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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她父親的兩位弟子

  白嬌嬌這才回頭看向那兩位女將士,眼神裏閃著冰寒的光芒。以此告訴那兩位女將士:

  你們不是挺會閑扯的麽?

  不是很關心二皇子殿下,一直在說,要為二皇子殿下報仇的麽?

  怎地,在你們沒見到二皇子殿下之時,都把二皇子殿下掛在嘴邊像是離了他,就說不了話,也不能表現出你們有多關心他樣的。


  這會兒,眼看著咱們都要走到,二皇子殿下入住的牛皮大帳了。也就意味著,你們快要見到你們心心念念的二皇子殿下了。


  卻是在這關鍵時刻,你們都不言語了。


  敢情你們對二皇子殿下的關切之情,全都是裝出來的?


  還說什麽“在平日裏,二皇子殿下總會過來看看白姑娘,好陪她一起用餐,就怕她不按時用餐,會餓肚子。可在今天,二皇子自個兒都不吃不喝也不歇息。那個被二皇子照顧過的人,卻沒關心過二皇子殿下。”


  又說,“二皇子殿下自個兒沒吃沒喝的,卻還知道,讓人給她送菜餅來。他這麽做,還不是擔心她吃稀粥吃不飽,怕她會餓著?可她倒好,一心就隻想著那個小白臉,仍在做些傷害我們二皇子殿下的缺德事兒……”


  正當白嬌嬌思索之際,耳邊傳來白清韻的話語:“堂妹,這麽熱的天兒,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白嬌嬌懶得理白清韻,就沒回答。卻聽到走在她身後的,其中一位女將士說道:“白姑娘是去找二皇子殿下的。”


  白清韻一聽這話,步伐匆匆的往白嬌嬌這邊走來,故意在距離陸玳入住的牛皮大帳,僅有兩三米遠的地方停下腳步,

  道:“堂妹,你和二皇子殿下不是有婚約的麽?怎地,他去河邊兒,也沒提前跟你說聲兒啊?”


  白嬌嬌這才抬眼看向白清韻,視線從白清韻腳上穿著的那一雙繡花鞋,漸漸上移,慢慢移到白清韻那張妖媚的臉上。這麽一看,非但是惹怒了白清韻,甚至還把站在白清韻身旁的申屠穎,也給惹煩了。


  申屠穎憤恨的眼神刺向白嬌嬌,問道:“你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丫頭,是怎麽對待韻兒的?有你這麽看人的嗎?”白嬌嬌不屑的挑了挑眉,問申屠穎道:“她來到這行營裏,不就是讓人看的?我看她,有什麽不對的?”


  申屠穎氣的咬牙。當著那些女將士們的麵兒,她自是不好說,白嬌嬌方才這麽看她家的韻兒,是對她的韻兒很無禮的表現。忍了又忍,才把心裏的火氣給壓下去,道:“你這沒教養的野丫頭,早晚會被二皇子殿下給休掉。”


  白嬌嬌正準備說話,卻聽到白清韻搶先說了句:“舅母,您可能還不知道吧?我的這個堂妹啊,可不簡單。”


  申屠穎嘲諷的笑笑,“怎麽個不簡單?韻兒,

  你且說來聽聽。”


  白清韻故意清了清嗓子,道:“我的這個堂妹啊,一邊答應昭儀娘娘,要嫁給二皇子殿下為妃,還接受了昭儀娘娘給她做的衣裳。一邊兒又借著來為患者們行醫的機會,跟著二皇子殿下跑過來,好跟十皇子殿下訴離別後的相思之苦。”


  “這不,她昨晚特意等到天黑之後,跑到河邊去與十皇子相見,淨做些不好讓人說的事。”


  白嬌嬌氣的打斷白清韻的話:“不好讓人說的事,你在背地裏,不知都去做過多少。你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心裏還沒點數?你不自我反省也就罷了,竟然還有臉在這兒詆毀我的形象,簡直是欺人太甚。”


