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此恨綿綿無絕期
“怎麽可能!”艾克驚得直接站了起來!他本是英格蘭姆提拔上來的,是英格蘭姆的絕對心腹,對薩米莉公主也十分愛護。這次的事情本就透著蹊蹺,艾克隻是暗中調查,表麵上極度擁護伊西多的登基。而伊西多隻是個繡花枕頭,一切想象中的英明根本是不存在的。畢竟一個家庭婦女能夠擁有多少閱曆和知識?能夠駕馭這些曆經風雨爬上來的老滑頭?而英格蘭姆也從未放權給伊西多,她也一直沒有如此野心,隻是後來被人蠱惑,才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天命所歸。所以艾克的地位穩如泰山,這時候伊西多拋出薩米莉出逃的消息震驚了艾克。
“你是在懷疑我嗎?唉,艾克,其實我一直都不想說,作為一個母親,我會擔負所有。可是國家危難,我也隻好說出來了。”伊西多此刻利益熏心,完全沒有了對薩米莉的舔犢之情。假惺惺的抹幾滴眼淚,伊西多開始了她的表演。
“英格蘭姆其實是,其實是被薩米莉,薩米莉。唉,也不能完全的怪薩米莉。她被那個東方人迷惑了!”伊西多淚水漣漣,表情極其到位,兩個男人的表情漸漸變得憤怒。
“你們看,這就是薩米莉留下的。”伊西多拿出那把刺死英格蘭姆的匕首。給首相和艾克看,兩個男人開始憤怒的斥罵薩米莉。
“而英格蘭姆早就把皇家密庫的鑰匙交給她,並且答應她以後讓她繼位。英格蘭姆死的太突然,他根本想不到最最心愛的女兒會置他於死地!嗚嗚”伊西多似乎說到傷心處,一下失態,趴在扶手上痛哭。
兩個男人哀歎著,首相張博禮西是個忠厚長者,他走到伊西多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背脊:“伊西多,逝者已逝,生者還需要活著。這個國家的子民需要你!”
“老師,英格蘭姆太苦了。嗚嗚嗚”伊西多抱住張博禮西,放聲大哭!這個滿頭銀白的老頭是她和英格蘭姆的老師,伴隨他們成長,可以說除了父母,張博禮西就是她最親密的長輩了。
“那薩米莉公主去了哪裏?”艾克可沒相信伊西多的話,所有陰謀論中有一條鐵律,獲利最大者就是凶手。伊西多雖然情緒表情十分到位,但終究是她當上了皇帝,而薩米莉逃亡。
“應該是天下商盟會吧,記得傑西嘉哥哥似乎在那裏!”
不說伊西多的安排,萬乘風在天下商盟會的日子進入倒計時。危機爆發的一刻起,萬乘風就攫取了數不盡的金錢。就連納德萊一並沾了光,破爛的福特汽車早就在爆發第一天就送人了,現在每天開著卡帝拉凱接送萬乘風。阿依達也接受了納德萊的求愛,旅館老板從帝國大廈上跳下去了,他的旅館被納德萊接手。既然納德萊這麽有出息,那麽接受他也不是什麽值得驚訝的事。
萬乘風現在忙著接受工廠和科研成果,化肥廠、製藥廠、拖拉機廠、鋼鐵廠、汽車製造廠、飛機製造廠、化工廠、發動機廠·····一係列的廠礦設備,都在陸續裝船,發往中夏。而很多被扔進故紙堆的發明被他一一找出,什麽蜂窩式通話器,鍺晶體管專利,真空三極管、芝加哥打字機、矽晶體管等等專利被他用極低的價錢買到手。順便注冊了磺胺和阿莫西林的專利,至於黑索金,那可決不能暴露。
“不,先生,你決不能把這些帶回中夏。我們中央情報局注意你很久了。”兩個戴著禮帽,穿著黑色風衣的家夥攔住萬乘風,遞過一張證件。
萬乘風盯著說話的那人看了許久,才很無禮的一口煙噴在那人臉上:“警告你,小子,在這個國度,隻有金錢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而我顯然比你有錢的多,但是我沒有從你的身上感受到這種尊重。我給你一個機會,重新闡述這件事!”
那人陰鬱的臉上怒色一閃而逝,捏緊了的拳頭也放鬆下來。萬乘風說的沒錯,這無關於人種、國籍、職位,自己確實忽視了這一點,那麽道歉就是唯一的選擇。
“對不起先生,您說的很對,是我的錯。但是,一些比您有錢的人讓我通知您,您不能這麽做。”特工向著萬乘風彎下了腰,90度的鞠躬,萬乘風點點頭,順手扔過去一根雪茄。
“那麽,這些比我有錢的人在哪裏?”
“當然是國會山!”
“嗬嗬,國會山?”
萬乘風冷笑一聲,總是有些老家夥賊心不死。看來國會山必須去一趟了。
伊利撒貝漲紅了臉,盯著眼前那個彬彬有禮的家夥。萬乘風是殃及池魚,一個據說極有權勢的男人看上了伊利撒貝,而關於萬乘風的情報,在他知道有萬乘風存在後的一小時後,就擺在他的眼前。
“一個毫無根基的暴發戶,誰給他這麽大的膽子?敢撩動如此美麗動人的伊利撒貝的心?”**裸的威脅著伊利撒貝,男人笑吟吟的看著胸口起伏的伊利撒貝。他根本不在乎什麽得到美人的心,隻要人就好,其餘不重要。
“保羅·蓋蒂,你覺得你真的能一手遮天?老索羅洲貴族不會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哈哈哈,伊利撒貝,都是什麽年代了?還貴族?”保羅一陣狂笑,彈一彈手中萬寶路的煙灰,張狂的吐出一個煙圈,直直的飄向伊利撒貝。
“你覺得我們應格萊美家族好欺負是嗎?”傑西嘉陰沉的看著保羅。
“不不,這是新的時代,完全不是屬於你們這些腐朽的見不得光的家族的時代。知道嘛,石油是新的命脈,誰控製了石油,就控製了世界!”
保羅轉向國會山的天窗,雙臂張開,擁抱藍天,雄心萬丈!
“先生,有人闖進了國會山,快到這裏了!”一個侍者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大聲說著。
伊利撒貝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眼睛死死盯著國會山的入口,那裏的一個身影如此熟悉,淚水瞬間模糊了伊利撒貝的雙眸。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