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力壓群雄膽氣豪
萬乘風知道他是打著自己打不中他也打不中的主意,也不點破。隻是拿過張忠麟手裏的六三式,上肩、瞄準、擊發一氣嗬成,打完之後隨手把槍扔給張忠麟。張忠麟一把接住,狠狠心,放下望遠鏡。剛才他可是拿著望遠鏡一直看著那枚硬幣,萬乘風果然槍法如神,一槍就打在硬幣中央,把硬幣打的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張忠麟據槍、瞄準,過了大約幾十秒後才一聲槍響傳出。萬乘風沒拿望遠鏡,他的境界雖低,但是修煉天目術還是沒什麽問題。旁邊的邱泉海遺憾的放下望遠鏡,朝張忠麟搖搖頭。張忠麟低著頭認輸:“我輸了,萬長官,以後我會聽從指揮的。”
萬乘風一笑:“你的槍法其實也是很厲害了,就差三公分而已。戰場上是絕對夠用了。”
邱泉海不可置信的又拿起望遠鏡,怎麽也估算不出到底是多大距離。張忠麟抬起頭,駭然的看著萬乘風:“萬長官,你真的能看這麽遠?”
邱泉海不相信,自己拿著一把比例尺飛也似的跑過去。一會很是不敢相信的模樣回來,對著萬乘風挑起大拇指:“長官,我服了!確實是三公分。”
萬乘風淡然一笑混不把這當回事,張忠麟卻是抓住邱泉海:“老邱,真的是差三公分?”
“啊!廢話,我連子彈頭都扣回來了。給你!”說著把一顆變形了的子彈頭遞給張忠麟,又拿著一枚中間凸起的大洋跟萬乘風說:“長官,這大洋留給我吧?以後老了也能跟孫子吹噓,以前跟著槍神上戰場過。”
萬乘風一擺手:“行啊,留給你。不過夥食費裏扣你一塊哈。大家這幾天熟悉一下手裏的槍械,到了三川,你們就要訓練新兵,別到時候讓新兵把你們比下去,那可就丟人了。來來,現在休息時間,也沒啥事,再來一把軍棋推演?”
邱泉海連連搖手:“不來了,不來了,都輸給你半條三炮台了。長官,你坑人不能找一個人使勁一直坑,換個人唄?”
萬乘風哈哈大笑:“那行,張忠麟,再給你個機會。”
張忠麟卻是個不怕輸的性子,大叫一聲:“來就來,跟長官學習一下。我就不信了,贏不了你一盤!”
正在休息的大家一聽,馬上圍攏過來。年紀最長的黃煥然此前淪落到擺攤做小買賣的地步,此刻小商販的屬性發作,開始設立賭局:“下注啦下注啦,長官一賠零點五,張忠麟一賠十啦,來來,有沒有下注的?”
和他一直不怎麽對付的崔連元在一旁冷嘲熱諷:“我說你要點臉好不好?連我在內,咱們四十五個誰贏過萬長官?你靠譜點行不行?”
“切,一看你就骨頭軟。打不過就不打啦?那還抗什麽戰?直接繳槍投降就行了。軍人就要越挫越勇,你看小張,那不是屢敗屢戰?哪像你?輸了就不敢上了!”
“哎,這話有道理!老黃,別理他。咱們這一屆屬這小子奸猾。”
“我說馮葛力,哪都有你!關你屁事?”
幾個人吵成一團,一群人圍著看熱鬧,另一群圍著萬乘風和張忠麟胡亂支招。
“忠麟,你阻擊部隊放少了,長官的攻擊可是太犀利!”
“靠,長官,你也太毒了,忠麟這還能剩下幾個人?”
張忠麟長歎一聲,把手中代表兵力的小紅旗往沙盤上一丟:“輸了!長官,你是學弟,哪裏學來的這麽精湛的戰法?”
萬乘風搖頭:“學長,西方隻是武器比我們先進而已,謀略差咱們老祖宗十條街那麽遠!你太執著於教材上的東西,要知道武器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張忠麟陷入沉思之中,嘴裏喃喃的念著:“死的活的,死的活的?”
周圍圍觀的人也有很多人和張忠麟一樣,陷入思索之中。是老祖宗不行,還是後人不爭氣?看來未必象外國教官說的一樣,中夏的東西一錢不值!
“長官,軍棋推演是弄不過你了。能不能玩象棋?”邱泉海在軍棋推演上已經不抱贏萬乘風的希望了,萬乘風就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們這四十五人喘不過氣來。無論是格鬥、射擊、越野、工事,他們全都不是對手,萬乘風以碾壓的姿態全滅他們這些學長。實在是在這位小師弟麵前沒有麵子,邱泉海隻能退而求次,寄希望能和作戰掛點邊的象棋上。要是再輸了,那也就無話可說了。
萬乘風心中偷笑,自己小時候爺爺家對門住著的是華北區冠軍,自己抑鬱的時候跟老頭學過一段,技術水平嗎,按老頭的話說,小縣城拿個冠軍沒問題。跟自己比這個?純屬找虐!於是他很是為難的問邱泉海:“最後一項?不管輸贏?”
邱泉海長歎一聲:“學弟,長官,最後一項,贏你是早就贏了,我就是求個心理安慰。至於其他,學弟你放心,這幫子學長們都聽你的。”
萬乘風點頭:“那好吧,來,擺上一盤!”
很快邱泉海拿過來棋盤,所有人都圍攏過來。這是戰勝萬乘風的最後希望,也是最後一次挽回點臉麵的機會,所以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開局邱泉海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直接飛象;萬乘風見邱泉海防守,自然不會客氣,一個當頭炮架在中央。一個盡力防守,一個盡力進攻,剛不可久柔不可守,不一會邱泉海中路失守,棋盤上盡是黑棋的人馬,眼看就要全軍覆滅。邱泉海長歎一聲正要投子認輸,萬乘風突然耳朵一動,扔下手中棋子,拔出腰間配槍二十響,對著對麵山坡就是一梭子。哎呦一聲,對麵山坡也射來子彈。這群中央陸軍學院的學生們倒也沒有忘了吃飯的本事,一個個馬上散開,依托著汽車舉起手中的槍。甚至象張忠麟和邱泉海這樣的戰爭狂人,更是欣喜的據槍查看,等著萬乘風的命令。
萬乘風沒有下令,他隻是換了手中的槍,站起身來,朝著山坡走去。每當槍聲響起的時候,他隻是身子一閃,似乎模糊了一下,接著朝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