  雖說白清韻和她一樣,同為白氏一族的人。但白清韻如今與申屠穎走的這麽近,怕是都不會等到她的叔叔戰勝歸來,就會著急著想當申屠穎的女兒了。


  在這種時候,申屠穎和白清韻兩個人,都說不中聽的話來傷害她了。她若再不反擊,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早還在牛皮大帳裏的那會兒,就已經偷聽到了,站在門外的女將士們所說過的話。她們都說,白清韻已經跟著申屠穎來到了景北郡。


  兩人都在行營裏了。


  她當時一聽到那些話,心裏就知道,白清韻她們那兩個賤渣來,準不會做什麽好事兒。


  當時還在想,要不要在暗中盯著白清韻點兒,免得白清韻又在背地裏,做些什麽影響白家人們的形象的事。


  在白清韻沒去申屠家,給申屠穎當女兒之前,總還是白家的人。


  她身為白氏一族的其中一員,自是要在必要的時候,幫忙長輩們看著白清韻一些,免得白清韻又去惹什麽禍。


  卻沒成想,她今天一走出牛皮大帳,就在行營裏,與申屠穎和白清韻兩個人相遇了。這一相遇,先是申屠穎特意來找荏兒,接著就是白清韻對她惡語相向。


  她若不是想著,自己這會兒是在行營裏,還會有其他人往她們這邊看來的話。她肯定會給申屠穎和白清韻一點顏色


  看看。才不會隻是說她們幾句就算了。


  白清韻隻見跟在白嬌嬌身後的幾個人,都是陸玳身邊的人,心裏明白,那幾個人在看著她,有點看她的笑話的意思在裏麵JU

  麵對那些人看向她的目光,白清韻在心裏感到很別扭,然而卻沒在臉上表現出來。一臉得意的告訴白嬌嬌道:“堂妹,你的形象,本就很不堪了。全皇城的人們,誰不知道?如此,還用的著我來詆毀?你可真是想多了。身為你的堂姐,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卻不領情。那行,你的事兒,我不提了。”


  “為何不提?”申屠穎隻見白清韻準備抬腳離開,一臉不悅。


  她可不想就這麽放過白嬌嬌,

  反正她都來到行營了,也不怕誰會知道,她都和白嬌嬌說過些什麽話。於是嘲諷的道:“你說,你有多愚蟲?本是可以當二皇子殿下未來的王妃的,你卻不好好兒珍惜這機會,偏偏跑來勾搭十皇子殿下。你知不知道,十皇子殿下此番回京,乃是私自逃回來的。他啊,可是會受到嚴懲的。”


  言下之意,她跟了十皇子殿下,自是失去了,當二皇子殿下未來的王妃的資格。不僅如此,她還會因為十皇子殿下的一些事受到牽連。她那遠在北疆征戰和父親和兄長,亦不例外。


  白嬌嬌自是聽出了,申屠穎話語的弦外之音。但她和十皇子殿下之間的友情是純潔的,她沒必要對她們多解釋什麽。


  更重要的一件事,她並不認為十皇子殿下此番回京,會受到什麽嚴懲。在她看來,十皇子殿下是個行事有分寸的人,不會意氣用事。


  十皇子殿下這次回來,定是有要事跟他的父皇相商,不便寫書信請人幫忙轉交,才親自回來一趟的。


  若是十皇子殿下真犯了什麽大錯,他還能這麽傻,跑回皇城?他為何不像上次一樣,悄悄的從北疆回來,在她為他解毒療傷之後,又悄然離開?

