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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是被你的堂姐氣暈的

  二哥,她也提到了我。看來,咱們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她肯定都偷聽到了。


  陸批頗不以為意,以眼神回答陸瑢:五弟,在你醒來之後,二哥就在教你,該怎麽配合二哥我演一出好戲了。此時,咱們戲也演了,該說的話,差不多都說了。


  就算嬌嬌聽到了我們所說的話,不也是應該的?


  陸玳湊近陸瑢耳邊,聲音極輕的說道:“二哥讓你說那些話,不就是為了方便讓她聽到的麽?你別介意這事。二哥知道她的為人,知道她不會因為這事,問你什麽。”


  說罷,陸玳抬手給陸瑢做了個手勢,示意陸瑢就在床I上躺著,他自會把飯菜端進來給他吃。


  陸玳掀開簾子走出隔間,隨即放下簾子,有些歉疚的眼神看向白嬌嬌,道:“嬌嬌,辛苦你了,為了幫我和五弟端飯菜回來吃,還跑了一趟。”


  說罷,給白嬌嬌拿了碗筷,先為白嬌嬌盛粥,再為他自己和他的五弟,各盛了一碗粥。


  今晚的粥有點稀,而且一點葷菜都沒有,僅有一點炒青菜。


  這青菜沒有單獨的裝一份,而是和粥裝在一起的。


  陸玳盛了兩碗粥,在心裏感到犯難了。五弟體質不大好,長了這麽大,何曾吃過這麽難吃的飯菜?

  可在今天,在五弟還沒康複的情況下,他卻要給五弟吃這些清湯寡水。


  陸玳端著飯菜走進隔間,擺放在了小木桌上,很快就扶著陸瑢坐了起來,輕聲說道:“五弟,這邊的飯菜有點清淡,你就將就著吃點。”


  陸瑢看了看簫玳端來的飯菜,很是心疼的問道:“二哥,這邊也缺糧食了麽?”


  若非如此,二哥還會端這麽清淡的粥來給他吃?


  陸玳看了看外間所在的方向,悄然給陸瑢遞了個眼色。在這些時候,嬌嬌都已經進來了,五弟就不必再說,與北疆那邊有關的任何事了。


  陸瑢會意的給陸玳遞了個眼色,是想說,他知道。


  看著這樣的稀粥,陸瑢強忍住心裏的不適感,伸出雙手捧著碗,微微閉眼,強行的讓自個兒喝了半碗粥。


  餘下的半碗粥,是吃吧,真有些吃不下;若是不吃,會在心裏心疼糧食。


  陸瑢一想到他在前來景北之地的路上,坐在馬車裏,一路看到的那些被淹了的良田,很是在心裏為鄉民們感到心痛。於是無視了陸玳伸過來接碗的手,把剰下的半碗稀粥也喝了。


  “你這是何苦,五弟?”陸玳一臉自責,說道。


  陸瑢拿出絲帕擦拭了下唇角,由衷的告訴陸玳道:“景北郡受了災,不知有多少災民們,在到了該吃晚飯時,連一碗稀粥都喝不上呢。我來到了這邊,還能有一碗稀粥喝,已是很不易了。”


  陸玳眼神裏閃過一絲欣慰,五弟長大了,

  知道多體諒他人的難處,這樣兒挺好。他這個當二哥的,也在心裏為五弟感到高興。


  伸手接過了碗筷,陸玳輕聲問陸瑢道:“感覺舒服些了麽?要不,我請嬌嬌進來為你瞧瞧……”


  陸瑢趕緊擺了擺手,“我恢複的還不錯,二哥,你就放心好了。”


  之前都隻是在夢中呼喊過“嬌嬌”,是在說夢話時才說的,並不是他有意要喊嬌嬌的。


  二哥卻因為此事,對他頗有微詞。倘若是他答應了二哥,讓白姑娘來為他瞧瞧的話,二哥還不得掉進醋缸裏?陸瑢一思及此,眼神裏隱隱閃過一絲無奈。


  陸玳不大放心,又輕聲問了一句:“真的不用?”


  在說話時,陸玳還伸手輕觸了下陸瑢的額頭。感覺陸瑢的額頭並沒發燙,在心裏輕輕舒了口氣,隨後端著碗筷走出隔間。


  陸玳來到外間,發現之前坐在木桌邊的白嬌嬌,此時已經不在外間了。


  木桌上擱放著已經洗好的碗筷,瓦罐擱放在木桌邊,都還和嬌嬌之前來這外間之時,擱放的一樣整齊。


  不難看出,是嬌嬌在離開牛皮大帳之前,就幫他洗好了瓦罐和碗筷,還把木桌擦拭幹淨了。


  隻見白嬌嬌離開了這邊,陸玳把碗筷擱放在木桌上。想著等到風無痕他們回來後,自會收拾了去洗。


  陸玳走進隔間,這才問陸瑢道:“我方才出去看了看,她已經離開這兒了。此時,這牛皮大帳裏隻有你我兄弟二人,再無其他人在場。你且跟二哥說說,那個惡人在被父皇帶回宮之後,是真的被父皇給幽禁了,還是……”


  陸瑢如實說道:“二哥,老實說,與那個惡人有關的事,我都還是聽母妃和我說的。我在宮中並未見到過那個惡人,真不知他是否已被父皇給幽禁,若是他已被幽禁,我更是不知,他可能會被父皇關在哪兒。”


  陸瑢隻聽他的母妃說過,那個惡人的母後還在世時,總是對他們的父皇很冷漠,一天到晚都冷著一張臉。


  後宮佳麗三千,父皇身邊美女如雲。父皇自是不會待見對他不夠主動,不夠溫柔的女人的。


  那個惡人的母後在世時,就沒得到過父皇的寵愛。


  可那個惡人的母後不得寵,卻也不爭寵,似乎對於父皇不接近她這事,並沒怎麽放在心上。


  有一次,那個惡人的母後不知因為什麽原因,惹怒了父皇,當著父皇的麵問道:“你恨我,卻為了達到你的目的,娶我入宮,讓我住進這棲鳳宮裏,當你的皇後。你這麽做,我很是看不起你。你既然恨我,何不把我關進永巷,咱們各過各的,互不打擾。大家都落個清靜,豈不是很好?”


