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家門不幸
白景琦和陳煜陽只不過是粗略的看了一下這些片子,不過也就足夠讓他們驚艷的了,不僅僅說是花樣層出不窮,就連男主角的品種也是繁多,更加重要的是黃飛燕這聲音,絕對夠精彩,下流放蕩的話有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感覺,絕對可以加分。
看著看著就剩下最後一張了,這一張和其餘的還都不一樣,重點紅色,打著星號,陳煜陽琢磨了一下這張光碟,然後壞壞的笑道:「老白,這張估計才是重點,要不要看一看,這張能夠救白家尷尬的局面!」
白景琦現在已經是意亂情迷了,他那裡有陳煜陽這種定力,直接說不出話來了,陳煜陽也不管他,直接將這張光碟放了進去,畫面立刻顯示出來,這下子白景琦直接驚呆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3·p」
前面的幾乎都是一個男主角,一個女主角,雖然女主角固定不變,但是卻也能夠接受,而這一張居然出現了兩個男主角,白景琦定睛一看,臉色立刻慘白了起來,癱軟的坐在了座椅上,嘴巴張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陳煜陽笑道:「還滿意嗎?看來九尾狐妖王的魅功不是說笑的!」
這張片子上的男主角不是別人,正是黃家的兩個小子,黃偉強,黃偉人,暴·露於電腦之上,顯得尤其的齷齪。不過比起這兩人來,白景琦深深的感覺到自己身邊這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更加的喪心病狂。
這種事情他都能做出來,放在自己那是絕對絕對干不出來的,這簡直的逆天的行徑。
這讓白景琦在震驚之餘感覺到一絲悲涼,也許自己和陳煜陽之間的差距就在這裡,奇,真是奇,這也許就是老爺子說的詭道,自己可能一輩子也摩挲不到這個道法的邊緣,簡直,簡直是聳人聽聞。
這種東西一旦傳出來,那黃家是完蛋了。
白景琦默默的點上一支煙,深深的望了陳煜陽一眼,道:「關了吧!」
陳煜陽似乎能夠感覺道白景琦心中的不平和憤怒,臉上的笑容陰冷了下來,道:「老白,你要是想做正人君子呢?我也不攔著,白磊的事情你就自己解決,你要是不想做正人君子,這東西我就交給你了,你知道該怎麼辦的?政治上的東西,你比我要清楚!」
說著陳煜陽丟下這些光碟就準備離開,但是卻被白景琦叫住了:「煜陽!」
陳煜陽回眸,輕輕的捏著桌邊的酒杯,直接將酒杯上印刻出了兩個深深的手指印記,不疼不癢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白景琦悲傷的眸子動了動,放下手中煙蒂,道:「難道就沒有其餘的辦法了嗎?」
陳煜陽淡淡的笑了一聲:「有,將黃家滅門,還有你眼前的辦法,你二選一!」
白景琦帶著濃濃的傷感,嘆息一聲,將手邊的酒杯拿了起來,一飲而盡,良久才下定決心道:「好吧,好吧!我會處理的,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這件事情要不是你,我很難辦,謝謝!」
陳煜陽笑了一聲道:「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說著,他默默地走了出去。
三天後,黃家接到了來自上海的一封郵件,郵件裡面裝滿了光碟,黃家老人的震怒已經到了頂點,除了光碟,郵件上面還有白景琦的一行字跡,很短很短,但是看著卻無比刺眼,上面寫著:你看著辦吧!
黃家老人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臉色青紫,看著這光碟中活體春·宮·圖,看著那個滿臉春·色孫女,他現在想要殺人的心都有,手指一陣陣的抖動,關節處清白,臉色讓人滲得慌。
尤其是老人看到最後一張光碟的時候,直接是氣血翻湧。狠狠的將手中遙控器砸在了地上,想要站起來,但是身體卻是幾度搖晃,一口鮮血噴涌了出來,他心中明鏡一樣,這種手段,絕對不是白景琦,白景琦的身後一定是陳家那個小子。
他對於陳煜陽的恨已經到了頂點,但是沒有辦法。實在是沒有辦法。這種東西不能流露出去,絕對不能流露出去,一旦傳出去,那黃家必定成為整個華夏的笑柄,他不敢賭,他怕了,很怕。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這種東西一旦被泄露出去,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
夜幕下的京城,黃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黃家老爺子的震怒,接著從黃家傳出來消息,黃家兩個小子,還有黃飛燕,被軟禁在了家中。黃家各地的人員都做出了相應的調整,在實權崗位的人紛紛離開,然後去了一些清閑的衙門。
做完了這些工作之後,黃家老人終於挺不住了,喪孫的悲傷和再度受氣,讓他本來就已經是檣櫓之末的身體,越發不可收拾了起來。病來如山倒一樣,直接讓黃家老爺子進入了醫院。
在他還清醒的時候,他對黃家所有人下達了這樣一個命令:「撤回訴訟,不在追究白磊的責任。還有,你們日後,千萬,千萬不要惹陳家的人,千萬,千萬!」
最後兩聲千萬說的異常吃力,但是卻是語重心長的囑託。陳家,太可怕了,實在可怕。陳煜陽的手段比起當年那個男人來更加具有殺傷力,還更加的不理會世俗的眼睛,這種人,沒有辦法,實在沒有辦法。
黃家老爺子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都,而中南海之中自然也有聽說。
一號,二號,三號,幾乎都去病房探望,但是黃家老爺子此刻已經羞於見人,一天到晚只能喃喃輕語: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真正能夠明白其中深意的,也許只有陳煜陽和黃家老人自己,而一號二號三號,或多或少也似乎能夠琢磨到一點,回去之後,三人就分別囑咐家中人,千萬不可造次,一切一切要小心謹慎,他們也怕了,十分怕了,畢竟這種手段,太過於卑劣了。
只有陳煜陽自己心中清楚,手法沒有好壞之分,只要有效果,一切手段都是必須的,哪怕是再卑劣,再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