思緒起伏。 

  裝作雲淡風輕,其實還是在乎的。 

  這種事情,又有哪個女人真能做到毫不在乎? 

  又失眠了,輾轉反側中,也不知道怎麼的,夏晚秋想到了一句詩——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佛說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惡五蘊熾盛,人生最苦,當是在求不得三個字上面。 

  ………… 

  …………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