  若是十皇子殿下回到皇城來,是有重要的事,得當麵跟皇上說的話,那十皇子殿下就不會受罰。興許還會得到賞賜。


  白嬌嬌沒有和白清韻她們說這些,皇帝隻是很器重二皇子殿下,卻沒立二皇子殿下為皇太子。


  在皇帝沒立哪位皇子為皇太子之前,無論是申屠穎說什麽,還是白清韻說什麽,她們說的都不作數。還得由皇帝說了算。


  此刻,她也不想再理申屠穎她們,感覺她們很是無聊。隻是肚子餓了,她確實是需要吃點東西了。


  白嬌嬌站在路邊,往陸玳入住的那處牛皮大帳外瞧了瞧,並沒見到風無痕的身影。通往牛皮大帳內的簾子是垂下的,很有可能,是陸玳已經不在牛皮大帳之中了。


  白清韻隻見白嬌嬌在看牛皮大帳那邊,一臉鄙夷的道:“你這是特意來找二皇子殿下,好跟他解釋解釋,說你和十皇子殿下之間什麽事都沒發生,你是清白的?”


  “啪。”白嬌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便伸手打了白清韻一巴掌。


  申屠穎隻見白清韻挨了打,立馬拔劍刺向白嬌嬌,怒道:“你敢傷我的韻兒,看我不殺了你!”


  白嬌嬌不動聲色的掏出藏好的飛針,隻一丟出去,便穩穩的紮在申屠穎握住劍柄的手腕上。


  “鐺。”申屠穎痛的麵目猙獰,利劍瞬間滑落在地,但她卻忍住疼痛感,愣是沒發出任何聲音來。


  白清韻隻見申屠穎也沒能鬥的過白嬌嬌,忙上前拾起申屠穎的利劍,信誓旦旦的對申屠穎說道:“舅母,韻


  兒一定會殺了那個賤蹄子,為您報仇的。”


  申屠穎卻搖了搖頭,“先放過那個賤蹄子一回,等到她的父親和兄長回來了,我連他們一塊兒收拾。”


  聽了這話,白嬌嬌不禁冷哼一聲,“哼”。看著申屠穎和白清韻兩個賤渣,眼神裏劃過一絲譏諷,以此來問她們:

  就你們兩個手下敗將,還想著要傷害我的家人們呢?你若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立馬撕了你的嘴。你要不信,大可以放心的試試。


  申屠穎麵對白嬌嬌那陰鷙的眼神,心裏的火氣瞬間就蹭蹭地直往上冒。她可是征戰過沙場的女將軍,怎會被白嬌嬌這個野丫頭給傷到手腕?

  她不服!

  這口惡氣,她吞不下。她定要找白嬌嬌報仇。


  白清韻幫申屠穎取出飛針,卻是指尖一碰到飛針,申屠穎就痛的直咬牙。她關切道:“舅母?”


  “這飛針上抹了毒,你可得小心。”申屠穎忍著疼痛感,輕聲告訴白清韻道。


  站在白嬌嬌身後的一位女將士聽了,忙威脅白嬌嬌道:“白姑娘,你竟然敢用抹毒飛針傷申屠家的女將軍,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已犯下大罪?”


  “那你知不知道,她和白清韻在背後詆毀忠良之將的女兒,也是犯了大罪?”白嬌嬌冷冷的道:“更何況,是她們詆毀我在先,傷我在先的。我若不反擊,難道等著申屠穎一劍殺死我?”


  離白嬌嬌僅有十來米遠的地方,正好有幾位身著鎧甲的景軍將士走過。他們往白嬌嬌這邊瞄了眼,很快聽到了她們幾位女子所說的話。幹是就有一位將士輕聲說道:“你們過去攔住她們,可別讓她們傷害到白姑娘了。我騎馬去河邊找景南王爺,請他來幫她們解決難題。”


  片刻之後。


  那位將士騎馬趕到河邊,匆匆下馬,跑步來到景南王爺的眼前,輕聲把他所知道的一些事,如實說給景南王爺聽。景南王爺一得知此事,忙走上前去,來到陸玳身邊。不由分說,伸手拉著陸玳那沾滿了汙泥的手,道:“玳兒,跟我回去,先回去吃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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