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超盟拉攏
蘇州城,煙雨樓,陳煜陽,黃金十二宮的人,以及印度婆羅門的耶魯老怪物相對而坐,桌面上一壺沏好的清茶,兩籠小點心,妞妞那小丫頭一個勁的吃著,小嘴就沒有停下來過,臉上始終一抹開心滿意的笑容。
陳煜陽心中笑道:小孩子畢竟只是小孩子,很容易就滿足了。
想著,他望向窗外,今天是難得的江南煙雨瀰漫,煙雨閣的三大特色可謂盡收眼底,不得不說,這片煙雨朦朧的感覺,確實有點詩情畫意,那懸挂在煙雨閣上面的一道道彩虹好像就是為了煙雨閣而存在的。
輕酌著自己手邊的清茶,陳煜陽忽然笑了,說道:「幾位這次來到華夏到底所為何事?不會就只是想要看看我這麼簡單吧?」
紫衣女子笑著不說話,到是耶魯這個老人莫名的笑了一下,道:「東方的妖皇陛下,你就這樣就滅殺掉了教廷,怎麼說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給超盟一個交代,超盟原本可是五大神級高手坐鎮,可是現在。。。。。。。。。」
「交代?」陳煜陽冷聲笑道:「耶魯冕下希望我怎麼交代?」
耶魯看了一眼紫衣女子,紫衣女子依舊在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好像根本就不當回事一樣,耶魯只要硬著頭皮道:「超盟的存在有他存在的必要,以前超盟內部的事情要麼就是贊成,要麼就是反對,而現在成為了二對二的局面,所以我想。。。。。。。。」
陳煜陽不客氣道:「想要拉我入伙,加入超盟?」
耶魯點了點頭,道:「不錯,教廷被你滅掉了,自然要重新選出一位神級高手加入超盟,這樣才能平衡局勢,而你滅掉了教廷,是最佳的人選!」
陳煜陽楞了一下笑了,道:「恐怕超盟那座小廟容不下我這尊大佛吧!」
紫衣女子不陰不陽道:「看來妖皇陛下是看不上超盟?」
陳煜陽十分張狂的舉起手中的杯子,道:「不錯,我確實看不上超盟,教皇尚且如此,更何況他人?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耶魯冕下,綁架我未婚妻的事情,您應該知道的,我說的不錯吧?」
耶魯一下子臉色開始慌張起來,但是他並沒有像莫扎特一樣上來就否認,只是尷尬的笑了一聲,舉起手中杯子,然後再次放下,道:「慚愧,慚愧,這件事情我確實知道,當時超盟小型會議,我參加了,還有莫扎特,還有亞瑟王,不過現在教皇和亞瑟王都已經過去了,還希望妖皇陛下能夠不要計較!」
陳煜陽冷笑一聲,哼了一句道:「哼,不計較,說的到是輕巧,要是你們高興起來,再綁架她一次,怎麼辦?你們超盟人做事情的風格,我不敢苟同,所以只能說聲抱歉了,對於超盟我沒有興趣!」
頓了頓聲音陳煜陽接著道:「再說就算我加入超盟又如何,劍神龍白,神算諸葛明都是我東方華夏的人,我們三個一定是一道的,到時候超盟就會被我們掌控,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嗎?」
坐在一旁的卡妙不知所謂的說了一句道:「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
對於卡妙的這句諷刺的話,陳煜陽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卡妙這樣子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和自己說話,他也沒有話語權,真正有話語權的還是那個紫衣女子,那個黃金十二宮的宮主。
紫衣女子見陳煜陽依舊是笑意,依舊古井不波的表情,於是問道:「你笑什麼?難道卡妙說的不對嗎?」
陳煜陽道:「對,但是不全對!我這個人懶散慣了,寧做牛頭,不做鳳尾的道理我還說是懂的,在東方,在妖族我就是皇,我為什麼要到你們超盟去做一個小小的常務領事呢?真正要進入超盟,那我就必須掌控他!」
這樣一句話,讓紫衣女子和耶律都開始有些動容,他們沒想到陳煜陽的野心居然這麼大,不過他們現在需要陳煜陽,需要這樣一位強者加入超盟,要不然,禍事將會發生,那是一件巨大的禍事。
不過現在他們還不能向陳煜陽透露,一透露,那事情將會變得更加糟糕。
耶魯只能硬著頭皮問道:「妖皇陛下,難道您就不能在考慮一下嗎?這件事情很重要,非常重要,關乎到這個世界,整個超自然界的和平還有。。。。。。。。」
陳煜陽一揮手,不屑道:「行了,別給我戴高帽子,也不要危言聳聽,整個世界的安危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要保證東方沒事,那就行了,其餘的我一點都不關心,你們西方的事情,自然由你們西方的人去處理!」
紫衣女子忽然站了起來,指著陳煜陽道:「你,你怎麼能夠這樣自私呢?」
陳煜陽撇了撇嘴道:「自私?我這已經很無私了,要不然我不會坐在這裡聽你們廢話,好了,該怎麼辦怎麼辦好了,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不想插手,只要你們不惹我,要不然教廷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著陳煜陽狠狠的刷了一下頭,然後站起來就準備離開,不過他離去的身影卻被沙迦給攔住了,沙迦冷著眼睛道:「放肆,我們宮主沒有發話,誰讓你走了,給我乖乖的坐在那裡,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陳煜陽根本就不理會他,一把揪著他的衣領,然後隨手給扔了出去,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其中卻包含了無盡的力量,讓沙迦連還手的資格都沒有,轟的一聲,沙迦的身體落在地上,口中鮮血直涌。
沒有炫目的光芒,沒有華麗的招數,只是簡單的一甩,這中境界已經讓耶魯開始感覺到身後冷汗直冒了。陳煜陽回過頭來,淡淡的望著地上的沙迦,緩緩道:「廢物!」
這句話無疑激起了紫衣女子的憤怒,想要上前和陳煜陽過過招,不過就在此刻,一陣尖銳的聲音呼嘯而過,那是警報,警報聲,陳煜陽楞楞的看著樓下,心中不住的冷笑,似乎有一種嘲笑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