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不休
死瞪著慕清婉冷冷地吐出這幾個字,他打橫抱起她就往外面大步走去。
「皇兄——」
背後傳來昭和的聲音,慕清婉正想呼救,啞穴瞬間被點,夏侯冽並沒有轉身,冷冽的命令從唇邊溢出:
「這裡交給你!」
把話撂下,慕清婉只覺得身子像是被風馳電掣般地飛了起來,風呼呼地從耳邊刮過,她勉強睜眼看了看頭頂上的男人,臉色依舊黑得沒邊兒,兩隻眼睛目光灼灼地望著前方,從下面看上去,他完美的五官更是俊美得令人屏息,只是,現在她可沒工夫犯花痴,這男人到底要帶她上哪兒去?
可恨的是他將她的身子箍得死緊,讓她想掙扎都不可能。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已經昭告天下廢了她這個皇后了,這廝怎麼還是死纏爛打糾纏不休?
慕清婉憤憤不平地腹誹著,壓根兒沒看自己到底被押到了什麼地方,等到反應過來時,不由得吃了一驚,這男人把她帶到河邊來幹嘛?
難道腦子抽了?
夏侯冽可不管她怎麼想,強勢霸道地將她抱到河岸邊,臉色冷得掉冰渣子,手上的動作卻一刻沒停,將她放下來,拖到水邊,撩起水來開始給她洗手。
慕清婉瞠目結舌地望著他的動作,腦子像是被門夾了一樣,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手上像是被揭了層皮似的開始火辣辣的疼痛起來,她這才反應過來。
她疼得抽了氣,這男人是打算給她搓層皮出來呢?
「喂,你在幹嗎?疼!」
她開始表達自己的抗議,難道活罪難逃的意思就是要把她兩隻手都揭層皮?
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雙手死命地往回抽,不過夏侯冽是什麼人?豈能讓她得逞,結果,手沒抽出來,依舊被他握在手中神經病似的搓揉。
見掙脫不了,慕清婉索性也不再白費勁兒,眼睛瞄向旁邊,想要轉移注意力,此時夕陽西下,太陽的餘暉在河面上散發著點點金光,微風輕拂,波光瀲灧,而旁邊的男人眉目如畫,河面上倒映著兩人親昵的影子,除了那手上讓她恨得咬牙的力道暫時忽略不計以外,一切都一切,竟是如此的和諧。
透著一股子柔情似水的味道。
只是,麻痹的神經總是會被他那兇狠的力道給擾醒,見他大有沒完沒了之勢,慕清婉疼得齜牙咧嘴:「夏侯冽,到底有完沒完?手都快脫了一層皮了!」
男人微微愣了愣,下意識地抬頭看她。
兩個人,兩雙眼睛,對視著,彼此的眼裡都有對方的影子。
空氣在瞬間凝滯,微微帶了些曖|昧的苗頭。
終究,夏侯冽的氣場還是強大些,慕清婉被他看得破天荒地紅了臉,不由得垂下了頭,不敢再接觸他那雙火熱的眸子。
而她這嬌羞的小模樣顯然取|悅了某人,胸臆間的怒火瞬間被那股子天雷勾動地火的渴|望給取代。
小|腹下面那沉寂了快一個月的玩意兒此刻像是發了狂一樣迅速開始興緻勃勃地膨|脹開來。
他暗暗咬牙,惱恨地死瞪著面前不知死活的女人。
這股子惱恨不為別的,就是惱恨這個女人為何會對自己有著如此巨大的影響力,每次一面對她,他就像是被灌了一劑強烈的春|葯,火急火燎地就想把她壓倒在自己身|下。
是她的滋味太過美好?還是基於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正像他也弄不清楚為何自己對別的女人不僅沒反應,甚至還心生厭惡一樣。
要說漂亮,別的女人也有傲人的美貌和身材,甚至比這個女人還要妖嬈魅|惑,懂得取|悅男人。
只是,他就是如著了魔一般地想著念著這個女人,即使,這個女人從來對他不屑一顧。
鬱悶!憤恨!氣惱!