  父皇被激怒了,卻壓抑住心裏的怒火,很是不屑的對那個惡人的母後說道:“好

  。”


  他們的母妃說,他們的父皇身為一國之君,即使知道那個惡人的外祖父他們,助他們的皇祖父打過江山,是大景皇朝數一數二的功臣。可那個惡人的母後,也不該因為她的娘家人們立下過大功,就不把他們的父皇放在眼裏。


  在那個惡人還小的時候,是由白太後帶在身邊撫養的,自然就住在白太後的錦華殿。


  但那個惡人並不受他們的父皇器重,哪怕都有十四歲了,也沒有被立為皇太子。


  因為那個惡人是嫡皇子,他們的父皇也不好像對待他們一樣,早早的封他們為王。隻等到他們在十五歲之時,便可前往自己的封地,住進那邊的王府,安心的當一個藩王。


  就像他們的景北王叔和景南王叔一樣,在一般情況下,都住在封地這邊。


  隻是因為景北王叔和景南王叔,都是他們的父皇的親兄弟。父皇在皇城的郊外,都還為他們的那兩位王叔,各建了一處府邸。


  在一般情況下,他們的那兩位王叔,都是能回到皇城郊外的府邸入住的。


  但是他們的其他王叔們,與他們的父皇隻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在那些王叔們前往封地,當了藩王之後,若沒有他們的父皇的召喚,便不可隨意離開他們各自的封地。


  否則,一經發現,就按造反論處。


  那個惡人是那已故了的皇後生的,是個嫡皇子。他們的父皇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不便給那個惡人封地,封那個惡人為王,再把那個惡人趕到封地去。


  陸瑢說道:“那個惡人若是被父皇給幽禁了,應該也是不會被關在宮外的。”


  “何以見得?”陸玳挑眉問道。


  就算不把那個惡人關進大牢裏,怎麽著,也得把那個惡人,給關到郊外的禁苑那邊。五弟卻說,會把那個惡人給關在宮內,那豈不是待那個惡人還是太好了?


  這些年裏,他們的母妃最大的心願,是能當上皇後。而他們的父皇很是寵愛他們的母妃,也確實是有立他們的母妃為後的打算。


  他們的父皇和母妃彼此相愛,都在一起相處了這麽些年,依然恩愛如初。可盡管如此,他們的母妃想當皇後的願望,還是沒能實現。


  因為他們的母妃,一心想要除掉那個惡人,便早就在那個惡人的宮中安插了眼線。如此一來,無論那個惡人做什麽,他們的母妃都能在第一時間知曉。


  這些事,他知道,他的五弟也知道。


  陸玳心想,他的五弟說,沒在宮中見到過那個惡人。這幹他們而言,還真是一個好消息。幹是對陸瑢說道:“五弟,你都沒能在宮中見到那個惡人,那就說明,他確實是被父皇關起來了。”


  陸瑢微微點頭,表示了認同。


  陸玳看向皇城所在的方向,


  道:“那個惡人在北疆那邊,做了好些有傷風化的事。那些從北疆回來的將士們,肯定早就知道了。他們隻要隨便的說幾件事兒,給丞相大人,或者是給太尉大人聽聽,就不愁父皇不能知道。”


  等他們的父皇一得知某些事,至少都得幽禁那個惡人一輩子。


  陸玳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那個惡人被幽禁在宮中之後的慘樣兒,眼神裏閃著詭異的欣喜。隻要那個惡人被幽禁終身,便能令人大快人心。


  與此同時。


  白嬌嬌已經來到牛氏入住的小木屋,把她想請牛氏為她辦的事,如實說給牛氏聽了。隻是告訴牛氏,說讓牛氏去跟人說說,得進皇城一趟。


  “他們若是問起,你就說,你夢見你的那個小兒子了,最近你的小兒媳婦兒生了,也確實是該說給小兒子知道。你得去道觀……”


  牛氏聽了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白姑娘,你且放心吧。你把這麽重要的事兒,交給老身來辦,老身一定會想個法子前往衛苑之地,親自看望雲周氏,把你的話轉告給她。”


  “好,那你且去辦這事。今晚到明天,就由我在這邊照顧您的兒媳婦兒和孫JL”


  白嬌嬌站在牛氏對麵,給牛氏福了一禮,“拜托了,老人家。”


  牛氏一臉魍尬,忙說道:“白姑娘,你能這般信任老身,看的起老身,這是老身的榮幸。老身的兒子還是白將軍帶出來的將士,若沒有白將軍的相助,他隻怕會過的很艱難。”


  牛氏看了看窗外,道:“好了,時候不早了,老身得趕緊去跟景北王爺稟告一聲兒,才能離開這行營。若是一會兒天黑了,老身就不便去打擾景北王爺了。”


  說罷,牛氏匆匆理了理衣領子,又拿了帕子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兒,擦了擦手。伸手湊近鼻尖嗅了嗅,並沒再聞到汗味兒,這才放心的走出小木屋,去見景北王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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