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被襲胸了
“東西拿來。”君莫寒故作冰冷地開口。
君莫寒掙脫不開,索性也就任由她掛在自己身上,其實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如果他非要掙脫並不是沒有辦法,隻要用內力一下就能夠把她給掙開,隻是他並不想這樣做。
“什麽東西?”季藍反問。
季藍裝傻,知道他說的是他的玉佩,和發冠,銀子他自然不會要。
玉佩和發冠,都是屬於貼身物品,斷然不能隨便送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別裝了,我知道東西就在你那裏,敢緊把東西給我交出來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君莫寒突然發難,一把掐住了季藍的脖子。
“咳咳咳……”
許久之後,季藍掙脫君莫寒鉗製,一幅沒心沒肺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可那雙眼睛裏卻是一抹殺意,她最恨被別人這樣掐住脖子。
“王爺,你這是一言不合就謀殺的節奏啊!我還以為王爺你老人家一段時間不見人家會立即把人家給撲倒,然後就嘿咻嘿咻呢,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的討厭,一見麵就掐人家的脖子。”季藍即幽怨,又委屈地述說道好似君莫寒十足十就是一個負心薄情的負心漢。
君莫寒冷冷地看著她,心裏卻是在想著剛剛她是怎麽逃脫自己的鉗製的?
“唉!王爺你要是不相信就親自收身好了,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季藍張開手臂,一幅寧死不屈的小表情站在君莫寒麵前。
君莫寒:“……”
“怎麽?王爺盡是不敢嗎?真沒想到堂堂王爺竟然會懼怕收身,還是說王爺你是怕收了我的身後和我有了肌膚之親,怕我會賴上你?”季藍歪著腦袋,眨巴著大眼睛嬉笑開口。
按照,這男人的性子,聽到她這樣說定然會氣的一甩衣袖離開。
可……
“啊!你做什麽?”季藍大驚,尖叫出聲。
怎麽也沒有料到那男人,竟然會真的來收她的身,隻是由於她驚嚇過度,腳下沒有站穩在他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被他撲倒在地,而男人的唇竟然好死不死地碰上了她的唇。
“這,這是第幾次和這男人唇碰唇了?”季藍被壓在身下腦子卻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王爺,人家知道王爺想念人家,可也不用一見麵就對人家……”季藍故意把後麵半截話給說的曖昧至極,令人想入非非。
君莫寒:“……”
兩唇相碰的那一刹那,君莫寒整個人都呆住了,全身像是有一股電流一樣,瞬間席卷全身。
他被季藍的話給驚醒,反應過來後,就要從季藍身上起來,卻不想,手下一片柔軟。
“啊!你這個流氓,色胚!”季藍驚呼。
君莫寒也知道自己的手放錯了位置,連忙收回自己的手,可人越是在著急的時候就越容易出錯。
“喂!你還摸上癮了是不是?”沒想到,他剛剛收回右手,左手竟然也放在了上麵。
季藍,心裏雖然知道他不是故意,所以心裏還是很生氣。
雖然她大大咧咧,平時說話也無所顧忌,可她也沒有被男人摸過自己的身體啊!
“是誰大言不慚,說本王一日不見她,就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坐立不安的,本王現在不過是做一些本王該做的事情,怎麽現在你卻又怕了?慫了?”君莫寒由一開始的手足無措,到最後的諷刺出聲,也隻那麽一愣神的功夫。
季藍:“……”
“誰?誰?誰慫了,誰怕了?”反應過來的季藍,卻是死鴨子嘴硬,咬死都不承認。
“哈哈哈……”君莫寒突然大笑出聲,這次他的手再也沒有碰到任何不該碰到的地方,從季藍的身上爬起來。
“君莫寒。”
“什麽?”季藍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我的名字。”然後,那男人就直接離開了房間,剩下季藍一個人待在房間裏。
季藍看他走了,也連忙追了出去。
“喂!”在後麵叫他。
“姑娘,你不能離開這裏。”門外的護衛卻突然伸手攔住了季藍的去路。
“為什麽?”
季藍看著君莫寒離開的方向,開口說道:“你們王爺隻說讓你們看著我,卻並沒有說不準我離開那間屋子,那我為什麽不能離開?”
護衛,被季藍的話給問住了。
的確,王爺的命令是讓他們看著這位姑娘,可卻並沒有說不能讓這位姑娘離開房間。
“再說了,你們這麽多人看著我,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能逃到哪裏去?你要是不放心,就在我後麵跟著好了。”
護衛,已經被季藍給帶歪了,竟然被她給忽悠住了,答應她離開房間,不過他必須跟在她後麵監視她。
季藍也同意了。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
君莫寒,他來這裏一定是衝著那瘟疫來的。
那他那裏,定然有她需要的藥材!
隻是,她沒有想到皇帝老兒,竟然會派他來治瘟疫?
讓一個王爺來治瘟疫,而且還是一個武功高強的王爺,這期間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要說這裏麵沒有陰謀,季藍打死都不相信。
前世,看過那麽多的小說和電視劇,裏麵都不是這樣演的嗎?
但凡,皇帝老兒想要除掉一個人,就會先派他去做一些難度特別的事情,做好了還好,要是做不好,那不意思,隨便治你一個罪名都能夠要了你的命。
另一邊。
張院士在看過那些瘟疫的病人後,足足在房間裏泡了一個時辰的澡,生怕自己會被感染上瘟疫,然後才從房間裏出來。
隻是,他竟然像個女人一樣用帕子捂住口鼻,來到議事大廳。
“王爺,下官以為那些已經感染過瘟疫的病人,和那些人接觸過的人,必須全部火燒,然後把屍體掩埋,這樣才是杜絕瘟疫繼續蔓延的唯一有效最快度的辦法!”就連說話的時候,他都沒有把帕子給拿下來。
“張院士,你這是何意?在王爺麵前竟敢用帕子遮住口鼻!”
有人聽到張院士竟然要把所有人都給燒死,特別是那些接觸過,並沒有感染瘟疫的人,也要一起被燒死心中就一陣怒火,真不愧是太子黨的人,行事竟然和太子一般狠辣無情。
“王爺贖罪,下官這不是怕自己萬一感染了瘟疫帶給王爺就不好了,王爺你乃是千金之軀萬不可有異。”張院士連忙開口告罪解釋,說得好聽是怕把病毒帶給王爺,說的難聽些就是他怕死,怕自己感染了瘟疫,誰不知他從別院回來就在房間裏跑了一個時辰的澡。
“原來,張院士是怕把瘟疫帶給王爺,那就是說張院士也很可能已經感染了瘟疫,所以那張院士豈不是也要和我們那些人一起被大火燒死。”李衛民開口問道。
說著,直接跪在了王爺麵前腰背挺的筆直。
“下官不才,如果火燒真能解決瘟疫繼續蔓延,能夠救天下蒼生,下官願意第一個被大火燒死。”
大火燒死的是那些已經得了瘟疫的人,卻不能把瘟疫給燒沒了。
君莫寒:“張院士,真的隻有火燒這一個法子?”
張院士:“這,這……容下官,在下去好好的想想。”
他能說隻有這一個法子嗎,敢說嗎?
隻要他說了,他定然也要和那些人一起被燒死,他算是看明白了,那個李衛民剛剛就是在替那些病人說話,目的就是反對火燒。
“好,本王就在給張院士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如果一晚過後張院士你依舊沒有想出辦法,那就按張院士說的辦法辦。”
“別,別,王爺,下官,下官一定能夠想出其他的辦法。”張院士一聽一晚過後,就用火燒這個辦法,嚇得他說話都結巴了起來。