各種情緒充斥著,最終全部化為一聲怒吼:「勾三搭四,欠收拾!」
一把拽過她的身體,快步走到不遠處的樹林里,將她抵在了一棵大樹上。
四周圍著灌木叢,猶如一道屏障一般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慕清婉掃了眼,瞬間鬱結了。
這男人的意圖如此之明顯,她要是不知道他想幹嘛就真的腦子被門夾了。
眼珠子一轉,她腦袋一彎,軟軟地一笑:「夏侯冽!」
「嗯?」從鼻孔里發出的輕哼,他現在心情仍在鬱結著呢。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冷哼一聲,他依舊面無表情,「你忘了冷寂可是追蹤的好手。」
慕清婉正想拿著這個話題繼續發散思維,卻聽到夏侯冽的聲音陡然變得危險起來:
「唇角上的傷哪來的?」
得,不用她發散了,他直接拋了個話題出來。
慕清婉樂得順著他丟來的藤兒就爬了上去,「雲嵐山打的。」聲音還微微帶了些委屈。
只是再怎麼轉移話題,可是他那火|燙的東西還是零距離地貼在她身上,讓她下意識地開始掙紮起來。
夏侯冽被她這一掙扎,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一巴掌就結實地打在了她的翹|臀上,「叫你死犟著不跟朕回去,現在吃虧了來訴苦不嫌遲?」
慕清婉咬牙瞪著他,她又不是小孩子,幹嘛打她屁|股?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好像不是這事,好吧,她忍,繼續扯開話題:「雲嵐山怎麼逃出來了?他不是被你抓了么?」
「少給朕東拉西扯!」
屁股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疼得慕清婉想罵人,靠,這男人也太精明了吧?
居然這點小心思都被他發現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夏侯冽,你腦子抽了?幹嘛打我?」
男人對她的抗議聲置若罔聞,高大的身軀將她緊緊地壓在樹榦上,大手抬起她兩條腿兒,讓她整個身子懸空著,獵豹般的眼神冷冷地盯著她:
「你這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的日子不過,這樣子今天被這個抓走,明天被那個打的日子就這麼快活?」
他大聲吼完,一低頭就狠狠地開始啃咬她的唇瓣。
慕清婉搖晃著腦袋開始掙扎,就是不讓他吻,他惱極,陰沉地罵道:「該死的女人!」
左手捧住她的臀|瓣,仍舊將她的身子緊壓著,右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埋頭就吻了上去。
慕清婉被他桎梏住不能動彈,只得被迫承受著他蠻橫的吻,她仍舊不服輸,緊咬著牙,將最後一道防線守得死死的。
夏侯冽也不糾纏,在她的唇上碾壓了一陣,那吻順著下巴,脖子,一路往下,專找她的敏|感點下手。
慕清婉呼吸一窒,儘管思想上抗拒,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在他身上磨蹭起來,不住地輕輕扭動。
她惱恨至極:「放開我!」
夏侯冽原本心裡就堵得慌,此刻見她還是拒絕自己,心裡的那股火兒不由得越竄越高,連帶著動作都開始帶著火星兒,只恨不得馬上撕了身下這個小女人。
「該死的小丫頭,還敢反抗!居然敢給朕去摸別的男人,真是向天借膽,朕今天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
「夏侯冽,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你沒權利這麼對我!我愛摸誰摸誰,跟你沒關係!」
夏侯冽被她這番話嘔得雙目赤紅,渾身都濺著火星,「跟朕沒關係?好!很好!」
噼里啪啦!
三下五除二,他一下子就把她身上剝了個精光。
「唔,夏侯冽,你這個混蛋,我恨你!」她渾身開始冒汗,被他的動作嚇到了。
他一臉陰沉地按住她的身子,一鼓作氣攻入了她的身體,太久沒做過了,慕清婉的身體干|澀得厲害,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疼得白了臉,只是夏侯冽卻已經顧不得這許多,沉身,再沉身,直到將自己全部埋|入了她的,這才停住動作,「給朕閉嘴!」
慕清婉恨得咬牙,別開臉,卻被他一把扳過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深吻。
夏侯冽故意定住不動,目光一凝,直視著她痛苦的模樣,「告訴朕,要不要?」
她暗暗咬牙,頭開始猛烈地搖了起來。
夏侯冽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她的神情,大手卻一刻不停地開始攻擊她的各個敏|感|點,這女人的倔強他已經領略過無數遍,不怕沒法子治她。
果然,很快慕清婉就承受不住了,她惱恨,恨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不爭氣。
「說,到底要不要?」
她又是一陣搖頭,只是在他不斷的折磨下,最後,慢慢地變成了點頭。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
這男人對她的身體太熟悉了,甚至比她自己還要熟悉,她根本無法抵抗。
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只能咬牙面對,讓他趕緊結束好再想辦法。
「要!」她咬牙道,只是她卻不明白,這樣直白的一個字眼,帶給了男人怎樣的瘋狂,這一刻,他腦海里所想的,全部都是怎麼樣肆無忌憚地掠|奪她的甜美。
怒火瞬間被澆熄了,惱恨和無奈和消失了,戰爭的硝煙開始緩緩散去,只剩下一片甜膩的旖|旎|春|色,他的意識漸漸沉淪,從身體到心理,她帶給他太過強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